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四合院下的秩序之源（1/2）

何雨柱，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触及了不该触及的秘密。

我站在原地，全身的变量之力在体内奔涌，却无法突破这层时间冻结的屏障。四合院中的一切都静止了——秦淮茹端着茶壶的手停在半空，许大茂张嘴欲言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就连空气中飘浮的尘埃都静止不动。

只有我和这个拥有步青云年轻面容的存在还能活动。

你是谁？我沉声问道，变量之力在体内蓄势待发，你不是步青云。

我是秩序的守护者，时间的仲裁者。他缓缓走近，眼中的金色光芒越发炽盛，而你，何雨柱，或者说步高峰，已经越界了。

他的目光扫过静止的四合院，语气中带着某种奇异的怀念：这个院子，这个看似普通的四合院，本应是秩序的最终容器。而你，却在这里播撒变量的种子。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关键信息：秩序的最终容器？什么意思？

年轻步青云——或者说占据了他身体的存在——微微抬手，整个四合院的地面突然变得透明。在地下数十米深处，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球体正在缓缓旋转，无数细小的能量流从球体表面延伸出去，连接着整个地球的能量网络。

这就是秩序之源，他平静地说道，维持这个宇宙基本法则运转的核心。而你的四合院，正是它的保护壳。

我震惊地看着地下那个巨大的能量体，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大力量。那是一种纯粹的、绝对的秩序之力，与我的变量之力截然相反，却又奇异地相辅相成。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里？我艰难地问道。

因为变量需要秩序的约束，自由需要规则的边界。他回答，在多元宇宙的历史上，曾经有过无数变量使用者，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因为缺乏约束而导致了所在宇宙的崩溃。秩序之源的存在，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而你，何雨柱，作为原初定义者的继承者，本应是秩序的维护者。但你选择了变量的道路，甚至试图破坏秩序之源。

我没有想要破坏它，我反驳道，我只是想要理解真相。

理解真相？他冷笑一声，当你理解真相的那一刻，就是秩序崩溃的开始。变量之力不应该知晓秩序的核心秘密，这是宇宙的基本法则。

我感受着体内变量之力的流动，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秩序之源真的如此重要，为什么它会对我的变量之力产生共鸣？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地下那个巨大的白色球体突然发出了更加明亮的光芒。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从中散发出来，与我的变量之力产生了奇妙的共振。

年轻步青云的脸色微变：这不可能...除非...

除非我本来就是秩序的一部分，我接上了他的话，脑海中突然涌现出大量的记忆碎片，或者说，秩序本来就是我定义的一部分。

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不是何雨柱的记忆，也不是步高峰的记忆，而是更加古老、更加本质的记忆。我看见自己在无尽的虚空中定义着宇宙的基本法则，看见自己将秩序与变量分离，看见自己将一部分力量封印在这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上...

你想起来了？年轻步青云——不，现在我能看清他的本质了，他是秩序之源的具象化意识——语气复杂地问道。

一部分，我如实回答，我记起了自己作为原初定义者的身份，也记起了创造秩序之源的初衷。但我为什么要封印自己的记忆？为什么要以何雨柱的身份重生？

秩序之源化身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因为绝对的秩序会导致 stagnation，而绝对的变量会导致 chaos。你想要找到第三条道路，所以创造了这个实验场。

他指向周围静止的四合院：这里的每一个居民，都是精心挑选的变量节点。他们的互动，他们的选择，都是你实验的一部分。而我的职责，就是确保这个实验不会失控。

我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秦淮茹、许大茂、棒梗、三位大爷...他们都是实验的一部分？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不适。

他们是真实的人，不是实验品，我坚定地说，他们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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