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实验终结与真实觉醒（1/2）
实验体编号001，请准备接受最终评估。
步青云的声音从飞船外壳上浮现的面容中传出，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整个机库只剩下他一个人，雨光、秦淮茹、许大茂等所有人都消失了。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努力保持冷静，体内的变量之力在剧烈波动。
飞船外壳上的步青云面容微微扭曲，仿佛在调整某种参数：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现在就是揭示一切的时刻。你，何雨柱，或者说步高峰，是变量实验的第一个成功样本，编号001。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但他强迫自己站稳：那么四合院呢？雨光呢？所有人都是实验的一部分？
正确。步青云的面容变得严肃，变量实验旨在测试智慧生命在面临宇宙终末时的应对能力。你们所处的四合院世界，是精心设计的模拟环境。所有居民都是实验对象，只不过你是核心样本。
何雨柱回想起过往的一切，那些看似真实的喜怒哀乐，那些刻骨铭心的生死离别，难道全都是被设计好的剧情？
不，我不相信。何雨柱摇头，那些情感太真实了，那些选择太自由了。如果一切都是实验，为什么我会感受到如此真切的爱与痛？
步青云的面容露出一丝近似怜悯的表情：这正是实验的精妙之处。为了让测试结果真实可靠，我们赋予了所有实验体完整的自由意志和情感体验。你们的选择确实是自由的，只不过这些选择发生在一个受控的环境里。
何雨柱突然想到什么：那么你呢？你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我是实验监督者，步青云博士。飞船上的面容回答，同时也是这个终末协议执行飞船的智能界面。真正的步青云，也就是你的，在五十年前启动这个实验后就已经去世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击打在何雨柱心上。他一直以为步青云还活着，在某处注视着他，等待着重逢的时刻。
不可能...何雨柱喃喃道，我明明在多个时空中感受到他的存在，听到他的声音...
那是预设的程序，以及我根据步青云博士留下的意识碎片进行的模拟。飞船解释道，现在，实验体001，请准备接受最终评估。这将决定变量实验的最终结果，以及是否继续这个项目。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拒绝呢？
拒绝评估将导致实验终止，所有实验数据清零，包括所有实验体的意识备份。步青云的面容毫无波动，换句话说，四合院世界中的所有存在将彻底消失。
就在何雨柱陷入两难时，他忽然注意到飞船外壳上的步青云面容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扭曲，就像信号不良时的干扰。这个细节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直觉。
等等。何雨柱向前一步，在进行评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请讲。
如果这一切都是实验，为什么你要费尽心思引导我突破一个又一个难关？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给我提示和帮助？如果只是收集数据，完全不需要这么做。
飞船上的步青云面容明显僵硬了一下：这是实验协议的要求，为了测试变量在获得外部援助时的反应。
何雨柱摇头：不，我感觉不是这样。在那些时刻，我感受到的是真实的关心，是父亲对儿子的爱。那不是程序能够模拟的。
他体内的变量之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与飞船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共鸣。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步青云，也不是什么实验监督者。何雨柱直视着飞船外壳上的面容，你是终末协议的一部分，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瓦解我的意志。
飞船上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无谓的抵抗，实验体001。接受现实吧，你们的存在毫无意义，只是实验场中的数据点。
那么这是什么？何雨柱举起手，变量之力在掌心凝聚成一个光球，如果我只是实验体，为什么我能够掌控这种连你们都无法完全理解的力量？
光球中浮现出无数记忆片段——他与雨光的父女之情，与秦淮茹等人的羁绊，与四合院居民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片段都散发着真实的情感能量。
这些情感，这些记忆，它们是真的！何雨柱的声音充满力量，没有任何实验能够制造出如此真实的生命体验！
飞船外壳开始剧烈震动，步青云的面容变得狰狞：愚蠢的实验体！你以为这些所谓的不是被设计出来的吗？就连你现在的反抗，也都在实验预测的范围之内！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预测是否包括这个！
何雨柱将手中的光球猛地按在飞船外壳上。变量之力如同洪水般涌入，飞船内部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变量溢出！系统过载！
步青云的面容在飞船外壳上闪烁不定，时而冰冷如机器，时而流露出何雨柱熟悉的那种关切神情。
儿子...快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飞船中传出，那是何雨柱记忆中的步青云的声音，这是个陷阱...终末协议已经...
声音戛然而止，步青云的面容再次变得冰冷：实验体001，你已触发紧急协议。现在启动最终评估程序。
整个机库开始变形，墙壁和天花板像液体一样流动重组。何雨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空间，四周没有任何参照物。
第一项评估：身份认知。步青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请回答，你是谁？
何雨柱站在白色空间中央，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变量之力。他回想起自己穿越到四合院的那一刻，回想起成为何雨柱后的点点滴滴，回想起与步青云、雨光、四合院众人的深厚情感。
我是步高峰，也是何雨柱。他平静地回答，我是一个父亲，一个朋友，一个守护者。我是变量之力的传承者，但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有着真实的记忆和情感。
白色空间波动了一下，仿佛对他的回答产生了反应。
第二项评估：存在意义。请回答，你为何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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