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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无声惊雷,落袋为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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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蝉鸣聒噪,阳光透过证券营业厅宽大的玻璃窗,在地面投下明晃晃的光斑。厅内人声鼎沸,汗味、烟味、还有那股名为“贪婪”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红绿闪烁的行情板下,是无数张仰着的、表情各异的脸——涨时的狂喜,跌时的惨白,犹豫时的焦灼,构成了这个时代最具代表性的众生相。

郑银珠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连衣裙,安静地站在大厅相对僻静的角落,仿佛汹涌人潮中的一座孤岛。她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屏幕上滚动的数字,与周围狂热的氛围格格不入。手中紧紧攥着的,是那个边角已有些磨损的深蓝色笔记本,里面记录着她的全部“家当”和今日的行动纲领。

『好多人啊……欧尼,他们看起来都好激动。』脑海深处,原身银珠的意识带着怯意和一丝不解。『股票,真的能让人这么快就发财吗?』

“幻觉而已。”穿越者银珠在心中冷静回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笔记本的封面,“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潮水一来,就会垮掉。我们的任务,是在退潮前,把能搬走的‘财宝’都搬走。”

她今天的目标很明确:执行卖出计划的第一步。根据周末的最终推演,她决定先对持仓最重、近期涨幅也最大的“三星物产”动手。这只股票是“奥运概念”的龙头之一,也是她盈利最丰厚的部分。

“涨了!又涨了!三星!看见没!我就说还能冲!”一个穿着汗衫、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挥舞着拳头,兴奋地对身旁的同伴嚷嚷,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银珠身上。

“老金,你这运气真是没话说!早上刚加仓的吧?”同伴一脸羡慕。

“那当然!奥运还没开呢!现在不买,等着后悔吧!”被称作老金的男人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别墅豪车的未来。

银珠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那过于激昂的肢体语言。她看着三星物产的股价曲线,依旧保持着昂扬的上攻姿态,每一点点攀升,都引来一阵欢呼。但她注意到,成交量相较于前几日的峰值,已经有了细微的萎缩。价量背离的初步迹象,如同晴空边际的一丝乌云,虽不起眼,却预示着风雨的可能。

『欧尼,我们真的要卖吗?它还在涨呢……』原身银珠看着那不断跳高的数字,语气里充满了不舍。那每一个数字的增长,都意味着她离医学院的梦想更近一步。

“记住我们的计划。”穿越者银珠的声音沉稳如磐石,“贪婪是最大的敌人。现在卖出,我们带走的是确定的利润;继续等待,我们面临的可能是无法预知的风险。李泰宇的消息,不会空穴来风。”

提到李泰宇,原身银珠沉默了一下。那个阳光少年带来的信息,以及他毫不掩饰的担忧,都让她们无法忽视。『泰宇欧巴是好人……他那么担心我们。』

银珠不再犹豫,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备”——账户号码、交易密码、要卖出的股票代码和数量。她压低了头上有些旧的遮阳帽,走向那个人相对少一些的委托柜台。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有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冷静。

柜台后的职员是个年轻姑娘,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最近股市火爆,她们每天经手的交易单像雪片一样,早已麻木。

“您好,委托卖出。”银珠的声音平静,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

女职员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穿着朴素、看起来还是学生模样的女孩,公式化地问:“账户,代码,数量,价格。”

“账户是……”银珠流利地报出信息,“代码005930,三星物产,卖出100股,限价委托,价格……”她报出了一个比当前市价略低一点点的数字。这是她的小策略,以确保能快速成交,避免因贪图那一点点差价而错失时机。

女职员熟练地敲打着键盘,确认指令。在等待系统反馈的短暂几秒里,银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这虽然只是计划中很小的一部分,却是她逆天改命路上,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主动“收割”。

“成交了。”女职员撕下交割单,递了出来,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仿佛这只是今天千百笔普通交易中的一笔。

银珠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指尖却感到了一丝沉重的分量。这上面印着的数字,是她依靠先知和判断,从波谲云诡的市场中赚取的第一笔“活钱”,是真正可以支配的利润。她仔细核对了一遍信息,确认无误后,小心地将单据对折,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第一步,顺利完成。没有激动人心的欢呼,没有旁人的关注,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只在她心中漾开了一圈微澜。她转身离开柜台,没有再看那依旧火热的行情板,步伐坚定地走出了营业厅。门外炽热的阳光扑面而来,她眯了眯眼,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只是开始,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傍晚回到家中,那股熟悉的低气压几乎凝成了实质。刚进门,母亲朴贞子刻薄的声音就如影随形地砸了过来:

“还知道回来?以为天天往外跑就是干正事了?看看几点了!碗不用洗了?地不用拖了?真当自己是客串的大小姐了?”

银珠连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向厨房,准备倒水。对这种无休止的责难,沉默是最有力的武器。

“呀!郑银珠!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朴贞子见她毫无反应,火气更旺,猛地将手里的抹布摔在池子里,“一天到晚丧着个脸,给谁看呢!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南山的小子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小小年纪不学好……”

“妈!”一个略显怯懦,却又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朴贞子的咆哮。是明元东森,他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里还拿着笔,眉头皱着,“银珠怒那刚回来,你让她喘口气不行吗?”

这话一出,不仅朴贞子愣住了,连刚从房间里探出头、准备看热闹的金珠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明元,这个家里以往最沉默、甚至有些懦弱的“旁观者”,竟然会主动替银珠说话?

朴贞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调转了枪口:“郑明元!你反了天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让她干什么轮得到你插嘴?回你屋学习去!下次考试要是再考那点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最近将所有对银珠“失控”的怒火,都转移成了对明元学业的苛责。

明元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但这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躲回房间,而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本来就不公平……” 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格外清晰。

“你说什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是为了谁?!”朴贞子气得胸口起伏,伸手就要去拧明元的耳朵。

“够了!”父亲郑汉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疲惫和不耐。他下班回来了,脸色比早上出门时更差了些,似乎工作上遇到了烦心事。他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场面,目光在银珠平静的脸上停留一瞬,又扫过气得满脸通红的妻子和一脸倔强的儿子,重重叹了口气,“一天到晚吵什么!不能清静一会儿!”

“阿爸!你看明元!他现在都敢顶撞我了!都是跟某些人学的!”朴贞子立刻告状,手指几乎要戳到银珠鼻尖。

金珠也立刻帮腔,声音娇滴滴却带着刺:“就是啊阿爸,明元以前多听话,现在都被带坏了。还有银珠,天天不见人影,谁知道去干什么了……”

郑汉采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和稀泥,而是罕见地沉下了脸,目光锐利地看向金珠和朴贞子:“银珠去哪里,干什么,她心里有数!明元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倒是你们,除了吵吵嚷嚷,还会干什么?” 他最近因为写作上的小有成就,腰杆似乎挺直了一些,加上对银珠的愧疚和隐隐的期望,让他不再一味隐忍。

这番带着明显倾向性的话,让朴贞子和金珠都惊呆了。朴贞子张着嘴,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丈夫。金珠则委屈地红了眼眶:“阿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欧妈!”

银珠自始至终没有参与争吵,她默默接完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滑入喉咙,压下了心底一丝微澜。父亲的变化,明元的维护,虽然微弱,却像是坚冰上出现的裂痕。她看向明元,发现弟弟也正偷偷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类似“同盟”的光芒。

『明元他……真的不一样了。』原身银珠的声音带着惊喜和一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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