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6章 虚无之种悄然蔓延（1/2）

这里...好熟悉的感觉。

何雨柱站在殿堂中央，感受着四周传来的能量波动。那是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感觉，仿佛这个地方与变量之力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秦淮茹走到他身边，担忧地看着他：雨柱，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我没事。何雨柱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同时努力压制体内那个黑色斑点的躁动，只是这个地方让我有些...似曾相识。

许大茂在殿堂的另一头喊道：你们快来看！这里有壁画！

众人闻声赶去，只见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图案。壁画描绘的是一群身着古装的人正在与一种黑暗力量战斗的场景，而那些古装人物的招式，竟然与变量之力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不可能...雨光轻声说道，这些壁画至少有几千年历史了，但上面描绘的力量运用方式，几乎与我们掌握的变量之力一模一样。

棒梗指着壁画的一角：你们看这里，那个人手里拿的东西，是不是很像何叔经常用的那个能量图案？

何雨柱仔细看去，确实，壁画中一个领袖模样的人物手中凝聚的能量图案，与他使用变量之力时的形态极为相似。更让他震惊的是，在壁画的另一端，描绘着那个领袖人物体内开始出现黑色斑点，最终被黑暗吞噬的过程。

【步惊云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看到了吗？这就是变量使用者的宿命。越是强大的变量之力，越容易吸引虚无的注意。你以为你是特殊的？不，你只是无数个被选中的祭品之一。】

闭嘴！何雨柱忍不住低吼出声。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他，秦淮茹关切地问：雨柱，你在跟谁说话？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解释：没什么，我只是...被这些壁画震撼到了。

他不能告诉他们真相，至少现在不能。那个在他体内缓慢扩散的黑色斑点，以及步惊云通过虚无之种建立的联系，都是他必须独自面对的重担。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这些壁画似乎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看起来，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在使用类似我们变量之力的力量，而且他们也遇到了类似的敌人。

雨光点头：更准确地说，他们遇到的敌人，很可能就是我们现在面对的虚无吞噬者的前身。

贾张氏突然指着壁画的一个细节：你们看这个标志，是不是很像我们四合院老槐树上的那个印记？

众人凑近细看，果然在壁画的一角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符号——正是四合院中那棵老槐树树干上的神秘印记。

何雨柱心中一震：难道说...我们四合院与这个玄黄大陆，在很久以前就存在着某种联系？

【步惊云的冷笑声：终于开始明白了吗？变量之力从来就不专属于你们那个小小的四合院。它是一颗种子，被播种在无数个世界中，而玄黄大陆，就是它最初发芽的地方。你们所谓的使命，不过是重复着前人已经失败过的道路。】

何雨柱强忍着没有回应步惊云的挑衅，而是转向众人：我们继续往里走，这个殿堂深处可能藏着更多秘密。

他们沿着壁画向前走去，越往深处，壁画的内容越让人不安。后来的壁画显示，那些使用变量之力的古人最终都未能逃脱被黑暗吞噬的命运，整个文明也因此而衰落。

这些壁画...是在警告我们吗？棒梗小声问道。

秦淮茹握紧了何雨柱的手：不管是什么，我们都不会重蹈覆辙。我们和他们不同，我们有彼此。

何雨柱感受着秦淮茹手心的温度，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但就在此时，他体内的黑色斑点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在抗拒这种情感的慰藉。

【情感是变量之力的源泉，但也是虚无最佳的突破口。步惊云的声音带着嘲讽，你越是珍惜他们，就越是给了虚无可乘之机。很快，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何雨柱在心中默念，这一次，他是有意回应步惊云。

【哦？终于愿意跟我对话了？很好，那就让我们好好谈谈吧，何雨柱。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这一代的变量载体？】

何雨柱一边跟着众人向前走，一边在意识中与步惊云交锋：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想要自由。虚无吞噬者困住了我的大部分意识，但通过你体内的虚无之种，我得以保留这一丝清醒。帮我摆脱虚无的控制，我就告诉你如何抑制你体内的虚无之种。】

我凭什么相信你？何雨柱在心中冷笑，你可是差点让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在变量之源的人。

【因为你别无选择。看看你的左手手腕。】

何雨柱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斑点，与胸口那个如出一辙。

怎么了？细心的秦淮茹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何雨柱迅速拉下袖子遮住手腕：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冷。

他不能说实话，至少现在不能。虚无之种的扩散速度超出了他的预期，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众人终于来到了殿堂的最深处，这里没有壁画，只有一个圆形的平台，平台中央悬浮着一块散发着柔和白光的晶体。

这是...雨光走上前，感受着晶体散发出的能量，好纯净的变量之力，没有任何杂质。

许大茂兴奋地说：也许这就是抑制那个什么虚无吞噬者的关键！

何雨柱体内的黑色斑点在白光照射下开始剧烈疼痛，但他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他走向晶体，伸出手想要触碰它。

【住手！步惊云的声音突然变得急切，你疯了吗？那是净化之晶，一旦触碰，你体内的虚无之种会被瞬间激活，到时候你就完了！】

何雨柱的手停在半空中：你不是说想要自由吗？如果这个晶体能净化虚无，不是正合你意？

【愚蠢！净化之晶确实能净化虚无，但前提是承受者必须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力。以你现在的情况，只会被它活活烧成灰烬！】

何雨柱犹豫了。步惊云的话可能是警告，也可能是欺骗。他该如何选择？

秦淮茹走到他身边：雨柱，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何雨柱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信任他的伙伴们，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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