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章 殿堂苏醒与古老审判（1/2）
那些从壁画中走出的光影将众人团团围住，每一个光影都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何雨柱能感觉到，这些光影并非实体，而是某种意识的残留，就像步青云和林素云的意识残留一样。
变量传承者，你们终于来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何雨柱看清了声音的来源——一个比其他光影更加凝实的老者，他手持一根权杖，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何雨柱上前一步，将众人护在身后：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寻找对抗虚无的方法。
老者的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你体内带着虚无之种，却声称要对抗虚无？多么讽刺。
秦淮茹忍不住开口：何雨柱是为了救我们才沾染上虚无之种的！他不是故意的！
老者微微抬手，秦淮茹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焦急地看着何雨柱。
年轻人，告诉我，老者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压迫感，你为何认为自己有资格承载变量之力，同时又带着毁灭的种子？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任何谎言都可能带来灾难：我从未认为自己有资格。我只是一介凡人，偶然获得了这份力量。但我选择用它来保护我所珍视的人，而不是逃避责任。
珍视的人？老者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算计过你的人？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是的，包括他们。因为我们都是变量的一部分，都是这个宇宙中独特的存在。
许大茂听到这话，不禁低下了头，想起自己曾经对何雨柱的种种算计。棒梗则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老者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那么，接受审判吧，变量传承者。
话音刚落，整个殿堂的光芒突然变得刺眼，何雨柱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强行抽离，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在这里，他看到了无数个平行宇宙中的自己——
在一个宇宙中，他接受了步青云的安排，成为了秩序的傀儡，整个四合院变成了冰冷的机器之城。
在另一个宇宙中，他拒绝了所有责任，独自逃离，看着四合院的居民一个个在归零中消失。
还有一个宇宙中，他选择了与归零者合作，成为了新的归零者统帅，亲手终结了自己珍视的一切。
这些...都是可能发生的未来？何雨柱喃喃自语。
老者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不，这些是已经发生的过去。在无数的时间线中，变量传承者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但最终都导致了某种形式的终结。
何雨柱震惊地看着这些景象：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怎么选择，都会走向终结？
因为变量之力本身就是矛盾的。老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它既渴望自由，又恐惧失控；既追求无限可能，又害怕未知的风险。这种内在的矛盾，最终都会导致自我毁灭。
何雨柱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变量之力的流动，还有那正在缓慢扩散的虚无之种。确实，他能感觉到这两种力量之间的微妙平衡，以及它们之间那种既相互排斥又相互吸引的奇特关系。
但是，何雨柱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看到了不同之处。
老者似乎有些意外。
在这些景象中，所有的都是孤独的。何雨柱指着那些平行宇宙中的自己，他们独自做出选择，独自承担后果。但我不一样——
何雨柱的意识回归现实，他看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有他们的支持，有他们的信任。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随着他的话语，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秦淮茹、许大茂、棒梗，甚至雨光，他们身上都开始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到何雨柱身上，与他体内的变量之力产生共鸣。
这是...老者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变量网络？但怎么可能...这个网络应该已经被监视者破坏了才对。
何雨柱也感到惊讶，他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同伴们身上流向自己，那不仅仅是变量之力，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信任、羁绊、共同经历的回忆...
雨光轻声说道：父亲，这不是监视者创造的变量网络。这是基于我们之间真实情感连接的自然网络，是任何外力都无法破坏的。
老者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环顾四周的其他光影，似乎在用某种无声的方式交流着。
许久，老者才缓缓开口：年轻人，你们证明了变量之力还有我们未曾理解的一面。但是，这还不足以解决根本问题。
他指向殿堂深处：在那里，隐藏着玄黄大陆与变量之力的起源秘密。如果你们想要真正理解并掌控这份力量，就必须面对那个真相。
何雨柱问道：什么真相？
变量之力并非天然存在，它是由某个古老文明创造的。老者的声音低沉下来，而这个文明，正是毁于变量之力的失控。
众人震惊地交换着眼神，这个真相完全颠覆了他们对变量之力的认知。
您是说...何雨柱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信息，变量之力本身就是某种...武器？
不完全是。老者摇头，它更像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创造奇迹，也能带来毁灭。那个古老文明发现了宇宙的基本规律——任何存在都包含着自我毁灭的种子。他们创造了变量之力，希望能够超越这个规律。
结果呢？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老者苦笑：如你们所见，他们失败了。变量之力确实让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最终也加速了他们的灭亡。这个殿堂，就是他们最后的遗迹。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重塑：那么归零者...虚无之种...
都是那个文明失败的产物。老者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遗憾，归零者是变量之力失控后的自我修正机制，而虚无之种则是变量之力与宇宙基本规律冲突的具象化。
雨光突然开口：但是父亲体内的虚无之种...它似乎与您描述的不太一样。
老者点头：是的，这也是我们愿意与你们对话的原因。何雨柱体内的虚无之种，似乎与变量之力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这在历史上是从未发生过的。
许大茂插嘴道：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既好也坏。老者的回答令人困惑，好的是，这可能意味着变量之力终于找到了与宇宙规律共存的方式；坏的是，这种平衡极其脆弱，任何意外都可能导致彻底的崩溃。
就在这时，整个殿堂再次剧烈震动起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不好！老者面色一变，他们找到这里了！
何雨柱警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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