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0章 变量黑暗面的终极考验（1/2）

那黑暗能量如同活物般从玄天塔地下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不同于归零者的虚无气息，这股黑暗带着一种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感觉——就像是变量之力的另一面。

这、这是什么？许大茂惊恐地后退，却被黑暗形成的屏障挡住了去路。

老者面色凝重，手中的灵变量佩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在黑暗中撑开一片安全区域：这是变量之力的黑暗面，是每个变量继承者都必须面对的考验。

何雨柱感觉到体内的变量之力在躁动，既渴望又抗拒着这股黑暗能量：黑暗面？什么意思？

变量之力代表着自由意志和无限可能，老者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沧桑，但自由意志既可能创造美好，也可能带来毁灭。这股黑暗，就是历代变量继承者内心阴暗面的积累。

秦淮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雨柱，我感觉到...这里面有很熟悉的气息。

就在这时，黑暗开始凝聚成形。首先出现的是步青云的身影，但不同于何雨柱记忆中那个慈祥的父亲，这个步青云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儿子，黑暗步青云开口，声音中带着蛊惑，你一直在追寻的真相就在这里。变量之力与归零者本就是同源而生，何必还要对抗？加入我们，你就能真正理解力量的本质。

何雨柱心头一震：胡说！变量之力是为了守护生命和自由意志！

是吗？另一个声音响起，黑暗凝聚成了林素云的模样，但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变量网络最终会变成监视者的陷阱？为什么终末协议会选择何晓作为载体？因为变量之力本身就包含着自我毁灭的种子啊，雨柱。

雨光突然挡在何雨柱面前，周身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要被迷惑！这些都是你们内心恐惧的投影！

老者点头：小姑娘说得对。黑暗面会读取你们内心最深的恐惧，并将其具象化。只有直面这些恐惧，才能通过考验。

黑暗中的林素云冷笑：恐惧？不，这是真相。让我来告诉你们变量之力最大的秘密——

她挥手间，黑暗能量在空中凝聚成一幅幅画面。何雨柱震惊地看到，在宇宙诞生之初，确实存在着两股对立而又同源的力量：代表创造与变化的变量之力，以及代表秩序与稳定的归零之力。

看到了吗？黑暗林素云的声音带着嘲弄，我们本是同根生。所谓的归零者，不过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的变量继承者。

棒梗突然指着画面中的某个细节：等等，那是什么？

画面放大，众人看到在变量之力与归零之力的源头，还有一个更加古老的存在——一个散发着平衡光芒的球体。

老者长叹一声：那就是原初平衡。变量与归零都源自于此，但在某个时刻，平衡被打破了。

打破平衡的就是第一代变量继承者，黑暗步青云接话，他们渴望完全的自由，拒绝任何形式的约束。于是归零之力被迫觉醒，开始维护宇宙的基本秩序。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如果老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一直以来的战斗岂不是...

雨光突然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奇特的共鸣，这不是全部真相。我看到了更多——

雨光周身的光芒突然变得强烈，她与何晨光融合后的特殊能力在这一刻完全展现。在她的光芒照耀下，黑暗画面开始变化，显示出更深层的真相。

变量之力确实与归零同源，但关键不在于起源，而在于选择。雨光的眼中流转着金色光芒，初代变量继承者确实渴望完全自由，但他们很快就认识到了错误。看——

画面中，初代变量继承者们正在举行一场仪式，他们将部分变量之力分离出来，形成了约束自身的平衡契约。

这才是真相，雨光的声音坚定，变量继承者早就认识到了平衡的重要性。所谓的黑暗面，不过是那些拒绝接受平衡契约的叛徒所留下的怨念。

黑暗林素云发出尖锐的笑声：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那你们如何解释终末协议的存在？如何解释监视者的出现？如果变量之力真的如此完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想要毁灭它的存在？

这个问题让众人都沉默了。确实，如果变量之力真的如雨光所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势力想要将其彻底消除？

老者缓缓抬起灵变量佩：因为恐惧。无论是监视者还是归零者，他们都恐惧变量之力代表的不可预测性。在绝对秩序的存在看来，任何不可控的因素都是威胁。

就在这时，黑暗能量突然剧烈波动起来。所有的黑暗投影都开始扭曲变形，最终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黑暗漩涡。漩涡中心，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缓缓走出。

素云？何雨柱失声叫道。

但眼前的林素云与之前任何版本都不同。她的左眼闪烁着变量之力的光芒，右眼却是一片归零者的虚无。她的身体一半散发着生命的活力，另一半却如同死寂的虚空。

雨柱，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双重音色，我终于找到了平衡的方法。变量与归零本就不该对立，而应该融合。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许大茂惊恐地后退：她、她身上同时有变量之力和归零者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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