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8章 终末核心的另一个自我（1/2）

你终于来了，何雨柱。

终末协议核心处的那个何雨柱平静地开口，声音中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他的眼神冷漠如冰，与何雨柱记忆中自己的模样完全一致，却又截然不同。

你是谁？何雨柱强忍着意识被撕裂的痛苦，死死盯着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

周围的终末洪流在四合院居民意识的加持下暂时停滞，始终之力形成的护盾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但坚定的光芒。

我就是你，或者说，是你可能成为的另一个可能性。那个何雨柱缓缓抬起手，周围的终末能量如臂使指般在他掌心汇聚，当步高峰穿越成为何雨柱的那一刻，宇宙就产生了分支。你选择了守护与创造的道路，而我...选择了理解与终结。

秦淮茹的声音在何雨柱意识中响起：柱子，不要相信他！他在试图动摇你的意志！

许大茂的意识也加入进来：没错，这肯定是终末协议的又一个诡计！

但何雨柱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与自己体内的始终之力如出一辙，只是性质截然相反。

看到了吗？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们仍然在影响你的判断。另一个何雨柱淡淡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了另一条路——只有彻底摆脱情感的束缚，才能真正理解这个宇宙的真相。

雨光的声音突然插入：父亲，他说的不完全错误。我的感知告诉我，他确实是你的一个分支存在，但已经被终末协议同化了。

另一个何雨柱看向雨光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雨光...不，应该说是何雨水与何晨光的融合体。即使在这种形态下，你仍然保持着那份令人厌烦的敏锐。

你为什么选择成为终末的一部分？何雨柱沉声问道，同时感受着始终之力在众人加持下的不断增强。

选择？另一个何雨柱轻笑一声，你以为是选择？不，这是必然。当你深入了解变量之力的本质，当你追溯始终之力的源头，你就会发现——创造与毁灭本就是一体两面。终末协议不是敌人，它是宇宙自我调节的必要机制。

随着他的话语，终末协议的核心开始显现出复杂的结构。何雨柱震惊地发现，那结构的运行原理与始终之力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明白了吗？另一个何雨柱张开双臂，始终之力与终末协议，本就是同源而生的两种力量。一个代表存在的坚持，一个代表虚无的回归。而你我现在站在这里，就是这场永恒辩论的具象化。

步青云的意识突然剧烈波动起来：孩子，他说的是部分真相，但不是全部！始终之力之所以特殊，正是因为它能在终末中开辟新的可能！

父亲...另一个何雨柱看向步青云意识的方向，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即使到了现在，你仍然在试图引导他走向那条你认为正确的道路吗？

林素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不管你是哪个何雨柱，你都曾经是那个会在四合院里为大家做饭、会关心邻居的傻柱。那份温暖，不应该被冰冷的理论所取代。

另一个何雨柱的表情微微动摇，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情感、记忆、羁绊...这些都是变量之力的源泉，却也是限制我们看清真相的枷锁。

何雨柱感受着体内始终之力的流动，突然开口：你说我们是一体两面，那么为什么现在要阻止我？如果终末协议是宇宙的必要机制，为什么要抗拒始终之力对它的改变？

这个问题让另一个何雨柱沉默了半晌。

因为改变意味着不可预测性，意味着风险。他终于回答，终末协议确保了宇宙循环的稳定性，而你的始终之力...它在终末中开辟的可能性，可能会破坏这种稳定。

所以你是出于恐惧？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语气中的一丝不确定，恐惧未知，恐惧改变，恐惧失去控制？

另一个何雨柱的眼神骤然锐利：不要用你那套情感逻辑来分析我。我选择了理性，选择了确保宇宙大多数存在能够继续其应有的循环。

但那真的是理性吗？还是说，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情感——对混沌的恐惧，对失去掌控的焦虑？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始终之力突然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在四合院居民意识的共同加持下，他开始更加深入地理解始终之力的本质。

我明白了...何雨柱喃喃道，始终之力之所以能够在终末中开辟新的可能，正是因为它接纳了情感、记忆、羁绊这些你所认为的。正是这些看似不理性的因素，赋予了它超越既定规律的能力。

另一个何雨柱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你...你怎么可能...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何雨柱感受着意识中那些熟悉的存在，秦淮茹的坚韧、许大茂的狡黠、雨光的平衡、父亲的牺牲、素云的温柔...还有四合院里每一个人的故事，这些都成为了始终之力的一部分。它不是单纯的力量，它是所有生命意志的集合体！

终末协议的核心开始剧烈震动，始终之力的光芒正在逐渐渗透进去。

不！你不能这样做！另一个何雨柱终于失去了冷静，如果终末协议被改变，整个宇宙的平衡将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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