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1章 实验室中的另一个自己（2/2）
你说在你的世界里，我已经不记得你了，秦淮茹继续说，但在这个世界里，我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何雨柱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记得他傻乎乎的笑容，记得他藏在强硬外表下的温柔。
她直视着未来的何雨柱的眼睛：如果你真的是他，就证明给我看。证明何雨柱永远不会伤害无辜的人，证明他总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未来的何雨柱的手开始颤抖，装置上的红光变得不稳定。
何雨柱趁机说道：她说得对。我们一定有其他方法阻止委员会，而不必牺牲这么多人命。告诉我委员会的计划细节，也许我们能一起找到解决之道。
年轻的何雨柱也插话：对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这么多人，总能想出办法的！
未来的何雨柱看着面前的三个何雨柱——年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还有被自己挟持的秦淮茹，终于，他松开了抓住秦淮茹的手，装置上的红光也逐渐熄灭。
你说得对，他长叹一声，我差点变成了我最为憎恨的那种人。
他操作控制台，取消了自毁程序。控制室的门重新打开，三位大爷顿时松了口气。
现在，何雨柱走向未来的自己，告诉我们一切。变量管理委员会到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选择四合院作为实验场地？
未来的何雨柱示意大家坐下，开始讲述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
变量管理委员会成立于二十二世纪，是一群科学家在发现变量之力后成立的组织。最初，他们的目的是保护变量网络，防止它被滥用。
但随着时间推移，委员会内部出现了一个极端派系，他们认为人类的自私和混乱是宇宙最大的威胁，决定利用变量之力人类思想。
而四合院，他看向控制室墙壁上显示的数据，是历史上变量活动最为密集的地点之一。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段关系，都蕴含着丰富的变量数据。
秦淮茹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四合院？这里有什么特别的？
未来的何雨柱操作控制台，调出一组复杂的数据：因为何雨柱——或者说，步高峰的穿越事件，在变量网络中造成了一个独特的共振点。这个共振点吸引了无数变量在此交汇，使得四合院成为了观察变量互动的理想场所。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委员会一直在监视我们？从1952年我开始穿越的那一刻起？
未来的何雨柱点点头：不仅如此，他们还暗中操纵了许多事件，以测试变量在不同压力下的反应。比如贾东旭的意外死亡，许大茂的多次挑衅，甚至三位大爷的各种...
什么？易中海猛地站起来，你是说我们大院发生的那些事，都是被人操纵的？
刘海中也愤怒地拍桌子：岂有此理！把我们当猴耍吗？
阎埠贵则若有所思：难怪总觉得有些事巧合得过分...
年轻的何雨柱看起来最为震惊：所以...所以我的人生，我的选择，都不是完全自由的？
未来的何雨柱摇头：不，你们的选择依然是自由的。委员会只是创造了某些情境，但如何反应完全取决于你们自己。这正是他们研究的重点——在特定环境下，人类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调出另一组数据：而研究结果表明，即使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人类依然保持着同情、勇气和爱的能力。这正是委员会极端派系想要掉的东西。
何雨柱沉思片刻：你说在你的时间线里委员会成功了，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未来的何雨柱表情痛苦：他们开发出了一种病毒，可以感染变量网络，逐步消除人类的负面情绪——当然，按照他们的定义，连爱和同情也是的，因为它们会导致不理性的行为。
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变成了绝对理性的存在。没有争吵，没有冲突，但也没有笑声，没有温暖，没有爱...
他看着秦淮茹，眼中含泪：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但你已经不是你了。你像一个精致的玩偶，完美但空洞。
秦淮茹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那么，我们该如何阻止他们？
未来的何雨柱指向控制台：这个实验室是委员会在二十世纪的重要数据收集点。如果我们能摧毁它，至少能延迟他们的计划，为我们争取更多时间。
但是，他严肃地补充，委员会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会派人来修复实验室，或者建立新的观测点。我们必须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年轻的何雨柱突然问道：既然你来自未来，那你一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最好地应对？
未来的何雨柱摇摇头：时间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的介入已经改变了时间线，未来变得不确定。而且，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可能会限制你们的选择。
他操作控制台，下载了一些数据到一个便携设备中：这些是委员会的弱点和计划细节，会对你们有帮助。但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何雨柱问。
回我的时间线，未来的何雨柱说，虽然我可能无法改变自己的世界，但我可以尽力为那里的人们争取自由。每个世界都需要有人为之奋斗。
他走向控制室中央，一个光门逐渐形成。在踏入光门前，他回头看了何雨柱和秦淮茹一眼。
珍惜你们所拥有的，他轻声说，不是每个何雨柱都这么幸运。
随着光门的消失，控制室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良久，年轻的何雨柱才开口：所以...我们的人生只是一场实验？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不，我们的人生是我们自己的。知道有人在观察我们，不代表我们的选择和感情就不真实。
他看向秦淮茹，两人相视一笑。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实验室...
何雨柱环顾控制室：我们必须摧毁它，但不能让委员会察觉是我们做的。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就在这时，控制台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告信息在屏幕上闪烁。
检测到未授权时间干涉，电子音响起，委员会特遣队已派遣，预计到达时间：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