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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剪刀少女从天而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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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一个人影倒悬在穹顶破口处,白色发带断了一半,在夜风中飘着,跟白旗似的;双臂是两柄展开的折叠骨锯,刃口上的红色裂纹泛着微光,像有血在里面流。她的左眼是黑色的,瞳孔里却亮着【404】,系统的警告音跟杀猪似的响:“检测到未知生命体入侵!身份:罪魂残次品!无法锁定坐标!”

是白鸢。这姐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在空中旋身,骨锯带着风声横扫过来,我都能看见锯刃上的锯齿在反光。第一下,她切断了鹊桥仙的投影核心,大红绣裙的影像瞬间没了,只剩一串乱码在屏幕上闪,跟哭丧似的;第二下,骨锯擦过阿蛮的舱体,“铮”的一声,舱体外的红线断了,断口处冒着火花,跟放小烟花似的;第三下,她落在环形轨道上,骨锯往下一劈,厚重的钢轨跟纸似的被劈开,“轰隆”一声,两具升降舱摔在地上,舱壁碎得四分五裂。

直播信号开始花屏,满屏的雪花点里,弹幕还在刷:

【是白鸢!三年前逃狱的那个!她的锯子比我前男友的嘴还狠!】

【系统异常?我的冥币还没刷完呢!别耽误我看戏啊!】

【快逃啊!保安傀儡要来了!不过我先看会儿热闹】

白鸢站在轨道上,骨锯收了一半,发带飘到她脸上,她抬手拨开,露出右边脸颊上一道浅疤, 那是刀锯地狱的烙印,我认得,因为我前世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我的疤早消了,她的还在。

阿蛮的舱体因为轨道断裂,摔在地上晃了晃,舱壁裂了道缝。白鸢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色的镜片,夹在红线的断口处,那是断线镜片,能伪造系统信号。果然,下一秒系统就弹了提示:【b-8 舱住户已处决,回收程序终止。】

我趁机推开舱门,刚要跑过去,就看见白鸢把断线镜片剩下的一半扔在地上,还有她的白色发带 ,发带末端沾着锯末,材质是断狱钢,这种钢只有刀锯地狱能造,后期能做成自由之刃的副刃,砍御衡司的人跟砍瓜似的。

“别碰。”白鸢突然开口,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那是我的。」

我停住脚步,看着她弯腰捡起发带,骨锯已经收回到双臂里,看起来跟普通手臂没两样,只有刃口的裂纹还在发光。她转身要走,却突然顿住,左眼的 404 闪了闪,看向我的方向,跟雷达扫到目标似的。

烟雾从穹顶的破口处灌进来,带着夜的寒气,冻得我一哆嗦。我摸出怀里的孽镜碎片,刚要举起来,碎片突然烫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我没拿稳,碎片掉在地上,映出一道残影 ——

那是刀锯地狱的场景,铁链挂在天花板上,火盆里的火噼啪作响,跟烤串似的。我穿着御衡司的黑袍,手里拿着判官印,按在一个女人的胸口 —— 那女人有白色的发带,左眼是 404,是白鸢。她当时盯着我,眼神里的恨都快溢出来了,说:“我记住你了,御衡司的狗。”

碎片的残影没了,我却浑身发冷,跟掉冰窖里似的。白鸢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指尖碰了碰我的胸口,那里还留着御衡司黑袍的印记,洗都洗不掉。

“是你。”我们同时开口,声音里都没什么温度。

她皱眉,指尖的温度比冰还低:“让开,我不杀无辜。”

“无辜?”我想起碎片里的画面,声音发颤,却还是忍不住调侃,“我前世按判官印的时候,你也觉得我无辜吗?现在咱俩这情况,跟杀人犯和受害者组队差不多,挺幽默的,是吧?”

“我知道。”她打断我,左眼的 404 暗了下去,“你按的判官印,我胸口的疤到现在还在疼。但我现在没工夫跟你算旧账 ——”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她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我的影子被切成了两半,一半穿着御衡司的黑袍,一半穿着现在的裙子。原来命运这玩意儿这么幽默:前世我是害她的人,今生却要靠她救阿蛮,还想跟她合作逃出去?跟小偷改行当警察似的,谁信啊。

直播厅的大门被撞开,保安傀儡跟春运的火车站似的涌进来,银色的外壳在烟雾里闪着光,红色的眼睛锁定了我们,手里的电击棒滋滋响,跟烤串的声音似的,就是烤的是我们。

白鸢转身,双臂的骨锯再次展开,锯刃上的裂纹亮得刺眼:【不想死就躲开。】

她要跳楼 ,直播厅在 999 层,跳下去就算有骨锯也未必能活,跟自杀没区别。我突然冲过去,抓住她的腕骨,她的腕骨很细,却很有力,我能感觉到骨锯在里面转动,随时可能割破我的手。

“你剪断了阿蛮的红线,却剪不断自己的。”我压低声音,把受伤的手指举到她面前,血还在流,“合作吧,你跳楼跟送死没区别,我知道御衡司的秘密通道 , 毕竟我以前是御衡司的,熟门熟路,跟小偷知道哪家有钱似的。”

她瞥了一眼我的手指,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却慢慢收起了骨锯:“合作可以,但我要你一滴血做契约。”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指尖,沾了一点血,放在鼻尖闻了闻,罪魂能通过血的味道判断是不是御衡司的人。我屏住呼吸,看着她的表情,她皱了皱眉,又松开:“血里没有御衡司的印记,但我还是要再确认。”

她的骨锯突然展开,刃口贴着我的腕动脉,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如果我发现你是卧底,”她的声音冷得跟霜似的,却带了点调侃,“这把锯会先切断你的动脉,再切断你的红线,让你跟你的御衡司一起见鬼。”

穹顶的玻璃又掉下来几块,砸在保安傀儡的身上,发出巨响,跟放鞭炮似的。全息屏上的直播画面还在闪,最后定格在【信号丢失】四个血字,后面跟着一串乱码 , 那是白鸢的系统干扰留下的痕迹,跟签名似的。

保安傀儡已经围了过来,电击棒的滋滋声越来越近。白鸢看着我,左眼的 404 闪了闪:“走不走?再不走,咱俩就得跟这些傀儡一起‘表演’了。”

我点了点头,她收起骨锯,拉着我的手往穹顶的破口处跑。风从破口处灌进来,带着夜的味道,我回头看了一眼阿蛮的舱体,她已经从缝里爬了出来,对着我比了个安全的手势,跟电视剧里的龙套似的。

“别回头。”白鸢的声音在风里响着,带了点不耐烦,“御衡司的人很快就会来,我们只有十分钟, 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蹭蹭。”

我握紧她的手,指尖的血沾在她的手上,像一道红色的契约。原来命运就是这么可笑:前世我是伤害她的人,今生却要和她一起逃出生天,跟猫和老鼠组队打天敌似的,谁能想到?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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