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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翡翠解危定情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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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翡翠解危定情愫,唐月入梦忆前尘

沪市外滩的夜风带着黄浦江特有的湿润,卷着苏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里残留的咖啡苦味,落在苏清月微蹙的眉尖。她指尖捏着份褶皱的资金报表,猩红的数字像扎眼的血点——张氏集团掐断了最后一笔过桥贷款,合作方连夜撤资,集团账户里的流动资金,连支撑三天工资发放都成了难题。

“苏总,张富贵的电话又打来了,说…说只要您肯陪他出席明晚的慈善晚宴,资金的事好商量。”秘书小林的声音带着怯意,递来的手机屏幕上,“张总”两个字透着油腻的算计。

苏清月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御姐特有的清冷嗓音里掺了丝疲惫:“挂了。”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将丰韵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裙摆下踩着细高跟的脚踝纤细却挺括,像株在风雨里不肯折腰的白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父亲卧病在床,弟弟还在国外读书,苏氏这副担子,她快扛不住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穿着洗得发白道袍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君墨尘。他手里拎着个不起眼的布袋子,肩上还斜挎着个旧布包,与这金碧辉煌的总裁办公室格格不入,却自带一种温润的气场,让紧绷的空气都松了几分。

“君先生?您怎么来了?”苏清月有些意外,下午在南京西路,是他救了自己免于张富贵的骚扰,还留下句“苏总若有难处,可寻我玄清观君墨尘”,她当时只当是江湖人客气,没曾想他真的找来。

君墨尘走到她面前,目光掠过她眼底的红血丝,声音温和如浸了温水的玉:“观苏总眉宇间有郁结之气,恐是俗事缠身。《论语》有云:‘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我既遇之,便不能坐视。”他将手里的布袋子递过去,“这里面有几块顽石,或许能解苏总的燃眉之急。”

苏清月愣了愣,低头看向布袋子,里面是三块灰扑扑的石头,表面粗糙,连点翡翠的绿意都看不到。她心里掠过丝失望,却还是维持着礼貌:“君先生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苏氏如今的困境,并非几块石头能解决的。”

君墨尘见状,也不辩解,只是笑着指了指办公室角落的翡翠原石切割机:“苏总不妨一试?《中庸》有云:‘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万物皆有其理,顽石亦藏光华。”

他的眼神太过笃定,带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苏清月犹豫片刻,还是让小林把切割机推过来,亲自拿起一块石头放上去。随着机器的嗡鸣声响起,石屑飞溅,灰黑色的外皮一层层被磨掉,就在众人以为不过是块普通石头时,一抹浓艳的绿色突然透了出来,像雨后初晴的荷叶,鲜嫩得能滴出水来。

“冰种阳绿!”小林惊呼出声,眼睛瞪得溜圆,“苏总,是顶级的冰种阳绿!这…这至少值一个亿啊!”

苏清月也怔住了,她做珠宝生意多年,什么样的翡翠没见过,可这样从一块破石头里开出顶级翡翠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她转头看向君墨尘,眼底满是震惊:“君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君墨尘指尖轻轻拂过另一块石头,语气淡然:“不过是略懂些‘观气’之术。这石头里的翡翠,如女子藏于深闺的美,需得有人懂它,才能见其光华。苏总你看,这块石头的纹路,像不像唐诗里写的‘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内里定是有水色灵动的翡翠。”

说着,他亲自上手,将第二块石头放在切割机上。这次没等多久,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种飘花翡翠便露了出来,里面的絮状物像水墨在宣纸上晕开,真如江南烟雨般朦胧雅致。第三块石头更绝,竟是罕见的紫罗兰翡翠,色泽浓郁如紫霞,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三块翡翠,加起来市值至少三个亿,正好能填补苏氏集团的资金缺口。苏清月看着君墨尘,只觉得眼前这个穿着破道袍的男人,神秘得像本读不尽的古书。她走上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君先生,大恩不言谢。只是不知,我该如何报答您?”

君墨尘看着她,目光从她精致的脸蛋扫过,她的眼睛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亮得能映出人影,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平添几分娇憨。他嘴角勾起抹浅笑,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苏总的美,本就是世间难得的珍宝。若说报答,不如陪我喝杯茶?”

苏清月脸颊微红,长这么大,追她的人能从外滩排到南京路,可从没人像君墨尘这样,用一句古诗就夸得她心湖荡漾。她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叫人准备茶。”

君墨尘却摆手:“不必麻烦,我自带了茶具。”他从旧布包里拿出一套紫砂茶具,壶身刻着精致的竹纹,茶杯小巧玲珑。他动作娴熟地煮水、温壶、投茶,水流如银线般注入壶中,茶叶在水里舒展,散发出清幽的茶香。

“这是我玄清观后山的云雾茶,采的是晨露未干时的嫩芽,用山泉水冲泡,才显其味。”君墨尘将一杯茶递到苏清月面前,“《茶经》有云:‘茶之出,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喝茶如识人,需得细细品。”

苏清月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一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她浅啜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清甜中带着点微苦,回味却无比甘醇。她抬眼看向君墨尘,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目光里似乎藏着千年的时光,让她心头莫名一悸。

就在这时,君墨尘的天眼突然不受控制地睁开,淡金色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他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换,奢华的总裁办公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古色古香的庭院,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

一位身着唐装的少女,正站在庭院里的桂花树下,手里拿着把团扇,青丝如瀑,垂落在肩头。她的眉眼,竟与苏清月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几分御姐的凌厉,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少女抬头望着月亮,轻声吟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兄,你怎么还没来?”

不一会儿,一道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眉目温润,正是君墨尘的前世——诗人王维。他手里拿着一卷诗稿,笑着走到少女面前:“清月,我刚写完一首诗,你听听好不好?‘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少女脸颊一红,接过诗稿,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字迹,声音细若蚊蚋:“王兄,父亲说,等你科考及第,就为我们完婚。”

王维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清月放心,我定不会负你。无论是状元及第,还是归隐山林,我都会护你一生安稳。”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桂花飘落,落在他们的发间,美得像一幅千年不褪色的画。

“君先生?君先生你怎么了?”苏清月的声音将君墨尘拉回现实,他眼底的金光褪去,却还残留着几分恍惚。

君墨尘看着眼前的苏清月,心里已然明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第一位纯阴之体妻子,是他轮回九世,跨越千年也要寻到的人。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而温暖,与前世记忆里的触感重叠。

“清月,”他轻声唤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前世我欠你的,这一世,我定加倍偿还。无论是苏氏的危机,还是往后的风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苏清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脸颊发烫,心跳如鼓。可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听着他真挚的话语,她心里那道坚固的防线,竟悄悄松动了。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说她父亲的病情突然恶化,需要立刻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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