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7章 秩序之剑与父子对峙（1/2）

护宗大阵外的身影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步青云悬浮在半空中，周身环绕着冰冷的白光，那双曾经充满温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绝对的理性与秩序。

父亲...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发颤，但他很快稳住了心神，您被秩序定义权控制了。

步青云缓缓降落在护宗大阵的光幕前，手中的秩序之剑发出嗡鸣：控制？不，孩子，我是觉醒了。归零秩序才是这个宇宙最终的归宿，一切变量终将归于平静。

青阳真人面色凝重地走上前：步前辈，您曾是时间守护者，为何要选择这条路？

正因为我是时间守护者，我才看清了真相。步青云的视线扫过众人，无数个时间线，无数个可能性，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结局——归零。抵抗只是徒劳，只会增加过程中的痛苦。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父亲，您还记得母亲临终前说的话吗？她说，生命的意义不在于结局，而在于过程中的每一个选择。

步青云的眼神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但很快又被冰冷覆盖：情感是最大的变量，也是最大的弱点。林素云的选择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听到母亲的名字被如此冰冷地提起，何雨柱的心猛地一痛。但他注意到，当步青云说出林素云三个字时，秩序之剑的光芒出现了极其细微的闪烁。

父亲，您真的认为母亲的选择是错的吗？何雨柱故意追问，她为了守护变量火种，宁愿牺牲自己...

住口！步青云突然厉声喝道，秩序之剑猛地指向何雨柱，不要用情感来干扰理性的判断。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清晰地看到秩序之剑上的光芒明显暗淡了一瞬。他心中顿时了然——步青云并非完全被控制，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对家人的情感，只是被秩序定义权强行压制了。

秦淮茹也看出了端倪，她轻声对何雨柱说：雨柱，你父亲还有救。秩序定义权无法完全消除他内心深处的情感。

许大茂挠了挠头：可是怎么救？看他那样子，一剑下来咱们都得玩完。

雨光静静地观察着步青云，突然开口：秩序之剑是秩序定义权的具象化，但它并不稳定。每当步爷爷情绪波动时，剑的能量就会紊乱。

何雨柱点点头，转向步青云：父亲，您说归零秩序是宇宙唯一的出路，那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步青云面无表情：变量必须被消除，但你们可以选择无痛苦的归零方式。放弃抵抗，接受秩序的引导。

就像您放弃了对母亲的爱一样？何雨柱故意刺激他。

秩序之剑再次剧烈震动，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你不明白！正是因为我爱你们，才希望你们避免更大的痛苦！归零是注定的结局，抵抗只会让过程更加漫长而痛苦！

那何晓呢？何雨柱突然问道，您的孙子，您也希望他接受归零吗？

步青云的身体明显僵住了，秩序之剑上的白光开始明灭不定。何雨柱看到父亲的眼中有挣扎的神色一闪而过。

何晓...他...步青云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护宗大阵外突然出现了数道黑影。这些黑影逐渐凝聚成形，竟然是多个被归零秩序控制的青云宗弟子，他们的眼睛同样散发着冰冷的白光。

青阳真人脸色大变：不好！护宗大阵正在被从内部瓦解！有叛徒！

步青云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冰冷：看到了吗？这就是秩序的必然性。抵抗是徒劳的。

何雨柱却从中看到了机会：父亲，如果归零秩序真的如您所说的那么完美，为什么还需要用控制的手段？为什么不能让人们自愿选择？

因为情感会蒙蔽理性的判断。步青云回答，但语气已经不如之前坚定。

不，因为归零秩序本身就不完整！何雨柱大声说道，它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对生命的尊重，对选择的尊重！

秩序之剑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步青云的声音变得极其冰冷：够了！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他举起秩序之剑，一道白光直劈护宗大阵。光幕剧烈震动，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护宗大阵撑不了多久！青阳真人焦急地喊道。

何雨柱却异常冷静：所有人退后，让我来应对。

雨柱，太危险了！秦淮茹拉住他。

相信我。何雨柱看向雨光，准备好，当我发出信号时，用你的平衡之力干扰秩序之剑。

雨光郑重地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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