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章 阿尔法欧米伽分离装置（2/2）

何雨柱摇头：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林素云留给我们的信息是真的，这个分离装置能够将变量之力从终末协议中分离出来。

哦，那个装置确实有这种功能。林素云走向分离装置，但你们知道启动它需要什么代价吗？

她轻轻触摸装置表面，整个装置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芒。

启动阿尔法欧米伽分离装置，需要献祭一个完整的变量意识。林素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就是说，你们中必须有一个人自愿牺牲，将自己的意识完全融入装置，才能启动分离程序。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击打在每个人心上。献祭一个完整的变量意识？这意味着有人要永久消失。

这...这太残忍了！秦淮茹颤声说。

残忍？林素云冷笑，这就是现实的代价。变量之力与终末协议本是一体，要强行将它们分离，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何雨柱紧盯着装置：有没有其他方法？

没有。林素云斩钉截铁地说，这是唯一的途径。或者，你们可以选择不启动装置，让变量之力与终末协议继续融合。不过那样的话，整个宇宙的变量个体都将被终末协议同化，包括你们珍视的四合院，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就在这时，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上方的晶体天花板开始出现裂痕，黑暗的能量从裂缝中渗透进来。

终末协议已经追踪到这里了。雨光警告道，它们正在突破变量之源的防护屏障！

许大茂焦急地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不超过十分钟。雨光回答，变量之源的防护系统正在崩溃。

林素云看着何雨柱：是时候做出选择了，何雨柱。牺牲一个人，拯救所有人。或者，让一切都归于终末。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雨光、秦淮茹、许大茂、棒梗、贾张氏...这些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他怎么可能选择牺牲其中任何一个？

让我来。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说话的是秦淮茹。她向前迈出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分离装置。

秦姐，不行！何雨柱立即反对。

这是唯一的选择，雨柱。秦淮茹微笑着，记得吗？在变量灯塔时，我的变量之力能够与终末协议产生共鸣。这说明我的意识最适合启动这个装置。

但是...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打断。

没有时间犹豫了。秦淮茹看向正在不断扩大的裂缝，终末协议一旦完全突破，一切都晚了。让我做这件事，雨柱。为了大家，为了四合院，为了所有变量个体。

雨光突然插话：父亲，检测到秦淮茹阿姨的变量频率确实与分离装置高度匹配。她的意识可能是启动装置的最佳选择。

何雨柱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边是所有变量个体的生存希望，一边是自己重要的同伴，这个选择太过艰难。

让我去吧。又一个声音响起，这次是许大茂，老何，我这一生做了不少错事，但这次，我想做一件正确的事。

还有我。棒梗也站了出来，我从小在四合院长大，那里是我的家。为了保护家，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看着争先恐后愿意牺牲的同伴，何雨柱的心中充满了感动与痛苦。这些都是他珍视的家人，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走向毁灭？

不，应该是我。何雨柱最终说道，作为原初定义者，这是我的责任。

雨柱，你不能！秦淮茹急切地说，你是变量之力的核心，如果你牺牲了，谁来带领大家继续前进？

她说得对。林素云突然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何雨柱，你的确不能牺牲。但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林素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黑暗能量从她身上褪去，露出了真实的样貌——那是一个与林素云相似但更加年长的女子。

我是林素云的原型，变量实验的初代管理者。女子自我介绍，也是阿尔法欧米伽计划的创始人之一。

何雨柱震惊地看着她：那么林素云她...

是我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我的继承者。女子平静地说，她承载着我的记忆和使命，但拥有了独立的意识。正因如此，她才能发现终末协议的真相，并留下那个警告。

女子走向分离装置：启动这个装置不需要牺牲任何人，那只是终末协议植入的虚假信息，目的是阻止你们使用它。

那真正的启动方法是什么？雨光急切地问。

女子指向何雨柱：需要原初定义者的变量之力，加上一个纯净的变量意识作为引导。但不是牺牲，而是暂时的融合。

上方的裂缝越来越大，终末协议的触须已经开始突破屏障，向下方延伸。

时间不多了。女子催促道，何雨柱，将你的变量之力注入装置核心。雨光，你的意识最为纯净，可以作为引导意识。

何雨柱和雨光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我们开始吧！

何雨柱将双手放在装置的能量核心上，释放出自己的变量之力。雨光则站在装置的另一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意识与装置连接。

分离装置开始剧烈震动，两个环状结构的旋转速度急剧加快。白色和黑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美丽而壮观的光之漩涡。

女子满意地点头：很好，分离程序启动了。但你们要小心，终末协议不会坐视不管，它们一定会...

话音未落，数条黑暗触须突然从上方直扑而下，目标直指何雨柱和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