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1章 父与子的终极对峙（2/2）
保护什么？何雨柱轻声问，保护我？还是保护你心中那个完美的宇宙蓝图？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步青云身后的几个高大归零者突然暴起，它们不再听从步青云的命令，而是直接向何雨柱扑来！显然，步青云的动摇让它们失去了耐心。
小心！步青云几乎是本能地大喊，同时挥手释放出一道能量屏障，挡住了那些叛乱的归零者。
何雨柱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父亲在保护他！
步青云转身面对那些叛乱的归零者，声音中充满了威严：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但归零者们不再服从，它们猩红的眼睛中充满了狂暴的光芒。其中一个特别高大的归零者发出刺耳的尖啸：步青云，你背叛了归零的本质！你已经被变量污染了！
步青云冷笑一声：愚蠢！你们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平衡！
战斗一触即发。步青云与那些叛乱的归零者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黑色的能量在空中碰撞、爆炸。
何雨柱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眼前的父亲既熟悉又陌生——他仍然是归零者的统帅，但又在保护自己免受其他归零者的攻击。
何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秦淮茹焦急地问。
玄明长老也看向何雨柱：何小友，这是我们的机会！趁归零者内讧，我们可以启动玄天宗的终极防御！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步青云的身影：不，再等等...
他看见步青云在战斗中逐渐落入下风。显然，叛乱的归零者数量太多，而步青云似乎有所保留，没有使出全力。
他在犹豫...雨光轻声说，何爷爷在犹豫是否要彻底与归零者决裂。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举起手中的双生晶体，将其中的平衡之力引导出来。
他大声喊道，让我帮你！
步青云在激战中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然后，他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叛乱的归零者将他包围。
何雨柱惊恐地大喊，想要冲上前去，却被雨光和秦淮茹死死拉住。
步青云在归零者的包围中看向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记住，儿子...平衡不是妥协，而是理解。理解变量，也要理解归零...
叛乱的归零者将步青云完全淹没，黑色的能量如同潮水般将他吞噬。
何雨柱眼睁睁看着父亲被那些怪物淹没，心如刀绞。但下一刻，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从归零者的包围中，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那不是归零者的黑暗能量，也不是变量之力的七彩光芒，而是一种纯净的、近乎透明的白光。
当光芒散去，步青云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上的黑色战甲已经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袭朴素的白袍。他的眼中不再有冰冷，而是充满了何雨柱熟悉的温暖与睿智。
我明白了...步青云轻声说，既像是在对何雨柱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真正的平衡不是控制，而是接纳。我试图控制归零，却差点被它控制。
叛乱的归零者们在步青云周围不安地嘶吼着，但它们不敢再上前攻击。步青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它们感到恐惧——那是一种它们无法理解的力量。
步青云转向何雨柱，眼中含着泪水：对不起，儿子。我迷失了太久...我以为成为归零者就能控制它们，就能创造平衡。但我错了...
何雨柱挣脱雨光和秦淮茹的阻拦，快步走到父亲面前：爸，你回来了？
步青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从未离开，只是...被自己的执念蒙蔽了双眼。我以为牺牲少数拯救多数是正确的，但现在我明白了——每一个生命都值得珍惜，没有谁应该被掉。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何雨柱手中的双生晶体：这才是真正的平衡之道——不偏袒任何一方，但也不放弃任何一方。
就在这时，整个玄天宗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从归零者大军的后方，升起一个巨大的黑色能量球体，其中蕴含着令人窒息的毁灭性能量。
那是什么？玄明长老惊恐地问。
步青云的脸色变得凝重：归零核心...它们还是启动了它。一旦完全激活，它将在瞬间将整个玄黄大陆归零。
何雨柱紧紧握住双生晶体：我们能阻止它吗？
步青云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有一个方法，但需要你我联手，以真正的平衡之力对抗它。不过...
不过什么？何雨柱追问。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很可能会被永远困在归零核心中，成为维持宇宙平衡的...永恒守护者。
何雨柱愣住了。永恒守护者？这意味着他将再也见不到秦淮茹、雨光，见不到四合院的每一个人，见不到他所珍视的一切...
但看着那个不断膨胀的黑色球体，看着它所带来的毁灭性能量，何雨柱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父亲：告诉我该怎么做。
步青云的眼中充满了骄傲与不舍：你确定吗，儿子？这一去，可能就是永别。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秦淮茹眼中含泪，雨光紧紧咬着嘴唇，许大茂和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凝重。然后，他转向步青云，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确定。为了保护他们，为了保护所有值得保护的东西...我确定。
步青云伸出手，与何雨柱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双生晶体在他们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变量之力与归零之力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融合。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然后转身面向那个巨大的归零核心，准备做出最终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