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4章 步青云归来执行归零程序（1/2）

何雨柱的声音几乎卡在喉咙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从天空裂痕中缓缓降下的身影。

步青云站在四合院中央，衣着整洁如初，面容平静得可怕。但最让何雨柱心惊的是父亲眼中那陌生的光芒——冰冷、空洞，仿佛两颗熄灭的星辰。

儿子，我回来了。步青云的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不过这一次，我是来执行归零程序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四合院开始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何雨柱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墙壁、地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解成基本粒子，像是被无形的橡皮擦一点点抹去。

不！这不可能！何雨水——或者说雨光——惊呼道，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体周围浮现出淡淡的保护光晕。

秦淮茹、许大茂和其他四合院居民也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有些人已经开始尝试阻止这种分解，但他们的力量在步青云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爸，你到底在说什么？何雨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向前迈出一步，与原初定义者的连接让他能够感知到步青云身上散发出的异常能量波动，你不是已经...

牺牲了？步青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苦涩，是的，我确实选择了牺牲。但牺牲的方式，可能和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抬起手，轻轻一挥，四合院的分解速度骤然加快。房屋的椽子开始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地面变得透明，露出了下方无尽的虚空。

停下！何雨柱大喝一声，体内原初定义者的力量汹涌而出，试图阻止这种分解。两股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

令何雨柱震惊的是，他的力量在步青云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无力。步青云只是轻轻一摆手，就化解了他的所有努力。

没用的，儿子。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我现在承载的是归零程序的本体力量。即使是原初定义者，也无法阻止宇宙既定的归零进程。

为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因痛苦而嘶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一直在保护变量火种吗？你不是初代时间守护者吗？

步青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何雨柱脸上：正因为我一直在保护变量火种，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归零是不可避免的。每一次抵抗，只会让最终的归零更加彻底，更加痛苦。

他向前走了几步，脚下的地面随着他的步伐继续分解：我亲眼见证过无数文明的终末，看过他们如何徒劳地抵抗既定的命运。而这一次，我决定不再抵抗，而是成为归零的一部分。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一直教导他要坚守希望、保护变量的父亲，现在竟然成了归零的执行者？

你骗人！雨光突然喊道，步叔叔，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记得你告诉过我，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要相信光明的可能！

步青云的目光转向雨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小雨光...不，现在应该叫你雨光了。你说得对，我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但有时候，真正的光明，来自于先接受黑暗。

秦淮茹颤抖着声音问道：步大哥，难道我们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吗？那些牺牲，那些战斗，都是为了什么？

为了此刻。步青云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所有的变量，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在归零来临前，创造出一个完美的终局。

何雨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盯着父亲的眼睛：爸，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告诉我真相！

步青云与儿子对视着，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真相就是，归零是不可避免的。但如何归零，归零后留下什么，这是我们可以选择的。

他抬起手，指向正在分解的四合院：看仔细了，儿子。这些分解的物质去了哪里？

何雨柱凝神观察，忽然发现那些分解的基本粒子并没有消散在虚空中，而是汇聚成了一条条光流，向着某个方向流动。他顺着光流的方向望去，震惊地发现那些粒子最终汇入了...他自己的体内。

这是...何雨柱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增强，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步青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真正的微笑：归零程序确实在运行，但它归零的对象不是你们，而是那些束缚着你们的规则和限制。我在将四合院——这个变量的象征——转化为最纯粹的能量，注入你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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