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暗置新院，援手刘岚（1/2）
冬日的阳光透过薄雾，懒洋洋地洒在京城的胡同里。李晓东骑着自行车，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一座不起眼的三进四合院，朱漆大门有些斑驳，却透着一股沉稳的古韵。
这是他托人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院子。位置偏僻，远离闹市区，院里有十几间房，还有一个小花园，足够容纳多人居住。他没打算立刻搬过来，只是提前置办着，以防将来有变——随着和秦淮茹、娄晓娥等人的关系日渐深厚，他总觉得现在的小院迟早不够住，多一个落脚点总是好的。
掏出钥匙打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前院的石榴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天空；中院的葡萄架缠满了枯藤；后院的小菜地已经翻整过，只等开春播种。
李晓东慢悠悠地逛着，盘算着怎么修缮。正房要留着自己住，东西厢房可以给秦淮茹姐妹和娄晓娥她们，耳房做储藏室，后院再盖个厨房和卫生间……他越想越觉得妥帖，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院子不错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卖给他院子的张大爷，住在隔壁胡同，今天特意过来看看。
“挺好的，清静，也宽敞。”李晓东笑着迎上去。
“可不是嘛。”张大爷叹了口气，“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要不是儿子在外地工作，我舍不得卖。小李啊，这院子跟了你，也算有福气了。”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看的。”
送走张大爷，李晓东又在院里转了转，确认门窗、屋顶都没大问题，只是需要刷刷漆、换换破损的木料。他从空间里拿出些工具和材料，打算抽空慢慢修缮，不急着让人知道。
回到红星四合院时，已是傍晚。刚进门，就看到秦淮茹在院里焦急地踱步，看到他，连忙迎上来：“晓东，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李晓东有些诧异。
“刘岚姐出事了。”秦淮茹压低声音，“刚才在厂里听说，她丈夫又卷着家里的钱跑了，这次还把她爸的救命钱都拿走了。她爸病重住院，两个孩子还等着吃饭，她现在都快被逼疯了。”
刘岚？李晓东愣了一下，想起那个在食堂总是笑眯眯的女人。她是食堂的代理班长，手脚麻利，为人热情，谁有困难都乐意帮一把，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苦。丈夫游手好闲，跑了一次又一次，留下她一个人撑着家，还要养孩子、照顾病父，确实不容易。
“她现在在哪儿？”李晓东问道。
“在食堂，好像被厂长叫去了，说是有人举报她挪用食堂的粮票……”秦淮茹叹了口气，“我看她刚才眼睛红红的，肯定是急坏了。”
李晓东皱起眉。挪用粮票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事，一旦坐实，工作都保不住。以刘岚的为人，他不信她会干这种事，多半是被丈夫拖累，急昏了头才出此下策，或者干脆是被人陷害。
“我去看看。”李晓东放下自行车，转身就往厂子里赶。
轧钢厂食堂里，气氛压抑。刘岚低着头站在厂长面前，头发凌乱，眼眶红肿，往日的精气神荡然无存。旁边站着两个科员，正拿着账本念着，说食堂这个月的粮票少了五斤，种种迹象都指向刘岚。
“刘岚，你说，那五斤粮票是不是你拿的？”厂长皱着眉，语气严厉。
“不是我！厂长，我没有！”刘岚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我就算再难，也不会动厂里的东西！”
“那粮票怎么少了？有人看到你前天晚上偷偷摸摸地在仓库门口转悠。”一个尖嘴猴腮的科员阴阳怪气地说。
“我那是去盘点库存！我是代理班长，盘点库存有错吗？”刘岚气得浑身发抖。
“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偷东西……”
“够了！”李晓东走进来，沉声打断他，“王科员，话可不能乱说。刘班长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为人怎么样，厂里谁不知道？她会缺那五斤粮票？”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是李晓东，都有些惊讶。刘岚也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感激。
“李晓东？你怎么来了？”厂长问道。
“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这边出事了，就过来看看。”李晓东走到刘岚身边，“厂长，我相信刘班长不会挪用粮票。会不会是记账的时候出了错？或者是盘点的时候数错了？”
王科员不服气：“我记账怎么会错？盘点也是几个人一起的，怎么会数错？肯定是她拿的！”
“是吗？”李晓东挑眉，“那我倒想问问，前天晚上刘班长在仓库门口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可是听说，你那天晚上也去过仓库，还跟门口的守卫聊了半天。”
王科员脸色一变：“我、我那是路过！”
“路过需要聊半个钟头？”李晓东步步紧逼，“而且我还听说，你最近跟刘班长的丈夫走得挺近，他跑之前，还去找过你，是不是？”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王科员和刘岚丈夫有来往？这可从没听说过！
王科员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没有！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是不是胡说，去问问门口的守卫就知道了。”李晓东看向厂长，“厂长，依我看，这事多半是王科员和刘班长的丈夫勾结，偷了粮票，还想栽赃给刘班长。您不如派人查查王科员，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
厂长皱着眉，打量着脸色发白的王科员，又看了看一脸坦荡的李晓东，心里已经有了数。他对身边的保卫科科长说：“把王科员带去调查一下，问问他和刘岚丈夫的关系，还有前天晚上的行踪。”
“厂长！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王科员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厂长看着刘岚，语气缓和了些：“刘岚，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吧，照顾好家里，有困难可以跟厂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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