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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超级大灰狼吃了小白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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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四年时光,如同被寒风卷走的落叶,在重建与复苏的忙碌中转瞬即逝。末世带来的创伤尚未完全抚平,但希望的种子已然在废墟中顽强地生根发芽。冬季的天空总是带着一种灰蒙蒙的沉郁,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偶尔有细碎的雪花飘落,为这座南部新城市披上一层薄薄的、冰冷的银纱。

萧语微的办公室内,却是一片恒温的宁静与温暖。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在全息投影的键盘上飞快地跳跃,处理着源源不断的数据流。四年过去,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知性的韵致,只是那眉宇间,总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清寂。

在她身前不远处,一个精致柔软的摇篮里,躺着刚满三岁的小女儿陆予希。小家伙含着安抚奶嘴,睡得正酣,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粉嘟嘟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五官依稀能看出陆明锐的影子,尤其那抿着的小嘴和挺翘的鼻梁,让萧语微每次看到,心尖都会泛起一阵混合着痛楚与温柔的涟漪。虽然也很漂亮,但终究不像萧兔兔——那是她倾注了心血,在基因层面精心雕琢出的、几乎完美的艺术品。

摇篮旁,忠诚的守护者胡萝卜2号正履行着它“超级保姆”的职责。它流线型的钢铁之躯以一种绝不会惊扰到孩子的轻柔姿态盘绕在摇篮边,躯干上红白相间的装甲鳞片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一只纤细灵活的机械臂,顶端装配着经过严格消毒的硅胶拨浪鼓,正以精确计算过的、最能安抚婴儿的频率轻轻摇动着,发出“咚咚”的轻响。另一只机械臂则稳定地、有节奏地推动着摇篮,动作平稳得如同最精密的钟摆。它头部的LEd屏幕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光晕,内部微型扬声器播放着舒缓的纯音乐版儿歌,音量被控制在最适合婴儿睡眠的分贝。多种传感器持续监测着陆予希的呼吸、心率、体温等生命体征,确保万无一失。

萧语微身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大屏幕上,显示着如今的全国地图。与四年前那触目惊心、大片猩红的丧尸占领区截然不同,如今的地图已然全部渲染成了象征安全与秩序的浅蓝色。这标志着人类军队的反攻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主要的丧尸威胁已被清除,社会秩序正在艰难却坚定地重建。

而萧语微研发的病毒抑制剂,也随着战争的推进和重建的需要,找到了新的、至关重要的应用领域。它不再是仅仅用于人体的病毒进化的阻断剂,更成为了净化被丧尸腐血和腐肉病毒污染的土地、开垦集体农庄、防止动植物因吞噬丧尸残骸而产生恶性变异体的关键药剂。这使得萧语微的名字,再次被推上荣誉的巅峰,成为了科学与希望的双重象征。

然而,盛名之下,是更多的束缚与烦扰。她如今很少上街,以免被狂热的崇拜者围堵索要签名,更要躲避那些在新时代掌握权柄、自认为配得上她的男人们的追求。对此,萧语微只觉得疲惫。她的心,早已被那个逝去的男人和两个女儿填满,再没有一丝空隙可以容纳另一段感情。两个孩子,一个尚且嗷嗷待哺,一个正值青春叛逆,已经够她耗费所有心神了。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萧兔兔的十八岁生日。她的兔兔,成年了。

想到大女儿,萧语微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精致的绣眉微微蹙起。萧兔兔考上了南部新城市的大学,就读建筑系,如今已经是大一的学生。或许是她在平日里对女儿过于溺爱的心理作祟,萧兔兔虽然已经十八岁,却依旧保留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天真和……笨拙。不是愚钝,而是一种被保护得太好、不谙世事的单纯,思维模式有时直接得近乎幼稚。

最近,这孩子似乎格外忙碌,回家的次数明显变少,问起总说是在学校有活动或者小组课题。萧语微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早恋吗?她脑海里冒出这个词,随即又自我否定。十八岁,在末日前的法律和世俗意义上早已不算早恋,末日后秩序崩坏之中,更加不必要遵循的时刻表。十几岁扛枪上战场的孤儿数不胜数。可是……作为母亲,只要一想到会有毛头小子觊觎她精心养育了十八年的、如花朵般娇艳的女儿,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担忧便涌上心头。她能接受吗?萧语微在心里仔细掂量着,答案似乎是否定的。那种自家最珍贵的宝贝即将被人夺走的复杂情绪,让她心烦意乱。她的兔兔,继承了优化后的基因,拥有着令人屏息的美丽,走在校园里,不知吸引了多少炽热的目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

“哈喽,我回来了。”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室外寒气的苏澜抱着三岁的儿子陆明骁走了进来。为了方便互相照应,也或许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相依为命的情感,苏澜并没有住在军区大院,而是和萧语微住在了一起。因为赫赫军功和生育了陆明锐的遗腹子,她如今转入了相对安稳的内勤防务部门,负责本市的安保协调工作,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东征西讨了。

苏澜剪短了头发,利落的短发更衬得她五官分明,英气飒爽。岁月同样待她不薄,只是军旅生涯赋予她的坚毅气质愈发沉淀。她手里提着一大袋新鲜的食材,显然是为今晚萧兔兔的成年生日宴准备的。

“买这么多?”萧语微站起身,很自然地走过去,从苏澜怀里接过睡得小脸通红的陆明骁。小家伙沉甸甸的,眉眼间能看出陆明锐的轮廓,这让两个女人对他都格外疼爱。

“今天是兔兔生日,当然要做丰盛些。”苏澜将食材放下,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臂。她转过身,恰好与近在咫尺的萧语微目光相撞。不知为何,苏澜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自然地迅速移开了视线。

这两年,共同生活的默契让她们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她们性格互补,一个清冷理性,一个干练飒爽,在照顾孩子、处理生活琐事上配合得天衣无缝。有时,那种过度和谐的氛围,甚至让苏澜产生一丝莫名的慌乱,害怕彼此之间滋生出超越友谊与亲情的情愫。但内心深处,她清楚地知道,她们念念不忘的,始终是同一个男人。她仍然会频繁地梦到陆明锐,醒来时枕边常带着未干的泪痕。萧语微也是如此,她们偶尔会在深夜无眠时,聊起那些光怪陆离却又无比真实的梦境,最终只能归咎于过于深刻的思念。

“兔兔还没有回来呢。”萧语微抱着儿子,轻声说道。

苏澜抬腕看了看表,下午五点二十分。“没事,应该快回来了。我现在回去做饭,大概八点左右就能开饭。”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些许调侃,“反正某位大博士是指望不上的。”

萧语微确实不擅厨艺,在这方面,她心甘情愿地承认苏澜是权威。“嗯,那我看着孩子们,你先回去忙。”她说着,抱着陆明骁走近两步,很自然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抱了抱苏澜,声音柔和,“辛苦你了。”

感受到萧语微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和体温,苏澜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放松下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也软了下来:“没事,应该的。”

就在苏澜准备提起食材离开时,萧语微却忽然凑近了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般的语气轻声问道:“要接吻吗?”

“啊?”苏澜猛地一愣,脸颊瞬间爆红,像熟透的番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不了,晚上……晚上忙完再说吧。”她几乎是抢过地上的食材,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背影都透着一股窘迫。

萧语微看着被她带上的房门,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牵动了一下,那弧度似笑非笑,带着一丝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解读的情绪。她转身走回办公桌,将熟睡的儿子轻轻放在一旁的软垫上,由胡萝卜分出一只机械臂照看,自己则重新投入工作,试图用繁重的数据驱散心头那莫名的烦乱。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当萧语微带着已经睡醒、正咿咿呀呀玩着玩具的两个孩子回到家中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

然而,预料中女儿欢快的身影并未出现。家里只有苏澜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唯独少了今天的寿星。

萧语微的眉头再次蹙紧,心底那丝不安逐渐扩大。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萧兔兔虽然最近回家少,但像生日这样重要的日子,她从未迟到过,更别提不见人影了。

她立刻拿出手机,拨打萧兔兔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而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萧语微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毫不犹豫地呼唤:“胡萝卜!”

“在,主人。”空气中响起胡萝卜平稳的电子音。它的主程序与萧语微的随身设备相连,而它的源程序——那台最初的、拥有更强独立行动能力的蛇形无人机,则一直作为贴身护卫,陪伴在萧兔兔身边。

“定位源程序机型!立刻!调取萧兔兔最后已知位置的周围环境数据!”萧语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几乎在指令发出的下一秒,胡萝卜的反馈就已经通过萧语微的视网膜投影和骨传导耳机同步传来:“源程序机型定位成功。坐标:新月区,星光大道,帝景酒店,18层,1809号房间。环境数据扫描显示:房间内生命体征稳定,单一人类目标,确认为萧兔兔小姐。未检测到明显威胁性生物或武器信号。但……生物传感器检测到房间内激素水平异常,包括但不限于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等浓度显着升高,符合……符合高度亲密接触后的生理表征。”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了萧语微的心脏。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一旁的苏澜也听到了汇报,握着锅铲的手猛地一紧,脸上血色尽褪。

“在家看好孩子们!”萧语微当机立断,对家里的胡萝卜分机下达指令,随即抓起车钥匙,与同样脱下围裙、面色凝重的苏澜对视一眼,两人毫不犹豫地冲出门,驾车朝着定位地点疾驰而去。

夜晚的城市,灯火阑珊,重建后的街道由于损失了大量的人口,依旧显得有些冷清。萧语微将车开得飞快,苏澜坐在副驾驶,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但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抵达帝景酒店,两人无视前台人员的询问,径直冲向电梯,按下18层的按钮。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到达1809房间门口,苏澜正准备强行破门,萧语微耳内的胡萝卜已经汇报:“房门电子锁已通过非正常权限破解。安全进入。”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两人迅速闪身进入,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奇怪的气息,混合着萧兔兔本身的香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情动后的味道。灯光被调得很暗,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地上,少女的衣物从门口一直散落到床边,连衣裙、内衣、袜子……凌乱地丢弃着,仿佛主人是急切间被剥落下来的。使用过的几乎铺满房间的卫生纸团散落各处,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可能从白天就开始的、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情况。

而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萧兔兔正安然酣睡。她趴卧着,如瀑般浓密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洁白的枕头,与床单形成了极其强烈而美好的视觉反差。被子只盖到她背部蝴蝶骨的位置,露出光滑细腻的肩颈——而那里,布满了密密麻麻、清晰可见的吻痕和唇印,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刺目惊心!她睡颜恬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美丽得惊心动魄,却也……让萧语微和苏澜的心,沉入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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