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时空管理局的变量囚笼（1/2）
何雨柱站在变量稳定器前，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那个熟悉的能量波动——林素云的变量印记，就在这个装置的深处。
这不可能...他低声自语，手指轻轻触碰冰冷的金属外壳。
稳定器表面的符文突然亮起，一股温和但坚定的能量流顺着他的手指蔓延而上。何雨柱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与稳定器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奇特的连接。
何先生？卡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还好吗？我检测到稳定器有异常波动。
何雨柱迅速收回手，稳定器的光芒随之暗淡下去。我没事，只是在研究这个装置的工作原理。
卡尔推门而入，眼神中带着审视：变量稳定器是时空管理局最精密的设备之一，不建议未经训练的人员接触。
我只是好奇。何雨柱尽量保持平静，这些稳定器...它们是如何工作的？
卡尔走到稳定器旁，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轻点：它们通过吸收并规范化过强的变量之力来维持时空稳定。每一个稳定器内部都封印着一个强大的变量之源。
何雨柱的心沉了下去：变量之源？你是说...活生生的意识？
不完全是。卡尔摇头，更多是纯粹的能量形态。但这些能量确实来源于曾经拥有变量之力的个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一试：我刚才...似乎感知到了一个熟悉的能量特征。
卡尔的表情微微一僵：熟悉？
是的，很像我的一个同伴，林素云。何雨柱紧盯着卡尔的眼睛，她为了对抗终末归零者而牺牲了自己。但刚才，我在这里感知到了她的变量印记。
卡尔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何先生，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真相了。
他走到墙边，按下几个隐蔽的按钮。整面墙壁突然变得透明，露出了后面一个巨大的空间。何雨柱倒吸一口冷气——那里整齐排列着数十个变量稳定器，每一个都散发着独特的能量波动。
这是时空管理局的变量收容区。卡尔语气平静，我们收集并保护那些可能威胁时空稳定的变量之源。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那些稳定器，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感知到了不止林素云的能量特征，还有雨光、秦淮茹、许大茂...甚至步青云的变量印记。
他们都还活着？何雨柱的声音颤抖。
不，这些只是他们变量之力的残留印记。卡尔解释道，当变量使用者死亡或消失时，他们的变量之力不会完全消散，而是会留下这些能量印记。如果放任不管，这些印记可能被滥用，或者自行演化成新的威胁。
何雨柱走近透明墙壁，手掌贴在上面：所以你们囚禁了他们最后的存在痕迹？
是保护。卡尔纠正道，这些变量印记如果落入错误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时空管理局确保它们被妥善保管，同时研究如何安全地利用这些力量为多元宇宙服务。
何雨柱闭上眼睛，全力感知那些熟悉的能量波动。是的，那是林素云没错，但又不完全是她。就像卡尔说的，这更像是她变量之力的，而不是完整的意识。
但就在他准备收回感知时，一个微弱但清晰的信号突然传入他的意识。
雨柱...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她还在！林素云的意识还在那个稳定器里！
卡尔的脸色变了：这不可能。我们的检测系统会...
让我进去。何雨柱打断他，让我亲眼看看。
卡尔犹豫了：这违反规定。未经授权进入变量收容区是重罪。
那就给我授权。何雨柱坚定地说，如果你们真的想与我合作，就应该对我坦诚相待。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卡尔点了点头：好吧，但你必须遵守我的指示。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导致灾难性后果。
卡尔在控制面板上输入一长串密码，透明墙壁悄无声息地滑开。何雨柱跟随他走进收容区，立刻被各种熟悉的能量波动包围。
这里...何雨柱停下脚步，指向一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稳定器，这是雨光的能量特征。
卡尔查看手中的数据板：正确。编号VT-043，来源：雨光，变量等级：阿尔法级。收容日期：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何雨柱震惊，那时雨光应该还在玄黄大陆...
变量印记的生成不一定与主体的状态同步。卡尔解释，有时它们会在主体还活着时就分离出来，特别是在经历重大变故时。
他们继续向前走，何雨柱认出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能量特征。秦淮茹、许大茂、棒梗...甚至还有贾张氏和三位大爷的变量印记。
连他们都有变量之力？何雨柱难以置信。
在你们对抗终末归零者的过程中，整个四合院的居民都被变量之力浸染。卡尔说，他们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他们的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终于，他们来到了散发着林素云能量特征的稳定器前。这个稳定器比其他的都要大，表面的符文也更加复杂。
林素云的变量印记是我们收容过最强大的之一。卡尔语气严肃，她的牺牲行为似乎使她的变量之力产生了某种质变。
何雨柱将手放在稳定器上，闭上眼睛全力感知。这一次，那个呼唤更加清晰了。
雨柱...是你吗？
素云？何雨柱在意识中回应，你还活着？
活着...不完全是。林素云的声音微弱但清晰，我是她留下的碎片，她变量之力的结晶。但我知道她的一切，记得所有的事情。
何雨柱感到一阵心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她。
我是她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那部分。林素云的意识回应，雨柱，你必须小心。时空管理局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何雨柱睁开眼睛，看向卡尔：她在和我交流。
卡尔的脸色变得苍白：这...这不应该发生。变量印记不应该保留完整的意识。
但事实就是如此。何雨柱说，不仅林素云，我感觉到其他稳定器中也有微弱的意识活动。
卡尔迅速检查数据板，表情越来越凝重：系统显示所有变量印记都处于休眠状态。如果它们真的保有意识，那就意味着...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时空管理局的基础理论存在重大错误。卡尔低声说，我们一直认为变量印记是无意识的能量残留。但如果它们保有意识，那我们实际上是在囚禁活生生的存在。
何雨柱再次将注意力转向林素云的稳定器：素云，你们在这里被如何对待？
沉睡...大部分时间。林素云回应，但有时他们会我们，研究我们的本质。那种感觉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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