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4章 归零者记忆侵蚀心智（1/2）

何雨柱猛地捂住头，那股陌生的意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一幅幅画面在他眼前闪现——不是幻象，而是真实得令人窒息的记忆。

在那个时间线中，他站在四合院的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房屋一栋栋化为灰白色。贾家的窗户最先失去色彩，然后是许大茂家的门廊，最后是整个中院。秦淮茹、棒梗、何雨水...所有人的身影都在他面前逐渐消散，化作虚无。

最可怕的是，记忆中的那个他，嘴角竟然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不...这不是我...何雨柱踉跄后退，撞在了院中的老槐树上。

秦淮茹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异常：雨柱，你怎么了？

何雨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灰白色的光芒：淮茹...快离开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一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声音，另一种则是冰冷、毫无感情的陌生声音。

步青云立刻察觉到了问题，快步上前按住何雨柱的肩膀：高峰，稳住心神！那是归零者的意识侵蚀！

父亲...何雨柱艰难地开口，额头上渗出冷汗，我看到了...另一个我...他主动引导归零者吞噬了这里的一切...

何雨水也跑了过来，担忧地看着哥哥：哥，你没事吧？

就在何雨水靠近的瞬间，何雨柱体内的那股陌生意识突然变得异常活跃。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灰白色的能量在掌心凝聚。

雨水，别过来！何雨柱用尽全部意志力压制着那只手，我控制不住自己！

步青云眼神一凛，双手结印，金色的变量之力形成一道屏障，将何雨柱暂时隔离起来：所有人都退后！归零者的意识正在试图控制他的身体！

秦淮茹却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坚定：雨柱，看着我！记住你是谁！你是何雨柱，是那个宁愿自己吃亏也要帮助别人的傻柱！

何雨柱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两种意识在他的体内激烈交锋。灰白色的能量与金色的变量之力交替显现，他的面容在痛苦与冷漠之间不断变换。

淮茹...何雨柱的声音时断时续，那个记忆...太真实了...我确实那么做了...为了所谓的完美秩序...

那不是你！秦淮茹大声说道，你永远不会做出那种事！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眼中突然完全变成了灰白色，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用那种冰冷的语调开口：

她说得对，那确实不是你。但那是我——来自未来的你。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步青云面色凝重：你是...归零者领袖？

归零者领袖？控制何雨柱身体的意识发出低沉的笑声，不，我就是何雨柱，只不过是做出了不同选择的何雨柱。在那个时间线中，我意识到变量之力只会带来混乱与痛苦，唯有绝对的秩序才能让众生免于苦难。

何雨柱的本体意识在内部挣扎：胡说！剥夺他人的选择权，那算什么免于苦难？

选择？归零者意识冷笑，看看这个四合院吧。贾家的贪婪、许大茂的嫉妒、三位大爷的算计...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由选择带来的结果。在我的世界中，所有这些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何雨柱突然夺回了一部分控制权，对着众人大喊：他在说谎！归零不是消除痛苦，而是消除一切！包括爱、希望和所有的可能性！

步青云趁机加强变量之力的输出：高峰，记住你为什么要保护这里！不是为了追求什么完美的秩序，而是为了保护每一个生命自由生长的权利！

自由？归零者意识再次占据上风，自由就是秦淮茹不得不靠耍心机来养活一家老小？自由就是棒梗从小就要学会偷窃？自由就是何雨水差点被这个世界的残酷吞噬？何雨柱，你心里清楚，所谓的自由给这个院子带来了什么！

这些话像利剑一样刺入何雨柱的心中。确实，四合院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自由与生存的夹缝中挣扎。如果没有他的干预，原剧情中的那些悲剧将会一一上演。

但是...何雨柱的意识在内部反驳，正是因为有了选择的权利，人们才能成长和改变！你看看现在的秦淮茹，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依赖他人的小寡妇！棒梗也在慢慢变好！雨水找到了自己的力量！这些都是变量之力带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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