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3章 观测者的降临与真相（1/2）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从阴影中走出的那些熟悉面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秦淮茹、何雨水、棒梗、许大茂...每一个人的面容都如此熟悉，但他们的眼神却冰冷而陌生，闪烁着与何博士相同的理性光芒。他们像是被操控的木偶，面无表情地围成一个半圆，将何雨柱和年轻的步青云困在中间。
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们是谁？
年轻的步青云——或者说，那个看起来像是年轻时期何大清的存在——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观测者，他平静地说道，他们是变量管理委员会派来的观测者，借用你熟悉之人的形象出现，是为了更好地观察和评估你的反应。
何雨柱的目光在那些熟悉的面孔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秦淮茹身上。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
他们...还活着吗？真正的他们？何雨柱问道。
步青云点了点头：他们还活着，在现实世界中。这些只是观测者借用的形象投影。但你必须小心，他们的力量是真实的，能够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就在这时，被观测者控制的秦淮茹向前迈了一步，她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实验体73号，你的存在已经对变量网络稳定构成威胁。请立即放弃抵抗，接受委员会的评估与调整。
何雨柱感到一阵心痛，尽管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秦淮茹，但看到她那空洞的眼神，听到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什么实验体？什么评估？他转向步青云，我需要知道真相，全部真相。
步青云做了个手势，示意何雨柱坐下。令人惊讶的是，那些被观测者控制的们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什么。
时间不多了，但我尽量长话短说。步青云为何雨柱倒了一杯茶，你知道变量之力是什么吗？
何雨柱接过茶杯，但没有喝：一种能够改变现实的力量？
不止如此。步青云的眼神变得深邃，变量之力是宇宙最基本的构建单元之一，是可能性本身的具体化。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都会产生变量，而这些变量积累起来，就能改变现实的走向。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变量之力并非无限。过度的变量积累会导致现实结构的不稳定，甚至引发现实崩溃。这就是变量管理委员会成立的原因——监控和管理多元宇宙中的变量之力，防止灾难发生。
何雨柱皱起眉头：那四合院呢？我在四合院中的生活呢？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四合院是委员会最重要的实验场之一，一个专门研究变量之力如何影响普通人生活的环境。而你，何雨柱，是实验的核心。
我是...实验品？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
不完全是。步青云摇头，更准确地说，你是参与者，也是观察者。你的特殊之处在于，你拥有极高的变量亲和力，能够在不破坏现实结构的前提下，引导和运用变量之力。
何雨柱回想起自己在四合院中的种种经历，那些看似巧合的事件，那些能够预知他人行为的能力...
所以，我一直被监视着？被研究着？
步青云点了点头：从你穿越到四合院的那一刻起，委员会就开始观察你。但请理解，这并非恶意。变量之力是一把双刃剑，我们需要了解它如何影响人类生活，如何在不破坏现实的前提下被合理运用。
就在这时，被观测者控制的何雨水向前一步，她的声音同样冰冷：解释时间结束。实验体73号，请立即接受评估。
何雨柱看着那个有着妹妹面容的存在，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么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何雨水抬起手，掌心开始凝聚一团耀眼的光芒。
步青云立即站起身，挡在何雨柱面前：等等！根据《变量观察协议》第7条第3款，实验体有权了解实验的基本情况。我们仍在协议规定的时间内。
何雨水手中的光芒稍稍减弱，但并未完全消失：你们还有三分钟。
步青云转向何雨柱，语速加快：听着，孩子，你现在面临一个选择。接受委员会的评估，他们可能会你的记忆和变量亲和力，让你回到普通人的生活。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证明你能够掌控变量之力，不会对现实构成威胁。但这条路很危险，如果你失败，委员会可能会采取更极端的措施。
何雨柱看着步青云的眼睛：更极端的措施？比如什么？
步青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变量抹除。从所有现实层面彻底消除你的存在。
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他回想起自己在四合院中的生活，那些与家人相处的温暖时光，那些为保护所爱之人而战的时刻...这一切难道都要被抹去吗？
为什么是我？他问道，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实验体？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何雨柱看不懂的情绪：因为你是特殊的，何雨柱。你的变量亲和力不是偶然，而是...设计的结果。
设计？何雨柱震惊地重复道。
步青云点了点头：在你的原生世界中，你遭遇的那场导致你穿越的事故...那不是意外。那是委员会的安排，是为了测试高变量亲和力个体在完全陌生环境中的适应能力。
何雨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穿越是一个意外，是命运的捉弄。但现在他得知，这一切都是被精心设计的实验？
那么我的家人呢？步青云、何雨水、秦淮茹...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步青云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在实验结束前，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真相。这是为了保护他们，也为了保护实验的完整性。
何雨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感到被背叛，被利用，但同时，他也理解变量管理委员会的担忧。如果变量之力真的如此危险，那么监控和研究它的使用方式是必要的。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重置或被抹除的命运。他有家人，有责任，有他必须保护的人。
我选择证明自己。何雨柱坚定地说道，我不会接受重置，更不会允许自己被抹除。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也带着担忧：这条路很危险，孩子。委员会的评估不会手下留情。
被观测者控制的此时也向前一步：选择已确认。启动评估程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古老的四合院开始发生变化。墙壁变得透明，屋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的星空。他们仿佛悬浮在宇宙之中，被无数闪烁的星辰包围。
这是什么？何雨柱惊讶地问道。
变量之力的源头，步青云轻声解释，或者说，变量之力的具象化。在这里，你将面对委员会的评估。
星空中，那些星辰开始移动，汇聚成一张巨大的面孔。那张面孔既陌生又熟悉，有着人类的基本特征，但又超越了一般人类的范畴。
实验体73号，星辰面孔发出轰鸣般的声音，你选择接受评估，证明你能够掌控变量之力而不危及现实结构。评估现在开始。
何雨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全身，仿佛整个宇宙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一项评估：变量控制。星辰面孔继续说道，展示你引导和操控变量之力的能力，但不能超出安全阈值。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他回想起自己在四合院中使用变量之力的经历，那些微妙的变化，那些看似偶然的巧合...
当他睁开眼睛时，周围的星空开始发生变化。星辰重新排列，形成了一幅幅熟悉的画面：他与秦淮茹在院子里的对话，他与何雨水一起吃饭的场景，他与步青云讨论未来的时刻...
每一个画面都栩栩如生，仿佛那些时刻被重现了一般。
基本控制能力确认，星辰面孔评价道，但缺乏精确度。继续。
何雨柱集中精神，试图让那些画面更加清晰。但就在这时，他感到一阵剧痛袭来，那些画面开始扭曲、破碎。
变量波动超出安全阈值！星辰面孔发出警告，实验体73号，立即停止！
何雨柱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变量之力，但那股力量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我...控制不住它！他艰难地说道。
步青云立即上前，将手放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冷静，孩子。变量之力回应的是你的情绪。恐惧和愤怒只会让它更加狂暴。
何雨柱努力平复呼吸，回想起那些平静而温暖的时刻。他想起了秦淮茹的微笑，何雨水的拥抱，步青云的指导...
随着他情绪的平静，变量之力也开始稳定下来。那些破碎的画面重新凝聚，变得更加清晰、稳定。
变量控制稳定，星辰面孔评价道，第一项评估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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