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少女血液（2/2）
市局，唐婉办公室，
王强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
“进”
王强说“唐队，问过林警官了”
“他怎么说？”
王强说“既然这伙人就转偷咖啡豆，钱财什么的也不要，他猜测应该是吸毒人员，他建议你往有吸毒前科人员查查。”
“吸毒人员？”唐婉疑惑问了问。
“对，按照林警官说的，咖啡豆里含有咖啡因，如果提取出来是可以作为毒品的，但是咖啡因在全世界都是合法的，但也不排除被一些有心之人进行升级。”王强一字一句的汇报着，生怕漏了林烨哪句话。
“嗯，合理”唐婉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王强出了唐婉的办公室，擦了额头的汗水，呼，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给夫妻传话太累了，不对啊，俩人不领完证了吗？那林警官打个电话给唐队不就完了嘛”
唐婉这时候换了便装出来，看到王强在自己门口还没有走，便好奇的问了一句“干嘛呢？”
王强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刚才的话，不会被她听见了吧”赶忙回头说道“没事啊，唐队，我先走啦”说罢，慌张的离开了。
“这人……没意思”唐婉摇摇头。
晚上八点，马晨来到了凤凰分局。
接待马晨的是夏欣。
在休息室里，马晨一脸茫然的问“警官，怎么了？”
夏欣耐心的说道“别紧张，就问几个问题，听说你一直在追袁一妍？”
“对，我一直在追她”
“那你知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在追她吗？就是情敌？”夏欣问
“没有，我在追她的时候，没有发现她身边有别的男生，袁一妍是一个很好的女生，我听她同学说啊，原来在高中的时候有男生靠近的时候，她总说我在学习，结果整整三年，她都没有谈恋爱。”
“哦——那你知道她和别人有什么仇恨吗。”夏欣问。
“这个……那么一个文静的女生，不会和别人拉仇恨吧，警官，我多问一句，她怎么了？”马晨小心的问道。
夏欣揉了揉额头“就是，她死了！”
“什么！”马晨震惊道“什么人干的？”
“不好意思，案情不方便透露”夏欣抱歉的说道“马同学，谢谢你的配合。”
马晨失神的走出了公安局，他怎么也想不通什么人会杀了一个如此安静的女孩。
夜色渐深，烨婉咖啡店的灯光在街道上投下温暖的橘色光晕。林烨正在做最后的打烊准备，金属卷帘门已经落下大半，后窗新装的铁栅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今天特意请来的安保公司刚完成报警系统安装，只要有人夜间闯入，尖锐的警报就会划破寂静——安保公司承诺，若有失窃，全额赔偿。
吧台上整齐摆放着三杯饮品：一杯浮着柠檬片的冰水，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一杯黑得纯粹的美式咖啡，不加糖。
九点十五分，店门被轻轻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唐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格子短袖衬得她肩线利落，七分裤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夜风带进一丝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与咖啡的醇香交织在一起。
看来我们的林专家也紧张了？她环视着新装的安保设施，唇角微扬。指尖划过吧台，最终停在牛奶杯上。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在她唇边留下一圈浅浅的白痕。
我分析了所有监控，她放下杯子，指尖在杯沿轻轻打转，两个胖子，两个瘦子，正好四人的作案团伙。
林烨拿起柠檬水，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专业团伙，他眯起眼睛，开锁技术娴熟得像在开自家门。很可能是惯犯。
能从犯罪心理测写专家手里偷东西，唐婉忽然倾身向前，发丝扫过林烨的手背，这伙贼的胆子...她故意拖长尾音，比我想象的还大。
话音未落，林烨的手臂已经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唐婉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她不躲不闪，反而伸出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我学坏了？她压低声音，呼吸拂过他的喉结。
你一直都...林烨的话被一个轻吻打断。唐婉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跳动的脉搏，像一片羽毛落下又离开。
那你还不是...她的轻笑消失在两人骤然缩短的距离间，了如指掌？
店外，最后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警报系统的红灯在暗处规律闪烁，像一颗等待被唤醒的心脏。
清晨的阳光透过机场玻璃洒落一地碎金。林柔拖着行李箱从出站口走出，雪白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露出纤细的脚踝。她散开的发丝还带着京北市晨露的气息，四下张望时，眉眼间透着青春特有的灵动。
这边！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柔转头，看见唐婉倚在接机口的栏杆旁，黑色高腰裤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露脐内搭若隐若现，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却又带着慵懒的性感。
唐婉姐！林柔小跑过去，行李箱轮子在地面划出欢快的轨迹。她站定后微微喘气，眼睛亮晶晶的，你这身打扮太飒了，我刚才差点没敢认。
唐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沾上阳光的温度：就换了身黑衣服，至于认不出来？她故意转了个圈，衣摆扬起一阵带着香水味的风。
林柔的目光落在唐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上，抿嘴偷笑：关键是这露脐装——唐婉姐什么时候走起辣妹路线了？
臭丫头！唐婉作势要捏她的脸，眼底却盈满笑意，就想换个风格试试。怎么样，能不能秒杀那些小姑娘？
林柔看着眼前这个眼角眉梢都透着甜蜜的女人，忽然意识到哥哥把她宠得多么彻底——那个雷厉风行的女警官，现在居然会为了一句夸奖转圈展示新衣服。
别说秒杀少女了，林柔真诚地说，就你这气质身材，放在娱乐圈都能艳压一片女明星。
嘴真甜。唐婉笑着拉开车门，饿了吧？带你去吃...
还没吃呢。林柔揉了揉肚子，突然顿住。她看着唐婉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阳光在戒面上跳跃。一个崭新的称呼在舌尖转了转，终于轻轻吐出：...嫂子。
这个称呼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唐婉正要发动车子的手突然僵住，睫毛轻轻颤了颤：你...叫我什么？
嫂子啊。林柔歪着头，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你和我哥都领证了，我总得改口吧？
唐婉别过脸去，阳光在她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先尝到了嘴角咸涩的湿意。
臭丫头...她声音哽咽，这三个字像裹了蜜的埋怨。
哎哎，嫂子你别哭啊。林柔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拭去唐婉眼角的泪水。她忽然发现，这个在警队雷厉风行的女人，此刻的眼泪竟然这么烫，这么重。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新称呼带来的生涩与亲密在空气中缓缓交融。
林柔想，原来幸福是有温度的，就像此刻指尖沾到的泪水，滚烫得让人心头一颤。
七月十八日，晨光未明，6:07A
金龙区江北公园的人工湖岸边，警戒线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唐婉赶到时，两具女尸已并排摆放在防水布上，晨露在她们苍白的皮肤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东子，什么情况？唐婉蹲下身，法医周东的橡胶手套上沾着可疑的黏液。
后脑均有钝器击打伤，死亡时间不超过48小时。周东的镊子拨开死者发际线，但奇怪的是...他抬起其中一具尸体的手臂，皮肤下隐约可见密集的针眼，失血程度异常，像是...
像是被抽干了。唐婉接话，手指悬在尸体上方没敢触碰。晨光下，尸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感，能看清皮下青紫色的血管网络，却不见丝毫血色。
钱大龙！唐婉起身时膝盖发出轻响，带人封锁公园，重点搜查灌木丛和垃圾桶，找找钱包、手机之类的物品。
明白！钱大龙的脚步声惊起一群早起的麻雀。
顾柏，去调监控，公园延迟开园。唐婉补充道，通知家属认领前，先别让媒体知道尸体状况。
7:15A，市局法医中心
周东的注射器针头第三次刺入尸体手臂。前两次的尝试已经让他后背沁出冷汗——针管里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抽出来。
见鬼...他换了个位置，针尖刺入颈部静脉。解剖灯下，能清晰看到针管在皮下移动的轨迹，却依然没有血液涌入。
二号解剖台上，陈静推门而入时正看到周东对着灯光检查空针管。她没说话，直接戴上手套，指尖抚过尸体胸腹部的针眼群。
不是普通注射痕迹。陈静的镊子拨开一个针眼，边缘有撕裂伤，像是...被某种设备强行抽取。
7:30A，刑侦队办公室
死者没有血？唐婉的咖啡杯悬在半空，陈姐，就算是腐败一周的尸体，至少会有组织液渗出...
陈静将报告拍在桌上。纸张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最下方结论栏刺目地写着：【尸检确认：两具尸体心血管系统内未检出任何血液成分，包括残留血细胞。】
唐婉的指尖划过这行字，忽然注意到附件照片上，死者手腕处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是被什么器械固定过的压痕。
查下全市最近失踪人口。她声音发紧，特别是...献血中心或医疗机构的登记人员。
窗外，第一缕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报告无血液三个字上，红得像是谁故意抹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