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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将军总在要人哄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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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太监低着头,捧上来一只通体雪白、隐隐透着暖光的玉杯,还有一只小巧的温玉酒壶。酒倒进杯里,是淡淡的金色,立刻飘起一层薄薄的暖雾,香气扑鼻,一看就是稀罕宝贝。

“这是北边雪地里挖出来的百年暖玉雕的,配上七十二种珍贵药材酿的‘暖魄’,最适合落儿这样怕冷的身子骨了。”司马彦语气温和,眼神却像无形的锁链,牢牢锁住温落,“孤看着你喝下去,才能放心。”

赐酒!还是这么贵重、专门为他“暖身”的酒!理由说得冠冕堂皇,关心之情满满当当,连温落“怕冷”的毛病都点出来了。这比萧玦那种硬逼着喝高明多了,也更阴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以未来皇帝的身份,赐下这份“贴心”的御酒,温落要是不喝,就是当众打太子的脸,不识抬举,连相府的面子都要跟着受损!

温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手指尖都凉了。太子这是关心吗?分明是仗势欺人,用“恩宠”织了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在众目睽睽之下,逼他咽下这份恶心的“心意”!他几乎能想象自己喝了这酒,太子眼里那得逞的光。

温丞相眉头几乎看不见地皱了一下,正要开口。

温落的心跳得像打鼓,小脸有点发白,努力装着镇定。他张了张嘴,想像上次那样用“身体不舒服”推掉,可“怕冷”这个借口已经被太子堵死了!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

一道靛青色的身影,像块最忠实的石头,猛地向前一步,稳稳挡在了温落和那杯“暖魄”酒之间!动作又快又轻,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是柳言风!

他还是低着头,姿势恭敬得挑不出毛病,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大殿里:

“太子殿下恩德,小人感激不尽。只是这御酒太珍贵,药劲儿也太猛。小公子身子骨弱,脾胃还没养好,太医特意叮嘱过,千万不能碰这种大补大燥的东西,怕他身子虚受不住,反而上火生病。小人斗胆,求殿下开恩,别让小公子喝了,免得伤了小公子的贵体。” 他话说得有条有理,把拒绝的原因全推给“太医说的”和“为温落好”,把自己顶到了抗命的最前面。

整个大殿的人都惊呆了!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身上!竟敢当众回绝太子的赏赐?!

司马彦脸上那温和的笑容瞬间冻住,眼底的阴冷像冰面裂开!他死死盯着柳言风低着的脑袋,恨不得用眼神把这不知死活的蝼蚁戳穿!一股冰冷的怒火和被顶撞的暴戾猛地冲上来!一个贱奴,也敢挡他的路?也配替温落做主?!

“哦?”司马彦的声音还是温和的,却像冰刀刮过骨头,“孤倒不知道,温相府上一个伺候人的小厮,也懂医术了?还能替主子回绝太子的赏赐?”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酒杯,手指头因为用力有点发白,“还是说…你觉得孤赐的东西,会害了落儿?”

最后一句,杀气腾腾!大殿里的空气像冻住了,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温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柳言风挺得笔直、像标枪一样的背影,看着他因为攥紧拳头而微微发抖的手指节。他能感觉到柳言风身上那股冰冷到极点的愤怒和保护他的决心!太子这轻飘飘一句话,比刀子还狠!这是要把柳言风往“不懂规矩”、“污蔑太子”的死路上逼啊!

「警告!目标情绪爆炸!杀心和屈辱感爆表!黑化值猛涨:68.5% → 78.9%!宿主,稳住他!」

就在司马彦的威压快要把柳言风压垮,太监要开口呵斥的瞬间——

柳言风动了!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酒,而是快得像闪电一样,抓向那只装着“暖魄”的九转温玉杯!

“啪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像炸雷一样劈在死寂的大殿里!

那只价值连城的温玉杯,被他硬生生从太监的托盘上扫落,狠狠摔在光溜溜的金砖地上!淡金色的酒洒了一地,雪白的碎片像星星一样炸开,到处都是!

柳言风的手,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下,精准地按在了几块最锋利的碎玉片上!

“呃…” 一声压得死死的闷哼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鲜血,像开了闸的水,一下子从他手掌心涌出来,染红了地上的碎玉和酒水,像开了一朵又狠又绝的血花!

他猛地抬起头,第一次,毫无畏惧地、直直看向高座上司马彦那张震惊又暴怒的脸!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此刻烧着冲天的火!是憋了太久太久的屈辱和愤怒!是被逼到绝路的狼亮出的獠牙!是宁肯碎了也不认输的惨烈宣告!他脸色白得像纸,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眼神却亮得吓人,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同归于尽的疯狂!

“小人该死!惊扰了殿下!罪该万死!” 柳言风的声音嘶哑,像砂纸磨地,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地上,压过了手掌上血滴答的声音。他死死盯着司马彦,那眼神像在无声地吼:酒,我砸了!血,我流了!想用这种法子逼他、糟践他?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他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命,硬生生撕破了太子精心布置的“恩宠”网,把这场阴毒的逼迫,变成了血淋淋的对抗!

温落看着那刺眼的鲜红,看着柳言风疼得发抖却依旧挺直的背脊,看着他眼里那烧光一切的狠劲儿,巨大的心痛和怒火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他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害怕,是冲天的愤怒和心疼!

“柳言风!” 温落带着哭腔喊出声,就要扑过去。

“落儿!” 温丞相低沉威严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一只手稳稳按住了温落的肩膀。他慢慢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他看都没看地上的狼藉和柳言风流血的手,深邃的目光像古井里的寒水,平静无波地看向宝座上脸色铁青的太子司马彦。

“太子殿下,”温丞相的声音不高,却盖过了所有杂音,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大人物才有的沉稳,“是臣没管好家里,府里的粗人,不懂御赐宝物的贵重,失手打碎了,惊扰了圣上和殿下的雅兴,是臣的过错。” 他微微弯了弯腰,礼数周全,姿态却是不卑不亢,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

“不过,”温丞相话头一转,目光扫过柳言风流血的手,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可惜”和不容商量的决断,“这小子虽然又蠢又笨,可这份护主的心思,倒是实打实的。今天见了血,已经是不吉利,再加上冲撞殿下的罪过,实在不配再让殿下看见。臣这就让人把他带下去,好好管教,一定给殿下一个交代。”

他几句话,就把一场惊天动地的冲突,说成了“下人毛手毛脚”、“护主心切”闹出的意外。同时,用“不吉利”、“碍眼”当理由,直接把太子继续找茬、甚至借机收拾柳言风的路堵死了!最后那句“好好管教”、“给交代”,更是给了太子一个不得不下的台阶——难道堂堂太子,要跟一个“又蠢又笨”、“护主心切”到自残的下人没完没了?

司马彦的脸色从铁青变煞白,又从煞白涨成猪肝色!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温衡!好你个温衡!轻飘飘几句话,不仅护住了那贱奴,更是当众狠狠抽了他的脸!把他精心设计的局,连带着那宝贝杯子,踩了个稀巴烂!那份屈辱和暴怒差点让他发疯!可他不能发作!温衡是右相!是连他父皇都要靠着的权臣!现在翻脸,对他抢皇位的大计有百害而无一利!

“……温相言重了。”司马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上的肉抽动着,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一个下人罢了,护主心切,也情有可原。就是可惜了那杯子…算了,带下去好好治伤吧。” 每一个字,都像毒针扎在他自己心上。那份阴毒的恨意,被他死死压住,看向柳言风的目光,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谢殿下宽宏。”温丞相微微点了点头,好像只是处理了一件小麻烦。他侧过头,对身边的心腹侍卫低声说:“带他下去,让府里的大夫好好治。”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动作麻利但没动粗,一左一右扶住因为失血和剧痛有点站不稳的柳言风。

柳言风在被带出大殿的瞬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被父亲牢牢护在身后、眼泪汪汪望着他的温落。

那一眼,复杂到了极点——有没能护住他的痛苦,有被权势踩在脚下的屈辱,有对温落安全的担心,更有一种像火山爆发前被硬压下去的、能烧光一切的黑暗决心!

今天的羞辱,这狗屁权势的欺负,这护不住想护之人的钻心之痛……他记死了!

「警告!黑化值突破临界点:78.9 → 92.5%!宿主,要变天了!」 小笼包的警报声尖锐得快劈了。

温落看着柳言风被架走时那血糊糊的背影和最后那狠到让他心碎的一眼,眼泪终于哗啦啦流下来。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小小的身子因为愤怒和难过抖个不停。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今天晚上,在太子的阴毒和这狗屁权势的碾压下,在柳言风心里,彻底崩了,碎了。

温丞相宽厚温暖的大手按在温落发抖的肩膀上,力道沉稳,带着安抚,也带着无声的警告。他深沉的目光扫过太子强压怒气的脸,扫过殿里神色各异的群臣,最后落在靠近大殿门口、不太起眼的角落——那里,穿着常服的三皇子司马玦,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笑。

暖阁里小心养出来的那份暖意,在这琼华殿冰冷的金砖上,被太子的阴毒和柳言风的血,染上了一层再也洗不掉的血色寒霜。

而柳言风心里那头被链子拴着的孤狼,在经历了这场血淋淋的撕咬后,终于彻底咬断了最后那点温情的链子,闻到了另一条通向力量巅峰的血腥路——他会投靠三皇子萧玦,借着抢皇位的大风浪,靠打仗立功往上爬,用权势当刀!总有一天,要把今天踩他脸、威胁温落安全的太子司马彦,彻底踩进泥里!黑化值92.5%,不再是深渊的标记,而是复仇之火点燃的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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