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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玄冥分舵图·徐福的标本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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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子阳突然冲向最角落的陶罐,青铜针挑开罐口的麻布,孩童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子,那我就毁了你的!他的青铜针抵住罐壁,银粉顺着针尖渗入,你看清楚,这才是生命该有的样子,不是泡在罐里的标本!

第三节 红斑觉醒

液体泼洒的瞬间,血蚕蛊突然发狂,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扑向子阳。他的青铜针在身前织成光网,银粉与蛊虫碰撞的火花照亮了整个窑厂——墙上挂着的经络图竟是用活人皮肤制成的,每寸肌肤都用朱砂标着穴位,失败品的皮囊堆在角落,像座小山,有些还在微微抽搐,仿佛死前的最后挣扎。

不知死活。徐福的银针刺入地面,四十五个陶罐同时喷出银雾,雾中显影出玄冥教的分舵图:渭水窑厂是舵,负责收集心经数据;咸阳地宫是舵,专攻肝经;东海岛屿的标记闪着红光,标注着总坛·长生炉,旁边的银粉组成七月初七的字样,像个催命符。

子阳的后背突然剧痛,红斑处的皮肤像被火烫,他扯开衣襟,蝴蝶状的斑纹正渗出银粉,在空气中组成完整的手太阴肺经。血蚕蛊碰到银粉就化作焦黑的颗粒,却仍有源源不断的蛊虫从黑暗中涌出,像条红色的河流。

这是...医血觉醒?徐福的眼睛突然发亮,方士帽掉在地上,露出的额头上也有块相似的红斑,只是颜色更浅,像枚未激活的印记,李醯说的是真的!鼎心传人的血能克制蛊虫!他的银针突然指向子阳的后颈,把血给我,我就放了剩下的人,包括那个孩子!我们可以一起完善长生丹,让医道和玄冥教合二为一!

罐中孩童的手指突然叩击罐壁,节奏与子阳的心跳同频:73次\/分。子阳的青铜针在身前划出弧线,银粉组成的光刃斩断袭来的蛊虫,你不配提医道!他的红斑金光更盛,银粉像潮水般涌向四周的陶罐,医道是守护生命,不是把生命当成实验品!

徐福的血蚕蛊如潮水般涌来,却在距子阳三尺处被金光烧成灰烬。他突然狂笑:守护?那能让你长生吗?能让你超越生死吗?他撕开方士袍,胸口的皮肤下藏着密密麻麻的银针,组成与子阳红斑相同的蝴蝶状,我也是鼎心传人!只是我懂怎么利用这份力量,不像你们守着过时的医道自欺欺人!

子阳的青铜针与徐福的银针在空中碰撞,银粉四溅中,两人的红斑同时发亮,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罐中所有的标本突然同时震颤,心脏的残影在液面组成的字样,与子阳后背的红斑产生共振,窑厂的青石板开始渗出银粉,组成《难经》里的句子:脉有阴阳,知阳者知阴,知阴者知阳...

最角落的孩童突然用尽力气撞向罐壁,一声,罐口裂开细纹。子阳的红斑金光更盛,银粉顺着细纹渗入罐中,定筋水的效果正在消退,孩童的手指已能自由活动。看到了吗?这才是鼎心传人的力量!子阳的青铜针抵住徐福的红斑,不是用来伤害,是用来守护!

第四节 符印玄机

血蚕蛊的尸骸在地上堆成小山,子阳的红斑金光渐弱,后背的皮肤烫得像块烙铁。徐福的银针已刺穿他的左臂,却在距心脏寸许处停住——子阳的青铜针正抵着他胸口的蝴蝶红斑,针尖的银粉让红斑泛起焦黑,像块烧糊的肉。

你不敢杀我。徐福的笑里带着疯狂,嘴角淌下血沫,杀了我,就没人知道怎么解这些罐里的定筋水,他们会永远泡成标本,变成你医道上的污点。你救不了他们,就像你救不了所有的人!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经络图,你看这罐底的符印,与你们医家的六不治符印是不是很像?

子阳的视线落在最近的罐底,青石板上的纹路果然与扁鹊针盒里的六不治符印同源,只是每个转折处都多了个微型的字,像被硬生生刻进去的毒瘤。他突然想起林越曾提过的博物馆竹简——那上面的残缺纹路,与罐底的符印能完美拼合,当时以为是祭祀图案,此刻才明白是被篡改的医道符印。

玄冥教偷了医家的符印,把救人的咒改成了杀人的祭!子阳的青铜针加重力度,徐福的红斑发出痛苦的嗡鸣,你们以为换几个字就能瞒天过海?医道的根基是仁心,不是血腥的祭祀!他突然踹向徐福的膝盖,趁其弯腰的瞬间夺过墙上的经络图,图角的银粉组成林越的侧脸——现代实验室里,年轻人正对着战国竹简拍照,屏幕上的符印与罐底的图案完全重合,旁边标注着疑似玄冥教分舵坐标。

徐福的血蚕蛊突然集体自爆,腥臭的液体腐蚀出逃生通道,他的声音在烟雾中回荡:这些符印只是开始!东海总坛的长生炉已经炼出第一炉丹药,用的就是鼎心传人的经络数据!他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口,留下枚青铜令牌,子阳,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在长生炉前!

窑厂的震颤越来越剧烈,陶罐的液面开始沸腾,子阳的红斑突然再次发亮,银粉顺着他的指尖流入每个陶罐,定筋水的效果正在消退,胎儿的手指已能自由活动。他抓起地上的青铜令牌,牌上的玄冥纹在红斑的光照下显影出完整的分舵图,东海总坛的位置旁标着行小字:七月初七,鼎心祭典,需活祭七名鼎心传人。

最角落的陶罐突然破裂,孩童跌落在地,胸口的银针已被银粉腐蚀成灰烬。子阳撕下衣角为他包扎时,发现孩子的后背也有块淡红色的蝴蝶痕,与自己的红斑同源,只是尚未觉醒。

别怕,我带你出去。子阳抱起孩子往通道走,身后的陶罐正在陆续破裂,无数只手从碎片中伸出,抓着他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的稻草。墙上的经络图在火光中燃烧,灰烬飘向渭水的方向,像无数银色的蝴蝶在飞。

林越躲在窑厂外的槐树上,手机屏幕里的罐底符印与博物馆竹简的拼图已完成,残缺处的字被红斑的金光覆盖,显露出原本的字。他望着子阳抱着孩子走出窑厂的身影,突然明白:所谓玄冥教的符印,从来不是对医道的篡改,而是被贪婪扭曲的传承——就像那罐中的标本,本是鲜活的生命,却被当成了长生的工具。

渭水的雾气渐渐散去,子阳后背的红斑仍在微微发亮,映着怀中孩子熟睡的脸。他不知道徐福说的长生炉藏在东海的哪个岛屿,也不知道七月初七的鼎心祭典意味着什么,但握着青铜令牌的手心很烫,像握着团不会熄灭的火——那是医道在血脉里的回响,提醒他:有些标本必须被摧毁,有些传承必须被守护,哪怕要与整个玄冥教为敌。

远处的水面漂着片烧焦的经络图残片,在晨光中泛着银光,像张未完成的地图,指引着下一场较量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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