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2章 水晶重组揭示惊人真相（2/2）

许大茂震惊地张大嘴巴：我们的人生只是一场实验？

不，你们的选择是真实的，情感是真实的。林素云立即纠正，终末归零者只是创造了某些情境，观察你们如何应对。它想理解，为什么变量宁愿承受痛苦也要保持自由意志。

何雨柱回想起在四合院的点点滴滴，那些看似偶然的事件，那些恰到好处的冲突...难道都是被精心设计的？

那么我们的相遇呢？何雨柱直视着林素云的眼睛，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吗？

林素云的影像明显颤抖了一下：不，那是个意外。终末归零者没有预料到我会真正爱上你，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感会如此深刻地影响它的判断。

雨光若有所思：所以爱情打破了它的计划？

可以这么说。林素云点头，情感是终末归零者唯一无法理解和控制的力量。正是通过我对雨柱的爱，它才开始质疑自己的使命，才开始思考是否存在秩序与变量共存的可能。

装置突然闪烁起来，林素云的影像变得有些模糊。

时间不多了。她急促地说，听着，终末归零者虽然消失了，但它留下的问题依然存在。宇宙中还有其他的秩序维护者，它们可能会接替终末的使命。

何雨柱紧张地问：我们应该怎么做？

继续做你们自己。林素云的影像开始消散，保持你们的变量本质，保护你们的自由意志。这才是对抗绝对秩序的最好方式。

等等！何雨柱急切地伸手，却只触碰到冰冷的装置表面，素云，别走！

林素云的影像已经变得几乎透明，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雨柱，能再次见到你，真好。告诉雨水...不，告诉雨光，我很想她。

雨光走上前，眼中含着泪水：素云姐...

别难过。林素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死亡并不是终点，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我们终会再见的...

装置的光芒突然变得刺眼，然后迅速暗淡下来。当何雨柱再次能够看清时，装置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晶体结构，林素云的影像完全消失了。

素云！何雨柱悲痛地呼唤，但没有任何回应。

秦淮茹轻轻握住他的手：她走了。

许大茂蹲下身，检查着那个装置：能量反应完全消失了。看来林素云的意识已经彻底消散。

雨光默默流泪：所以这就是永别了吗？

就在众人沉浸在悲伤中时，装置突然再次亮起，投射出一段新的影像。那是一个星图，标记着数个闪烁的光点。

同时，林素云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但这次显得遥远而飘渺：雨柱，如果你们想要真正理解变量与秩序的平衡，就去这些地方寻找答案。终末归零者不是唯一的秩序维护者，也不是最强大的。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星图持续显示了几秒钟，然后彻底消失。装置化作一捧晶莹的粉末，随风飘散。

何雨柱怔怔地望着空中的光点，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得知了惊人的真相，却永远失去了再次与林素云相见的可能。

所以，棒梗打破了沉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先回青云宗。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信息，然后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雨光点头：素云姐留下的星图很重要，但我们需要更多的准备。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再次降临，但这次的感觉与终末归零者截然不同。

怎么回事？秦淮茹紧张地环顾四周。

何雨柱面色凝重：有别的什么东西来了。

虚空中裂开一道缝隙，从中传出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变量们，你们消灭了我们的同胞。现在，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从裂缝中，数个散发着秩序光芒的身影缓缓显现。它们的形态各异，但都带着同样的绝对秩序的气息。

何雨柱立即摆出防御姿态，变量之力在掌心凝聚：你们是谁？

为首的身影发出机械般的声音：我们是守望者，秩序的维护者。终末归零者虽然偏离了正道，但仍然是我们的同类。变量，准备接受制裁吧。

雨光紧张地低语：看来素云姐说得对，终末归零者不是唯一的威胁。

何雨柱环视着新出现的敌人，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同伴。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苦战，现在又要面对新的强敌。

但这一次，何雨柱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经历了与终末归零者的战斗，了解了变量与秩序的真相，他更加明确了自己的道路。

我们不会接受任何制裁。何雨柱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们选择自由，选择作为变量的权利。如果你们想要战斗，我们奉陪到底。

变量之力在何雨柱周身流转，与同伴们的力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璀璨的光晕。新的战斗，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