第1809章 意识之战与肉体危机（1/2）
白色空间内，两股意识力量的碰撞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波纹。何雨柱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浩瀚如海的变量之力，那是一种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纯粹力量。
你不可能赢的，何雨柱。金色眼眸的棒梗声音平静，我承载着整个变量管理委员会的意志，而你只是一个刚刚觉醒的变量载体。
何雨柱咬紧牙关，感受着意识深处传来的剧痛：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委员会，棒梗是我的儿子，我绝不会让你们夺走他！
棒梗从来就不是你的儿子。金色眼眸的存在冷冷道，他只是一个容器，一个为了承载变量管理委员会意志而创造的工具。
胡说！何雨柱怒吼，意识力量猛然爆发，我亲眼看着他长大，我感受过他的温度，听过他的笑声！那些记忆和情感都是真实的！
白色空间剧烈震动，何雨柱的意识中浮现出无数画面——棒梗第一次学会走路时的蹒跚，第一次喊他时的稚嫩声音，生病时依偎在他怀里的温暖...
那些都是程序设定的情感模拟。金色眼眸的存在不为所动，就像你现在所处的这个白色空间一样，都是虚拟的。
不，你错了。何雨柱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即使这一切都是虚拟的，我对棒梗的感情是真实的。这就是你们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爱，不是可以被编程或模拟的。
金色眼眸的存在第一次出现了情绪的波动：情感...确实是最大的变量。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外界，四合院内。
三名委员会特使接到了新的指令，他们的表情变得凝重。
确认指令：立即回收变量之心，必要时可采取极端措施。领头的特使沉声道。
另一名特使皱眉：这意味着要摧毁载体肉体？
指令明确：变量之心的安全优先于一切。第三名特使已经举起了手中的装置，那是一个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金属圆环。
步青云和年轻秦淮茹赶到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住手！步青云大喝一声，你们要对我的儿子做什么？
特使们转身，面无表情：步青云仲裁官，请退后。这是委员会的最高指令。
年轻秦淮茹冲到何雨柱和棒梗的肉体前，张开双臂护住他们：你们不能这样做！他们还活着！
他们的意识正在变量之心内部与委员会意志对抗。领头的特使说道，如果委员会意志失败，变量之心可能会被污染。我们必须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步青云眼中闪过愤怒：所以你们就要杀死我的儿子和孙子？这就是变量管理委员会的作风？
为了多元宇宙的稳定，个体的牺牲是必要的。特使举起了金属圆环，请退后，否则我们将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
哟，这么热闹啊？
许大茂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但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许大茂？步青云皱眉，你回来做什么？
委员会给了我一个新的任务。许大茂的声音机械而平板，确保变量之心的顺利回收。
年轻秦淮茹震惊地看着许大茂：你...你被他们完全控制了？
许大茂歪了歪头，露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控制？不，我是自愿的。委员会承诺给我一个全新的宇宙，一个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宇宙。
步青云面色凝重：许大茂，醒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许大茂向前迈步，我知道委员会要重启宇宙，我知道何雨柱和棒梗会成为祭品，我还知道...你们都会死。
他举起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复杂的几何图案：但没关系，在新的宇宙里，我会活得很好。
步青云立即挡在年轻秦淮茹面前：小心，他已经被完全控制了！
许大茂手中的几何图案开始旋转，散发出危险的能量波动：说实话，被控制的感觉还不错。至少不用再为那些无聊的道德和感情烦恼了。
变量之心内部，白色空间。
何雨柱突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心悸，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外界发生。
看来时间不多了。金色眼眸的存在说道，你的肉体正面临被摧毁的危险。
什么？何雨柱震惊，你们要摧毁我的肉体？
委员会不能冒险让变量之心落入不受控制的个体手中。金色眼眸的存在平静地说，如果你现在投降，或许还能保住棒梗的肉体。
何雨柱的眼中燃起怒火：你们这些冷血的怪物！
我们不是怪物，何雨柱。金色眼眸的存在第一次露出了类似情感的表情，我们只是在执行必要的程序，为了更大的利益。
更大的利益？何雨柱冷笑，为了所谓的更大利益，就可以随意牺牲无辜的生命？这种逻辑我听过太多次了！
他的意识力量再次爆发，白色空间开始出现裂痕：我告诉你，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不管你们有多强大的力量，我都不会屈服！为了我的家人，为了每一个被你们视为可牺牲的个体，我都会战斗到底！
金色眼眸的存在微微震动：你的意志...比预计的要强大得多。
外界，四合院内。
许大茂手中的几何图案已经扩大到笼罩整个院子的程度，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能量威压。
这是秩序禁锢场。领头的特使解释道，一旦完成，范围内的所有生命体都会被分解为基本粒子。
年轻秦淮茹紧紧护在何雨柱和棒梗的肉身前：步青云，我们该怎么办？
步青云面色凝重，手中开始凝聚时空能量：我只能尝试打开一个时空通道，但需要时间。
你们没有时间了。许大茂机械地说，禁锢场将在三十秒内完成。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
许大茂，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偷鸡的事情吗？
众人转头，只见何雨水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是何雨水与何晨光融合后的特有的眼神。
许大茂的动作微微一顿：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记得很清楚。何雨水缓缓走进院子，你当时吓得要死，是我哥帮你背的黑锅。他说，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那些记忆...没有意义。
真的没有意义吗？何雨水继续靠近，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喜欢上的那个女孩吗？记得你母亲生病时，全院人凑钱帮你的情景吗？记得你儿子出生时，你高兴得在院子里放鞭炮被罚款的事情吗？
许大茂的手开始颤抖：那些...都是过去...
那些都是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何雨水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果没有那些记忆和情感，你还是许大茂吗？或者只是一个被委员会操控的空壳？
领头的特使皱眉：她在试图唤醒许大茂的自主意识。阻止她！
另外两名特使立即向何雨水冲去，但步青云及时出手，一道时空屏障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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