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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龟甲泣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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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陈启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前面有村子......

远处的山坳里,几栋吊脚楼隐约可见,炊烟袅袅升起。那是傈僳族的寨子,五天前他们曾在那里短暂休整。如今再回来,却已物是人非——阿月惨死,阿普牺牲,整个寨子恐怕早已被影傀血洗。

杨少白的儿子——那个自称杨小白的年轻渔夫默默跟在后面,怀里抱着父亲的骨灰坛。坛身刻满细密的符文,与青铜门上的锁链纹路如出一辙。每当晨风吹过,坛中就会传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摩擦。

陈哥......杨小白突然停下脚步,寨子里......不对劲......

陈启眯起眼睛。确实,远处的炊烟太过整齐,像是刻意摆出的诱饵。更可疑的是,寨子周围的树林里不时闪过金属的反光,隐约可见人影晃动——绝不是普通山民会有的装备。

影傀?陈启低声问。

杨小白摇头:不像......他指向寨门,看旗子......

寨门上方的旗杆上,一面褪色的青天白日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已经破烂不堪,但旗杆顶端却绑着一块崭新的红布,布上用墨汁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圆圈内套着九把钥匙,正是发丘印的简化图案!

207师......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门形印记周围的皮肤微微发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周卫国的人?

杨小白谨慎地点头:可能是......他犹豫了一下,但也可能是陷阱......

陈启看向怀中的苏离。女孩的情况越来越糟,蓝血几乎流尽,再不救治恐怕撑不过今天。他咬咬牙:赌一把。

三人借着晨雾的掩护,悄悄摸向寨子后方的山崖。从这里俯瞰,寨内的情况一目了然——中央广场上整齐排列着十几顶军用帐篷,每个帐篷门口都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这些士兵的装束很特别,不是正规军的制服,而是清一色的黑色作战服,胸前别着铜质徽章,在晨光中微微发亮。

不是207师......杨小白的声音发抖,黑骑......

陈启的瞳孔骤然收缩。是抗战时期军统最神秘的特别行动组,专门负责处理超自然事件。传闻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从古墓中挖出的法器,能通阴阳,辨鬼神。但更可怕的是,这支部队早在1945年就全军覆没了,据说是执行某个与青铜门有关的任务时遭遇不测......

死人......复活了?陈启的喉咙发紧。

杨小白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锁定在广场中央的一个铁笼上——笼子里关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影,有老有少,看样子是寨子里的幸存者。而在铁笼旁边,一个穿军官制服的高大身影正在训话,背影莫名熟悉。

那是......陈启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军官转过身,露出一张被严重烧伤的脸。右眼完全失明,左眼却亮得吓人,瞳孔深处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只青铜铸造的义肢,五指关节处镶嵌着五枚铜钱,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周卫国......杨小白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活着?

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灼痛。门形印记周围的皮肤完全变成了半透明,能清晰看到。而更可怕的是,印记中央的那扇竟然微微开启了一条缝,一缕黑气如毒蛇般探出,直指广场上的周卫国!

不对......陈启强忍剧痛,那不是......周队......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周卫国突然举起青铜右手,五枚铜钱同时亮起刺目的红光。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两人一组开始挨个帐篷搜查。很快,几个士兵拖着一个大铁箱来到广场中央,箱子上贴满了泛黄的符纸,中央用朱砂画着一个复杂的八卦图。

他们在......找什么......杨小白的声音发抖。

陈启没有回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铁箱上——当箱子被拖动时,里面传出一种奇特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活物在挣扎。而更诡异的是,每次撞击都与他胸口的铜钱阵产生共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陈启......苏离突然在他怀中动了动,声音虚弱但清晰,箱子......里是......铜镜......

确实,当士兵掀开箱盖时,陈启一眼就认出了那面铜镜——正是傈僳寨禁洞里的那面!镜面已经碎裂大半,但边缘的九条锁链浮雕依然完整,每条锁链末端都拴着一具骷髅浮雕。与上次不同的是,现在镜面上布满了细小的裂纹,裂纹中渗出诡异的绿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周卫国走到铜镜前,青铜右手按在镜面上。五枚铜钱的红光与镜中的绿光激烈交锋,爆发出刺目的火花。士兵们纷纷后退,有几个甚至痛苦地捂住眼睛,指缝间渗出黑血。

他在......激活铜镜......苏离的指尖微微颤抖,想用......它找我们......

陈启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如果让周卫国得逞,他们三个立刻就会暴露。但眼下苏离命在旦夕,硬拼等于送死......

我有办法......杨小白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冷静,父亲......教过我......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倒出几粒血红色的米粒:傈僳族的,能暂时掩盖生气。说着将米粒分给陈启,含在舌下,别咽下去。

陈启接过米粒,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像是陈年的血垢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米粒放入口中。米粒接触唾液的刹那,一股辛辣感直冲脑门,眼前的景象顿时蒙上一层血色滤镜。透过这层滤镜,他惊讶地发现寨子里的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虚影,胸口连着一条细长的黑线,延伸向远处的山林!

这是......

影傀的升级版......杨小白低声解释,用死人的尸体......装填黑虫......他指向广场中央的周卫国那个是......容器......

确实,周卫国的身体在血米的作用下呈现出诡异的双重影像——外表是烧伤的军官,内里却是一团蠕动的黑虫,核心处隐约可见半块心玉碎片,正是之前在日军秘密基地丢失的那块!

他们......用碎片......控制尸体......苏离的声音越来越弱,必须......会掉......

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铜钱阵剧烈震动,门缝又开了一分,更多的黑气渗出,在皮肤表面形成蛛网般的纹路。他意识到,这是门后的噬运骸在试图突破封印,而周卫国手中的铜镜正是关键!

得引开他们......陈启咬牙道,给苏离争取时间......

杨小白会意,从腰间解下一个竹筒:父亲留下的......他小心地打开筒盖,里面蜷缩着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鳞片上布满金色的斑点,金睛蛇,能模仿人声。

他将小蛇放在地上,轻声念了几句咒语。小蛇立刻昂起头,金黄色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几秒钟后,远处的山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正是陈启的声音!

广场上的们立刻骚动起来。周卫国猛地抬头,独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他迅速做了几个手势,大部分士兵立刻列队向声源处进发,只留下四个人看守铜镜和囚笼。

走......杨小白猫着腰向后山小路摸去,我知道一条密道......

三人借着灌木的掩护,悄悄绕到寨子西侧。这里有一口废弃的古井,井壁上长满了滑腻的青苔。杨小白掀开井口的石板,露出

陈启抱着苏离小心地钻入井中。井壁湿滑阴冷,但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浅浅的凹槽,勉强可以落脚。下到约十米深处,侧壁出现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里面隐约有微光闪烁。

有人......杨小白警觉地停下脚步。

微光中,一个佝偻的身影正跪在地上,面前摆着几块龟甲。当那人抬起头时,陈启差点惊呼出声——是阿普!老祭司竟然还活着,虽然左臂已经不见,断口处缠着浸透黑血的布条,但眼中的神采依然锐利如刀。

进来......阿普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丫头......快不行了......

祭司的小屋比想象中宽敞,但四壁挂满了诡异的法器——风干的兽头、人骨笛子、装满不明液体的陶罐......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火塘,塘中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没有热度,反而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阿普示意陈启将苏离放在火塘边的草席上。当火光映照在女孩脸上时,老祭司倒吸一口凉气:尸虺蛊......入心了......

确实,苏离的皮肤下已经布满了细小的黑色纹路,如同蛛网般向心脏位置汇聚。而更可怕的是,她额头的龟甲疤痕完全裂开,里面的蓝色晶体物质变成了浑浊的灰绿色,像是被某种毒素污染了。

能救吗?陈启的声音发抖。

阿普没有立即回答。他转身从木箱中取出一个陶罐,罐中装着粘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老祭司用木勺舀出少许,小心地滴在苏离的伤口上。黑液接触皮肤的刹那,女孩的身体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

以毒攻毒......阿普的独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需要......引子......

什么引子?

阿普指向陈启的胸口:你的......门印血......

陈启毫不犹豫地扯开衣襟。门形印记周围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青黑色,十八枚铜钱深陷肉中,边缘渗出丝丝黑血。阿普取出一把骨刀,刀身刻满了与铜镜边缘相同的符文。

会疼......老祭司警告道。

动手。

骨刀刺入门形印记的刹那,陈启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硬生生劈成两半。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但更可怕的是,伤口处涌出的不是正常的鲜血,而是粘稠的黑液,如同活物般在刀面上蠕动!

阿普迅速将沾满黑液的骨刀浸入陶罐。罐中的液体立刻沸腾起来,颜色由黑转绿,最后变成一种诡异的蓝紫色。老祭司将混合后的液体小心地倒在苏离的龟甲疤痕上。

嗤——

液体接触疤痕的瞬间,女孩的身体如虾米般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蓝紫色的火焰从她七窍中喷出,转眼就笼罩了全身。火焰中,无数细小的黑虫从她皮肤下钻出,疯狂扭动着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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