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章 原点净化与亲情抉择（1/2）
变量间隙的流光在维拉尼亚出现的瞬间凝固了。她手持终末协议核心，那是一个不断旋转的黑色晶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秩序气息。
游戏结束了，变量之子。维拉尼亚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情感，原点今天必须被净化。
更令人心悸的是她身后的棒梗——孩子的双眼被冰冷的白光占据，整个人如同精致的提线木偶，散发着与维拉尼亚同源的秩序波动。
棒梗！何雨柱失声喊道，向前迈出一步。
别冲动。步青云伸手拦住他，目光凝重地看着维拉尼亚手中的终末协议核心，那是完整的协议核心，不是碎片。
委员会主席何雨柱面色严峻：维拉尼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终末协议一旦完全激活，整个多元宇宙都将陷入绝对秩序！
这正是目的。维拉尼亚的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变量之力带来的混乱必须终结。只有绝对的秩序，才能让宇宙免于熵增的最终命运。
第三个何雨柱——那个来自更深层变量的存在——缓缓开口：你被协议同化了，维拉尼亚。你不再是步青云创造的次级造物，你已经成为协议本身。
维拉尼亚微微歪头：纠正一点：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次级造物。从始至终，我都是终末协议的意识载体。步青云以为创造了我，实际上只是释放了我。
步青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
很惊讶吗，父亲？维拉尼亚的嘴角勾起一丝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你以为是你在对抗宇宙熵增时创造了我，实际上，我只是借你的手获得了形体。终末协议一直存在，它是宇宙的必然归宿。
被控制的棒梗此时抬起手，指向变量间隙的某个方向：原点在那里。我能感觉到它的痛苦。
何雨柱紧盯着棒梗，试图从那双白茫茫的眼睛中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棒梗，你能听到爸爸说话吗？你是我的儿子，记得吗？我们在四合院里一起包饺子，你总是偷偷把面粉抹在妹妹脸上...
棒梗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眼中的白光依旧。
年轻秦淮茹此时也上前一步，声音轻柔：棒梗，妈妈在这里。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怕打雷，每次雷雨夜都要钻进妈妈的被窝...
维拉尼亚冷哼一声：情感连接是变量之力的基础，但也是最大的弱点。放弃吧，他的意识已经被秩序完全覆盖。
不，你错了。委员会主席何雨柱突然说道，情感连接不是弱点，而是变量之力的本质。正是因为有了情感，变量才不是混乱，而是有序的变化。
三个何雨柱相互对视，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共识。
我们联手。刚从控制中挣脱的何雨柱说道。
保护原点。委员会主席何雨柱接话。
唤醒棒梗。第三个何雨柱完成最后一句。
三人同时抬手，变量间隙中的流光开始以他们为中心旋转。金色、银色、无色三种不同颜色的变量之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环绕他们的光环。
步青云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终于...三个层面的变量之力开始融合了。
年轻秦淮茹不解：三个层面？
个体层面的变量——何雨柱本体的情感与意志；组织层面的变量——委员会主席所代表的集体智慧；还有宇宙层面的变量——那个更深层存在所象征的原始变量本质。步青云解释道，这三者的融合，才是完整的变量之力。
维拉尼亚显然也意识到了威胁，她举起终末协议核心：既然如此，那就让净化提前开始吧！
黑色晶体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秩序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变量间隙开始崩塌，流光的轨迹变得混乱不堪。
保护原点！委员会主席何雨柱大喊。
三个何雨柱的力量融合体形成了一道屏障，挡住了秩序浪潮的第一波冲击。但维拉尼亚的力量远超想象，屏障上开始出现裂痕。
棒梗，帮帮爸爸！何雨柱在全力维持屏障的同时，继续呼唤着儿子。
棒梗的眼中，白光似乎波动了一下。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爸...爸...
维拉尼亚皱眉：不可能！秩序覆盖应该是完全的！
你低估了父子的羁绊。步青云说道，同时开始调动自身的力量，就像你低估了我作为创造者——或者说释放者——对终末协议的理解。
步青云的手中开始凝聚银色的光芒，那不同于变量之力，也不同于秩序之力，而是一种更加古老、更加本质的力量。
时空管理局的力量...维拉尼亚第一次露出了警惕的表情，你恢复了全部权限？
不只是权限。步青云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还有责任。既然是我释放了你，那么也应该由我来终结你。
就在此时，变量间隙的另两侧同时被撕裂。
一侧涌入了变量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何雨水、雨光、林素云等人带领着大批守序者。
另一侧则出现了时空管理局的队伍——苏雨晴领着一群身着制服的时空特工。
我们来晚了！何雨水看到被控制的棒梗，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雨光直接冲向维拉尼亚：放开那个孩子！
维拉尼亚冷笑一声，手中的终末协议核心再次发光。这一次，光芒直接击中了雨光，将她定在原地。
雨光！何雨水惊呼。
没用的。维拉尼亚说道，终末协议对变量之力有着天然的克制。你们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
被定住的雨光却露出了微笑：真的吗？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棒梗眼中的白光正在消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棒梗身上。确实，孩子眼中的白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属于棒梗自己的眼神。
这不可能！维拉尼亚第一次显露出震惊，秩序覆盖是不可逆的！
除非...步青云若有所思，除非这个孩子体内有着比终末协议更高级的秩序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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