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1章 父与子的终极对峙（1/2）

何雨柱站在玄天塔的入口处，手中的双生晶体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塔外的景象让他的血液几乎凝固——数以万计的归零者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包围了整个玄天宗，它们扭曲的身影在护宗大阵外徘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而在那黑色大军的最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当那人缓缓摘

爸...何雨柱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这不可能...

步青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充满温暖的眼睛此刻冰冷如霜。他身穿一袭漆黑的战甲，战甲上流转着诡异的符文，与周围归零者的气息完美融合。

好久不见了，儿子。步青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变量之力的真谛。

何雨柱死死盯着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与父亲相处的片段——那个在四合院里教他做饭的何大清，那个在关键时刻总是站在他身边的步青云，那个为了守护变量火种不惜牺牲自己的初代时间守护者...

为什么？何雨柱的声音颤抖着，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变量火种，为了保护我...现在你却成了归零者的统帅？

步青云缓缓降落在何雨柱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上，黑色的战靴踩在破碎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时候，保护意味着必须做出最艰难的选择。步青云的目光扫过何雨柱手中的双生晶体，你手中的平衡之力，正是归零者一直在寻找的终极答案。

就在这时，雨光、秦淮茹和许大茂等人也从玄天塔中冲了出来。当他们看到步青云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何爷爷？雨光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不可能...您不是已经...

步青云的嘴角微微上扬：死亡对于归零者来说，只是一个可逆的过程。我选择了这条道路，因为只有成为归零者，才能真正理解它们的本质，找到彻底消灭它们的方法。

何雨柱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归零者不是敌人，儿子。步青云的声音中突然多了一丝何雨柱熟悉的情感，它们是宇宙自我调节的一部分。就像变量代表着无限可能性，归零代表着必要的重置。问题在于，现在的归零程序已经失控了。

玄天宗的修士们此时也纷纷赶到，以玄明长老为首，他们在何雨柱身后摆开阵势，警惕地盯着步青云和他身后的归零者大军。

步青云，你背叛了变量守护者的誓言！玄明长老怒喝道，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步青云淡淡地看了玄明长老一眼：背叛？不，我是在完成守护者的最终使命。只有当变量与归零达成真正的平衡，宇宙才能避免彻底毁灭的命运。

他转向何雨柱，眼神复杂：儿子，你手中的双生晶体就是关键。它不仅能平衡变量之力，也能平衡归零之力。但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有人站在归零的这一边。

何雨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努力消化着父亲话语中的信息：所以...你选择成为归零者，是为了...平衡？

为了给你创造机会。步青云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为了让你能够真正理解变量的意义，而不是盲目地对抗归零。记住我告诉过你的——归零不是终点，而是新生的起点。

就在这时，归零者大军突然开始骚动。何雨柱注意到，在步青云身后，几个特别高大的归零者正在不安地低吼着，它们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步青云的背影，仿佛在质疑他的权威。

它们不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对吗？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很敏锐。是的，归零者内部也有分歧。一部分认同我的平衡理念，另一部分...则渴望彻底的归零，将一切化为虚无。

他向前走了一步，压低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儿子。单靠我一人，无法控制所有的归零者。但如果我们父子联手...

联手做什么？何雨柱警惕地问。

重建宇宙的平衡。步青云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不再有变量与归零的对立，而是让它们和谐共存。我们可以创造一个真正完美的新秩序！

雨光突然开口：何爷爷，您知道这样做的代价吗？为了所谓的平衡，要牺牲多少生命？多少世界？

步青云转向雨光，眼神复杂：小雨光，你还记得在四合院的日子吗？记得那些平凡的幸福吗？在更大的尺度上，个体的牺牲是为了整体的存续。这是必要的代价。

何雨柱突然大声道，这不是你教我的！你告诉我，每一个变量都很重要，每一个生命都有其独特的意义！现在你却要为了所谓的牺牲它们？

步青云的表情微微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我变了，儿子。当我真正理解归零的本质后，我意识到从前的想法太过天真。宇宙需要秩序，需要平衡，即使这意味着要做出艰难的选择。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复杂的能量图案：现在，我需要你做出选择。是站在我这一边，共同建立新的平衡；还是继续徒劳地抵抗，看着一切在归零中毁灭？

何雨柱看着父亲手中的能量图案，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可怕力量。那不仅仅是归零之力，还融合了变量之力的某些特性，形成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全新能量形式。

你...你对变量之力做了什么？何雨柱震惊地问。

我改进了它。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就像我改进归零之力一样。单一的变量或归零都是不完整的，只有它们的融合，才能创造出真正的完美。

秦淮茹突然走上前，站在何雨柱身边：何大哥，不要相信他。这不是你父亲，这只是披着他外表的怪物！

步青云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秦姑娘，你还记得在四合院时，我是如何照顾你们一家的吗？我从未伤害过任何无辜的人，现在也不会。我提供的是一条更好的道路。

许大茂也忍不住开口：何叔，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归零者摧毁了多少世界，杀害了多少生命！现在您却说这是更好的道路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转瞬即逝：你们不明白...那些被归零的世界，都是在变量失控边缘的世界。归零不是毁灭，而是防止更可怕的灾难发生。

何雨柱紧紧握着双生晶体，感受着其中流动的平衡之力。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的声音平静下来，你还记得妈妈临终前说的话吗？

步青云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何雨柱继续说道：她说，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永恒，而在于那些短暂却真实的瞬间。你当时哭着答应她，会永远记住这句话。

步青云的表情开始出现裂痕，那双冰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人性的光芒。

林素云...他喃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何雨柱向前走了一步：妈妈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她爱的是那个珍视每一个生命的步青云，不是这个谈论必要牺牲的归零者统帅。

步青云低下头，手中的能量图案开始不稳定地闪烁。周围的归零者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动摇，发出更加响亮的嘶吼。

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步青云的声音变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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