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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上 王血为引!虢国太子的“先天精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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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脉管将竭

寒武纪的冰层下,蓝紫色的原始脉管正在褪色。

不是渐变的浅淡,是像被无形的手抽走了灵魂的骤然失色。那蓝,曾是深海最深处的幽蓝,带着亿万年沉淀的神秘与坚韧;那紫,曾是极光最绚烂的紫,蕴含着原始生命最活跃的能量。而现在,它们像被稀释的墨汁,在透明的管壁内慢慢晕开,失去了原本的饱和度,变得灰蒙蒙的,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阿月的三棱针刚刺入冰层半寸,针尖就传来一阵空洞的触感——那种感觉,就像用针去刺一个已经干瘪的果实,没有阻力,只有一片虚无。那些曾像河流般奔腾咆哮的脉管液,此刻已稀薄如雾,在管内艰难地蠕动,每推进一寸都要停顿数次,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像风中残烛的最后一点火苗,明明灭灭,随时会彻底熄灭。徐福的意识虽已溃散,像被风吹散的烟,但他留下的“精气耗竭”却已深入脉管的根基,就像一个长期肾虚的病人,即便外感的热病退去,内里的亏空也只剩一副空壳,稍一用力,便可能散架。

“监测显示,原始脉管的韧性持续下降,多处出现裂纹。”实验室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透过通讯器传来,电流声让这份焦虑更添了几分刺耳,像指甲刮过玻璃,“如果彻底崩解,产生的时空涟漪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引发新的时空坍塌,其威力比徐福造成的破坏更彻底!到时候,别说三域,就连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临时稳定区,都可能被撕成无数碎片!”

阿月俯身贴近冰层,哈出的白气在面罩上凝成一层薄薄的霜,又被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的眼睛几乎要贴到冰面上,仔细观察着冰层下的世界。脉管表面布满了蛛网状的细纹,密密麻麻,相互交错,像一张绝望的网。而最粗的那条主脉管(按照林越的医案对照,相当于人体的主动脉,是输送“先天之精”的主干道)上,一道狰狞的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像一条毒蛇在贪婪地吞噬着脉管的生命力。从裂缝中渗出的蓝紫色液体,落地即凝,像凝固的血,失去了往日的流动性和光泽,显得死气沉沉。

她想起林越医案里的话,那是他在黑风寨为李小医的爷爷诊病时写下的,当时老人已到弥留之际,脉细如丝,气若游丝。林越的字迹带着疲惫却异常坚定:“肾为先天之本,藏精,主骨生髓。脉管如骨,脉液如髓,精竭则髓空,髓空则骨裂。徐福这贼,耗的是三域的先天之精,如今精亏髓空,便是神仙也难救急。唯有找到源头活水,方能有一线生机。”医案的空白处,还画着一幅简单的示意图,用红笔标注着“精、血、脉”三者的关系,像一个循环的圆环。

就在这时,秦宫方向突然传来青铜鼎的震颤,沉闷而有力,像一个巨人在远方发出沉重的叹息,震得脚下的冰层都在微微发麻。阿月猛地抬头,只见秦宫遗址的方向,一道淡金色的光从地脉中缓缓升起,起初像一根细细的金丝,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粗、变亮,直冲云霄,又缓缓落下,像一条温柔的绸带,将寒武纪裂缝与秦宫巧妙地连在一起。光带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变得温暖起来,连寒武纪刺骨的寒风都柔和了几分。

她抓起冰镐,沿着光带的方向凿冰前行。冰镐落下,冰屑四溅,有的落在她的防寒服上,瞬间冻结;有的飞溅在她手中的三棱针上,发出细碎的“叮叮”声,清脆而急促,像在为这紧急的时刻计数,每一声都敲在她的心上。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冰镐挥动的频率越来越高,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速度。

靠近秦宫地界时,她终于看清了那道光的源头——是那尊历经了千年风雨的青铜鼎的鼎足。其中一道鼎足上,原本细微的裂纹此刻正渗出淡金色的液珠,圆润饱满,像被阳光吻过的泪珠,散发着柔和而纯净的光芒。阿月认得,那是虢国太子的残魂依附之处。当年,扁鹊以“起死回生”之术救治他时,曾将一丝王血封存在鼎足深处,作为“固本之精”,以防蛊毒复发,没想到,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它竟然自行显现了。

这些液珠顺着鼎身复杂的纹路缓缓流淌,在青灰色的地砖上汇成一条细细的金线,蜿蜒曲折,却始终坚定地指向寒武纪裂缝,像在为某种伟大的使命引路。

“是太子的气息。”阿月胸前的鼎纹项链突然发烫,热度透过厚重的防寒服传过来,让她的皮肤都感受到了那份温暖。链坠投射出扁鹊的全息影像,老医者手持一卷竹简,正是《难经·三十六难》,他指着其中“精血同源”的篇章,白须在虚拟的气流中轻轻飘动,声音沉稳而有力:“虢国太子的王血,乃先天之精所化,藏于肾,流于脉。当年我救他时,便察觉其王血中蕴含的先天之气异常充沛,远超常人。徐福盗的是三域的后天之精,如今脉管空竭,如池鱼失水,如枯木无泉,需先天之精补之,如枯木需根生,方能续命。这或许就是天意,在最危急的时刻,送来一线生机。”

“咔嚓——”一声脆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像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阿月急忙低头,只见那条主脉管上的裂缝已蔓延至丈许长,边缘的管壁像风化的石头般簌簌剥落,露出里面更脆弱的内层。从裂缝中渗出的蓝紫色液体,再也无法凝固成珠,落地即碎,像一碰就碎的玻璃,预示着脉管的彻底衰竭已近在眼前。

她不再犹豫,抓起三棱针,朝着秦宫鼎足的方向狂奔。防寒靴踩在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冰原上显得格外刺耳,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断倒计时,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上,沉重而紧迫。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二节 王血请缨

秦宫的青铜鼎在震颤中泛着金光。

那不是冰冷的金属光泽,而是带着温度的暖金,像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融化在了鼎身上,散发着柔和而神圣的光芒。鼎身的纹路在金光的映照下,变得格外清晰,那些古老的图腾仿佛都活了过来,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整个秦宫遗址,都被这金色的光芒笼罩,显得庄严肃穆,仿佛回到了它最鼎盛的时期。

虢国太子的残魂从鼎足缓缓升起,身影比上次在秦宫相见时清晰了许多。他身着玄色王袍,袍上的龙纹流淌着淡金的光,那是王血的精元在燃烧,在凝聚。他的面容依稀可见,眉宇间带着一丝属于王室的威严,却又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平和。他的目光越过秦宫的断壁残垣,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寒武纪裂缝的方向,声音带着战国特有的古韵,却异常清晰,仿佛就站在阿月耳边:“扁鹊先生当年为我诊脉时曾言,‘先天之精藏于肾,后天之精生于脾,二者同源,互根互用,缺一不可’。徐福这贼,以巫蛊之术强行掠夺,耗我三域后天之精,如今脉管空竭,如老骥伏枥,油尽灯枯,非寻常之物可补。我这王血中蕴含的先天之精,或许能暂解燃眉之急。”

阿月手中的三棱针突然发烫,针尖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能量,映出一段模糊而真实的影像——那是太子当年被救的场景:战国的宫殿里,香烛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香。扁鹊跪在棺前,神情肃穆,手中的金针闪烁着寒光。他小心翼翼地刺破太子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顺着金针缓缓流入脉管。奇迹般地,原本死寂的躯体渐渐有了温度,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微弱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

“先生当年用我的血续我的命,”太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像在回忆遥远的春天,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如今,该用它续三域的命了。这或许就是扁鹊先生留下那丝王血的用意,也是我存在的最后意义。”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仿佛早已做好了决定。

鼎足的金色液珠越渗越多,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像一股小小的泉眼,源源不断地涌出。液珠在地面汇成一个小小的池沼,清澈见底,倒映着太子的身影,像一幅流动的油画,美丽而哀伤。金色的液体在池中轻轻荡漾,散发出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气息,那是先天之精特有的味道。

阿月想起林越医案里的批注,那是他在研究秦宫鼎纹时写下的,当时他为了破解鼎纹中蕴含的能量密码,曾不眠不休数日。他的字迹里带着惊叹:“王血即先天之精,得天地之气,受日月之华,非寻常精血可比。其性至纯至阳,能补先天之损,填精补髓,如寒夜需烈火取暖,暗室需明灯照路。虢国太子的王血,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蕴含的能量超乎想象。”她看着太子的残魂,他的身影正在缓缓变淡,边缘开始变得模糊,显然是在燃烧自己的残魂,以催动更深层、更纯粹的王血。

“你可知代价?”阿月的声音有些发颤,握着三棱针的手微微用力,针尖刺入掌心,传来一丝刺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她知道,这样的牺牲意味着什么,“残魂燃尽,便再无轮回可能,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你将彻底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不留一丝痕迹。”

太子笑了,那笑容像战国的月光落在青铜鼎上,清冽而温柔,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豁达:“当年扁鹊先生救我,不是让我苟活于宫墙之内,醉生梦死,而是让我明白‘生命当有担当’。一个人的生命,若不能为更多人带来希望,那与草木何异?”他环视着秦宫的断壁残垣,又望向寒武纪的方向,目光悠远而深邃,“你看这秦宫的砖,历经千年风雨,依然坚守;寒武纪的冰,冻结亿万年,依然孕育生机;现代的仪器,精密复杂,承载着人类的智慧。它们本就是一体的脉管,相互连接,相互滋养。我这滴血,不过是回到它该去的地方,回到滋养它的天地里,完成它最后的使命。”

他抬手一指,鼎池中的王血突然沸腾起来,化作一条栩栩如生的金蛇,鳞片闪烁着细碎的光,每一片鳞片都像一面小小的镜子,映照出三域的景象。金蛇在空中盘旋一周,发出一声清亮的嘶鸣,然后顺着之前的金线向寒武纪裂缝游去,速度越来越快,像一道金色的闪电。

“若能见三域安宁,万物复苏,纵是魂飞魄散,亦无怨无悔。”太子的声音随着金蛇的游动而传播开来,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告诉林越,‘精血同源’不只是医理,是天地的规矩,是万物运行的法则——脉管靠精养,精靠脉管运,缺一不可,就像鱼和水,永远相依相存,互为根本。”

就在金蛇离开鼎池的瞬间,鼎身的“心痹”针孔突然亮起,射出一道金光,与金蛇的轨迹完美地连成一线,形成一条通畅的能量通道。阿月的鼎纹项链屏幕上,数据疯狂跳动,最终定格:“王血能量纯度99.9%,与寒武纪原始脉管的精元频率完全匹配!契合度超出理论最大值3个百分点!能量传输通道稳定,可进行灌注!”

太子的身影越来越透明,几乎快要看不清轮廓,但王袍上的龙纹却愈发清晰,金光闪耀,最终全部融入金蛇体内,成为金蛇力量的一部分。“告诉后世的人,”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却带着穿透时空的力量,在秦宫的上空久久回荡,“虢国虽灭,但守护的信念不灭,守护的血,永远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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