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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上 卷王互卷!徐福给完美体灌鼎气灌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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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扁鹊的手稿副本,《经络动态论》《药石配伍考》《禁针三式解》...每本的边角都被翻得起了毛,空白处写满了徐福的批注,大多是“荒谬”“低效”“不如吾法”,却在字里行间,透着股掩饰不住的嫉妒,墨迹都比别处深,像用怨恨写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卷?”徐福对着手稿低吼,唾沫星子溅在《肠腑逆气论》的封面上,“你年轻时为了验证‘脐为先天之本’,把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当实验品,用不同药草敷脐,记了整整五年的生长日志,连吃奶的次数都记!你敢说你不卷?”他突然抓起手稿往地上摔,竹简散开一地,像群被打散的鸟,“可你卷得蠢!卷得不值!我的鼎气灌肠,一天顶你十年!”

助手吓得缩在角落,不敢接话。他知道,徐福最恨的不是扁鹊的医术,是扁鹊的“卷”——那种不计回报、不顾自身的钻研,像面镜子,照出他所有“捷径”里的贪婪和怯懦,让他夜里总做噩梦,梦见自己抄的手稿突然活过来,变成无数根金针,扎进他的心脏。

改造舱的门突然打开,完美体扶着墙走出来,黑袍空荡荡的,像挂在衣架上,每走一步都晃一下,却异常坚定。他的第三窍已完全闭合,肚脐处的药粉还在发光,像颗小小的星,映得他的脸格外平静。“师父...我懂了...”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了之前的暴戾,像被雨水洗过的石头,“你灌给我的不是鼎气...是你的怕...怕扁鹊的‘笨办法’比你的‘巧办法’管用...怕后人记得他的‘慢’,忘了你的‘快’...”

徐福的手抖得像筛糠,突然抓起桌上的神农鼎残片,就往完美体的肚脐刺去:“我让你懂!我让你懂!”他的眼睛通红,像疯了的狗,“我才是卷王!我才是!”

完美体没有躲,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怜悯,像在看个迷路的孩子:“你当年偷他的手稿时,就该想到——他写的每个字,都是用自己的血和痛换来的,你抢不走,只能抄,抄得再像,也没有魂。他卷的是医道,你卷的是欲望,根本不一样。”

鼎片刺到离肚脐寸许的地方,突然被股无形的力弹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蓝光瞬间熄灭,像只死了的虫。完美体肚脐的药粉突然爆发出金红的光,在半空凝成个旋转的光轮,轮中浮现出扁鹊捣药的身影,石杵正对着徐福,像在说:“卷错了方向,再狠也是徒劳。”

控制台的屏幕突然自动亮起,调出徐福的实验日志,最新的一条写着:“仿扁鹊脐疗,失败第37次...原因:无法理解其‘药气顺经络自然游走’的原理,强行引导则暴走...”字迹潦草,透着股气急败坏的狠。

“不——”徐福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沾过鼎气、蛊毒、人血,却始终学不会扁鹊的“稳”,连握针的手都会抖,“我怎么会输...我明明比他卷...”

第四节 医道长河

改造舱的鼎气渐渐散去,露出里面斑驳的墙,徐福灌鼎气的导管还插在地上,像根废弃的枯骨,管内的蓝光已完全熄灭,只剩下些黑色的残渣,像烧完的香灰。

林越扶着完美体走进药浴舱,蒸汽立刻裹了上来,药香瞬间压过了鼎气的铁锈味,像春天赶走冬天。扁鹊正往药臼里加龙血树汁,褐色的液体与首乌糊融在一起,泛起细密的泡沫,像杯调好的药饮,表面还浮着层金色的油光,是药石的精华。

“躺下吧。”老医者指了指舱中央的石床,上面铺着麻布,沾着药草的碎末,摸上去温热,像晒过太阳的被子,“这药浴能帮你把残留的鼎气排干净,第三窍虽没长成徐福要的样子,却长了你自己的‘心窍’,这才是最珍贵的,像颗会发芽的种子,比青铜铁石有生气。”

完美体躺下时,石床突然亮起淡淡的光,与他肚脐的药粉产生共鸣,在床单上织出张经络图,图上的线条是活的,随着呼吸轻轻流动,像条蜿蜒的河,从肚脐出发,流向四肢百骸,每个穴位都像颗跳动的水珠。

“你看。”扁鹊用石杵指着图上的“脐”位,那里是所有经络的起点,像条河的源头,水草丰美,“徐福只看到了‘灌肠’的管子,没看到这条河。他以为把鼎气灌进去就能成,却不知道水要顺着河道走,强行堵截,只会泛滥成灾。医道也是这样,要顺,不能逆;要养,不能催。”

林越的目光落在完美体的肚脐上,药粉正在慢慢渗入,留下个浅红的印记,像颗小小的种子。他突然想起扁鹊之前的话,关于个人行为、国家行为、历史行为——此刻,扁鹊正在用这药浴救一个人(个人),但他教给林越的脐疗原理,未来能救无数人(国家),而这“顺应自然”的医道理念,会被写进医书,影响后世(历史),像这条经络河,从源头出发,流经无数土地,滋养无数生命,从未停歇。

“徐福卷错了地方。”林越的声音带着释然,蒸汽在他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像哭过的痕迹,“他卷的是破坏力,我们卷的是生命力,本质就不同。”

完美体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蒸汽的湿润,像雨后的风铃:“我以前总以为,完美就是没有缺陷,像块没有杂质的金属,硬邦邦的。现在才懂,完美是像这经络河——能容纳不同的水(药气、血气、甚至邪气),能绕开障碍(病灶),最终流向该去的地方(窍),这才是活的完美,不是死的标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脐,那里的印记还在发烫,“谢谢你,林越。也谢谢扁鹊先生,让我明白,被鼎气灌出来的是怪物,被药香养出来的才是人。”

扁鹊的石杵停在半空,白须在蒸汽中轻轻晃动,像在点头:“说得好。所谓完美体,从来不是基因链的零误差,是像这条河一样,有韧性,有包容,能在变化中找到平衡——这才是徐福永远不懂的,他的‘完美’是块死铁,我们的‘不完美’才是活水,能孕育生命。”

药浴舱的门被推开,子阳和虢国太子走进来,手里捧着鼎耳碎片,碎片的光与药浴的蒸汽融在一起,在舱内凝成道彩虹,横跨在完美体的石床上方,像座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桥上流动着细小的光点,是不同时代的医道智慧。

“改造舱的鼎片被我们收起来了。”子阳的左臂还缠着布,却笑得灿烂,露出两颗小虎牙,“徐福跑了,控制台的日志我们都拓下来了,他那些‘卷’出来的歪门邪道,以后都能变成医道的‘反面教材’,也算他为医学做了点贡献,虽然是反面的。”

虢国太子将鼎耳碎片放在完美体的枕边,碎片的光流与他的肚脐产生共鸣,在墙上投下幅画面:未来的医书里,印着扁鹊的脐疗图、林越的针法、子阳的动态药剂,甚至还有完美体的“心窍”理论,标题写着“顺气为上——论医道的韧性”,旁边配着段小字:“公元前257年,东海基地的这场‘卷王之争’,证明医道的终极是‘生’,而非‘胜’。”

“你看。”林越指着那画面,蒸汽在他眼前形成层薄雾,让未来的景象显得格外温柔,“你的故事,也会成为这条河的一部分,像块投入湖心的石子,涟漪会一直扩散下去。”

完美体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映了彩虹的湖。他伸手触摸鼎耳碎片,碎片的光流顺着他的指尖,往肚脐的印记里钻,那里突然冒出颗小小的绿芽,是长桑洞的还魂草,在蒸汽中轻轻摇晃,像在向世界问好。

“是还魂草。”扁鹊的声音带着笑意,石杵轻轻敲了下药臼,发出“咚”的轻响,像在为这株新生命鼓掌,“长桑洞的草,最懂在废墟里生根。”

药浴舱的蒸汽渐渐散去,露出外面的星空,东海的浪涛声顺着通风管飘进来,像在为这条经络河,唱首悠长的歌。林越看着石床上的完美体,看着他肚脐上的还魂草,突然明白:所谓卷王的终极较量,从来不是谁赢了谁,是哪种理念能留下来,像这还魂草,在时光的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结出能滋养后人的果实。而扁鹊教给他的,不仅是医术,是如何让自己的“根”,扎进历史的土壤,成为文明长河里,一朵永不凋谢的浪花,带着药香,流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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