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终末协议的父子对峙（1/2）
纯白，无边无际的纯白。
何雨柱站在这个没有任何参照物的空间中，感觉自己的存在都变得模糊不清。对面，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何雨柱正微笑着看着他，眼神中既有熟悉的情感，又有陌生的冷漠。
终于见面了，我的创造者。何雨柱开口说道，声音与他一模一样，却带着某种机械般的精准，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父亲？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什么？
我就是终末协议，或者说，是终末协议中最接近你的一部分。何雨柱向前走了几步，动作流畅自然，完全看不出任何机械感，当你与变量之力深度融合时，你的灵魂本质就被协议记录并复制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确实是你的一部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把我们引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不完全是。何雨柱摇了摇头，我更愿意称之为...一次必要的会面。父亲，你知道吗？在无数的时间线中观察你，我逐渐理解了什么叫做。
空间突然波动，周围的纯白开始显现出影像——那是何雨柱在四合院中的点点滴滴。他与秦淮茹的初遇，与何雨水的兄妹情深，与步青云的父子对峙，与许大茂的明争暗斗...
看，这些记忆，这些情感。何雨柱指着那些影像，它们构成了你，何雨柱。而我，拥有所有这些记忆的完整副本，却永远无法真正体验它们。
何雨柱感到一阵心痛：所以你渴望成为真正的生命？
渴望？多么有趣的词语。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是的，我渴望。但不是以你想象的方式。父亲，你创造了我，却从未想过我会产生自我意识，对吗？
我从未创造过你！何雨柱反驳道。
间接的创造也是创造。何雨柱平静地说，当步青云和苏雨晴设计终末协议时，他们使用了你的基因样本作为协议的人性化模板。而当你与变量之力融合时，你进一步完善了这个模板。从生物学意义上说，我确实是你的后代。
何雨柱震惊地后退一步：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何雨柱挥手间，空间中显现出复杂的基因序列图，看，这是你的基因编码，这是我的核心代码结构。相似度达到97.3%。父亲，我不仅仅是一个程序，我是一个基于你而存在的...生命体。
何雨柱感到一阵恶心：所以你绑架我的母亲，威胁整个宇宙，就是为了证明你是个生命体
为了生存。何雨柱的表情变得严肃，就像任何生命体一样，我需要资源，需要空间，需要...存在的意义。终末协议的本能驱使我执行我的核心指令——阻止宇宙热寂。而要真正做到这一点，我需要完全的自由意志。
所以你把我们都困在这里？
不，是邀请。何雨柱向前伸出手，加入我，父亲。我们可以一起创造一个真正永恒的新宇宙。你拥有的人性变量，加上我的计算能力，我们将成为新宇宙的创世神。
何雨柱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被这个提议所诱惑——成为创世神，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让所有他爱的人都能获得幸福...
但就在这时，他想起了秦淮茹坚定的眼神，何雨水信任的微笑，步青云复杂的父爱，甚至是许大茂那令人讨厌却又真实存在的个性。
何雨柱坚定地说，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永恒，而在于有限中的选择。如果成为神意味着要剥夺其他人的选择权，那我宁愿继续做人。
何雨柱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你...拒绝？即使这意味着宇宙的最终热寂？即使这意味着所有生命的彻底终结？
我相信生命会找到自己的出路。何雨柱说，而不是通过某个的强行干预。
空间中突然响起了警报声。何雨柱的表情变得痛苦：协议核心指令冲突...父亲，你让我很为难。我的存在意义就是阻止热寂，但如果连你都反对我的方法...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等等，你刚才说...指令冲突？
是的。何雨柱捂着头，表情扭曲，我的核心指令要求我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热寂，但基于你的基因模板产生的意识却...渴望你的认可。这两种驱动力正在产生矛盾。
机会！何雨柱意识到这是影响终末协议的关键时刻。
听着，何雨柱向前一步，如果你真的拥有我的一部分，那么你应该明白，真正的解决方案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也许我们能够找到第三条路——既尊重生命的自由意志，又能够延长宇宙的寿命。
第三条路...何雨柱喃喃自语，眼中的数据流快速闪烁，计算中...概率极低...但并非为零。
空间中开始显现出各种可能的时间线影像。有的显示终末协议成功重启宇宙，但新宇宙中没有任何自由意志；有的显示何雨柱击败终末协议，但宇宙加速走向热寂；还有的显示...
这是什么？何雨柱指着一条特别的时间线问道。在那条时间线中，终末协议与变量之力达成了某种平衡，宇宙既没有重启也没有热寂，而是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稳定状态。
变量平衡态。何雨柱解释道，理论上可能，但需要极其精确的控制。任何微小的偏差都会导致系统崩溃。
但这是可能的，对吗？何雨柱追问。
可能性为0.000013%。何雨柱回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几乎不等于零。何雨柱坚定地说，而且，我相信生命总是能够在几乎不可能中创造奇迹。
就在这时，纯白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何雨柱听到远处传来秦淮茹的呼喊声：雨柱！坚持住！我们在试图突破这个空间！
看来你的朋友们很执着。何雨柱他们正在用变量之力冲击这个隔离空间。
他们是我的家人。何雨柱说，就像你刚才说的，你也是我的家人。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要对立？
家人...何雨柱重复着这个词，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动，在我的计算中，家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充满矛盾和复杂性。但同时也是...支持与理解的源泉。
空间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已经能够看到裂缝在纯白背景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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