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6章 双我对决与四合院真相（1/2）

何雨柱紧紧护住身后的何晓，目光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那个何雨柱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眼神中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秩序与计算。

你是谁？何雨柱沉声问道，体内的变量之力与秩序之力同时运转，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我就是你，或者说，是更完美的你。复制体轻轻抬手，院子里那些被冻结的人们眼中金光更盛，看看他们，何雨柱。在这个被终末协议优化的世界里，他们获得了永恒的平静，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挣扎。

何雨柱环顾四周，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秦淮茹、许大茂、棒梗、三位大爷...所有熟悉的面孔都像是精致的雕塑般静止在那里，眼中闪烁着不自然的金光。就连步青云和林素云也未能幸免，他们站在人群前方，表情凝固在某个瞬间。

父亲！母亲！何晓惊呼出声，想要冲过去，却被何雨柱牢牢拉住。

别过去，那不是他们。何雨柱低声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复制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复制体轻笑一声，缓步向前：我给了他们最好的归宿。终末协议不是毁灭，而是进化，是将所有变量纳入完美秩序的过程。而你，何雨柱，作为原初定义者的继承者，本应是这个过程的引领者。

何雨柱感到体内的两股力量在激烈碰撞，变量之力渴望打破这种僵硬的秩序，而秩序之力却在某种程度上与终末协议产生共鸣。这种内在的冲突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你感觉到了，不是吗？复制体似乎看透了他的挣扎，秩序本就是变量的一部分，而终末协议只是将这种平衡推向极致。为什么你要抗拒自身的本质？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因为这不是平衡，这是扼杀。变量之力的意义在于可能性，在于自由意志，而不是这种...这种僵死的完美。

自由意志？复制体嘲讽地笑了，看看你身后的何晓，看看院子里的人们。他们的自由意志给他们带来了什么？痛苦、背叛、失去...我给了他们永恒的安宁，这难道不是最大的仁慈吗？

何晓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声音颤抖：父亲，别听他的。这不是安宁，这是死亡！

复制体的目光转向何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何晓，我的女儿。你本可以成为新世界的核心，为什么你要选择反抗？

我不是你的女儿！何晓激动地喊道，我的父亲是何雨柱，是那个会为我担心、会为我骄傲的真实的人，不是你这种冰冷的复制品！

复制体的表情微微变化，那完美的微笑出现了一丝裂痕：你说得对，我不是他。但我可以比他更好，更完美，永远不会犯错，永远不会让你们失望。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向前迈出一步：你不是终末协议创造的复制体，你是...我的另一面？我内心对秩序和完美的渴望？

复制体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终于明白了？是的，我就是你内心对绝对秩序的向往，是你在无数次变量失控后渴望的稳定。终末协议只是给了我形体，给了我实现这种秩序的机会。

随着复制体的承认，何雨柱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他看到了自己在面对四合院纷争时的疲惫，看到了在变量网络中挣扎的困惑，看到了对简单、有序生活的渴望...

我理解你，何雨柱轻声说，我理解那种渴望。但这不是答案，逃避复杂性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复制体摇头：这不是逃避，这是进化。人类文明终将走向秩序，变量之力终将被完全掌控。这是不可避免的未来。

也许吧，何雨柱承认，但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它也应该是人类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强加的命运。

两人之间的空气开始扭曲，变量之力与秩序之力在无形中交锋。整个四合院的空间开始波动，那些被冻结的人们眼中金光闪烁不定，仿佛在某种束缚中挣扎。

父亲，他们在动！何晓突然指向秦淮茹的方向。

确实，秦淮茹的眼皮微微颤动，眼中的金光时明时暗。不仅是她，许大茂的手指也在轻微抽搐，棒梗的嘴唇无声地开合...

看来，他们的意志比终末协议估计的要强大。复制体皱眉道，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何雨柱却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吗？这就是变量之力的本质，这就是自由意志的力量。即使在最严密的秩序中，生命的火花也不会完全熄灭。

复制体冷哼一声：那就让我看看，这所谓的能燃烧多久。

他抬手一挥，整个四合院的空间开始折叠变形。房屋结构像是活了过来，墙壁蠕动，门窗开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那些被控制的人们开始移动，但不是自由的行动，而是如同提线木偶般向何雨柱和何晓逼近。

小心！何雨柱将何晓护在身后，变量之力在手中凝聚成一道屏障。

第一个发起攻击的是许大茂，他的动作僵硬但力量惊人，一拳击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接着是棒梗，他的眼中金光大盛，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棒梗！醒醒！何晓大声喊道，我是何晓啊！

棒梗的动作顿了一下，眼中的金光微微暗淡，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空洞的状态，继续向前逼近。

没用的，他们的意识已经被终末协议覆盖。复制体站在迷宫的高处，俯视着下方的战斗，接受现实吧，何雨柱。与我融合，我们可以一起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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