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4章 兄弟同盟与变量真相（1/2）

“你...你说什么？”

何雨柱的声音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站着的两个人——步青云和步惊云，他们并肩而立，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冷酷笑容。

步青云向前迈出一步，变量之力在他手中凝聚成暗红色的光芒：“我说，从一开始，我和惊云就是同盟。我们演了那场兄弟反目的戏码，就是为了让你——我的儿子，成为变量之力的完美容器。”

“不可能！”何雨柱踉跄后退，脸色苍白，“你在概念裂隙中牺牲自己，你为了救我...”

“那都是必要的表演。”步青云打断他，眼神中没有任何温度，“如果不让你相信我是真心保护你，你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变量之力的全部传承？”

秦淮茹冲上前扶住几乎站不稳的何雨柱，怒视着步青云：“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那些父子情深的时刻，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步惊云发出一声冷笑：“情深？在这个宇宙中，力量才是永恒的真实。感情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雨光站在何雨柱另一侧，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父亲，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波动。你在说谎，或者说...你在强迫自己相信这个谎言。”

步青云的眼神微微闪烁，但很快恢复了冰冷：“小姑娘，你太年轻了，不懂什么是真正的野心。我和惊云筹划了数千年，就为了这一刻——当变量之力找到完美宿主，并与归零协议融合时，我们将成为这个宇宙的真正主宰。”

许大茂从人群中挤出来，指着步青云大骂：“我早就觉得你这老东西不对劲！从四合院开始，你就一直在算计自己的儿子！”

“闭嘴，蝼蚁。”步惊云随手一挥，一道黑色能量直射许大茂。

何雨柱下意识地抬手阻挡，变量之力自动形成护盾，但令他震惊的是，步青云也同时出手，将步惊云的攻击化解。

“惊云，现在还不到时候。”步青云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步惊云眯起眼睛：“你心软了，青云？”

“不，只是计划需要精确执行。”步青云转向何雨柱，声音变得异常平静，“儿子，你以为变量之力是什么？是希望？是自由意志的象征？让我告诉你真相——变量之力是宇宙中最危险的力量，它能够重塑现实，但也可能让整个宇宙陷入混沌。”

何雨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所以你们就要控制它？为了权力？”

“为了秩序！”步惊云厉声道，“变量之力如果不加控制，会让宇宙陷入永恒的混乱。我们创造归零协议，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平衡！”

“那为什么要欺骗我？”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苦，“为什么要让我相信你们是敌人？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一切？”

步青云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因为只有通过真实的考验，变量之力才会真正认同一个宿主。你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选择，都在让变量之力与你更加紧密地融合。”

贾张氏突然从人群中走出，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等等...我记起来了。在古老的变量守护者传承中，有一个预言——当双子同盟现身，变量将面临最终的考验...”

步青云和步惊云同时看向贾张氏，表情微变。

“你是什么人？”步惊云质问道。

贾张氏挺直了佝偻的腰背，身上散发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气势：“我是初代变量守护者之一，贾明月的转世。我沉睡了太久，直到现在才完全苏醒。”

她转向何雨柱，眼神坚定：“柱子，不要被他们迷惑。我感受到了步青云内心的挣扎，他并非完全认同这个计划。”

步青云的脸色变得难看：“老东西，你懂什么！”

“我懂一个父亲的真心。”贾张氏毫不退缩，“即使经过千年的谋划，即使有再大的野心，父爱也不会完全消失。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痛苦，步青云。”

何雨柱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的迷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父亲，我记得在概念裂隙中，你消散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何雨柱平静地说，“你说：‘我爱你，儿子。永远相信变量的力量’。那个时刻，我能感受到你是真心的。”

步青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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