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晚棠姐別生气,我给翎儿戴更离谱的!(2/2)
眼见白翎跳下床去整理行装,叶晚棠才坐到榻边,將药碗递给卫凌风,丰腴的身段带来一阵熟媚的暖香。
她没好气地压低声线吐槽道:“这小狐狸精,让她帮你调理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感觉怎么样还烧得厉害吗”
卫凌风仰头灌下苦涩的药汁,咂咂嘴:“好多了,晚棠姐,昨天你去忙什么了”
叶晚棠接过空碗,给他掖了掖被角:“红尘道的事情嘛,我们在陵州雾州都没有什么基础,我想著提前做些了解,方便后续扎根,总不能什么都指望你这小魔头吧”
“宗门崛起非一日之功,也不必事事躬亲。既然南下了,晚棠姐就当是放鬆散散心。”
说著手自然地搭在她穿著絳紫罗纱的丰腴大腿上,隔著薄纱能感受到惊人的弹力。
叶晚棠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桃眼含嗔带怒:“你这小魔头是不是打什么坏主意”
“哪有,以前在青州天天吃晚棠姐的,难得弟弟如今有本事带著姐姐南下了,当然是想带晚棠姐好好吃喝玩乐一番了。”
“油嘴滑舌!这些话,留著哄你的小狐狸精去吧!本掌座才不吃你这套呢!
”
嘴上说著,那成熟嫵媚的脸庞却悄然飞起一抹红晕。
“真不吃这套”卫凌风挑眉,坏笑更深,眼神故意往叶晚棠被紫色罗裙包裹的浑圆曲线下方瞄去,作势就要去掀她裙摆:“那让我检查检查,晚棠姐有没有乖乖戴著任务道具”啊弟弟我可是很关心姐姐的功课进度呢!”
“呀!小魔头你敢!”
叶晚棠瞬间弹开一步,玉容飞霞,又羞又恼地跺脚:“骑马赶路呢!戴著那——————那个鬼东西,本掌座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卫凌风看著晚棠姐羞恼的娇態,只觉得赏心悦目,哈哈笑道:“哦那倒是,等咱们安稳到了雾州城,我再亲手给晚棠姐戴上,保证伺候得妥妥帖帖!”
“哼!就知道欺负我!”
叶晚棠气呼呼地剜了他一眼,隨即酸溜溜地问:“你那听话的小狐狸精,你给她戴了没啊”
卫凌风被问得一怔,这才想起还答应了杨昭夜给翎几戴上的承诺呢,他立刻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晚棠姐放心!等到了雾州,我第一时间就给翎儿安排上!而且————保证比晚棠姐的————型號款式”更新颖別致”!绝对让晚棠姐心里平衡!”
这话一出,叶晚棠心里那点醋意果然消了大半,表面上却仍是羞怒交加的模样,抄起床边叠好的乾净衣服就朝他怀里砸去:“呸!谁要跟你比那个!少在这满嘴跑马车,快起来穿衣服!再磨蹭赶不上问剑宗的大队了!”
说完,腰肢一扭,带著一阵香风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一个又羞又气的背影。
马蹄踏碎晨雾,一行人隨著问剑宗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
卫凌风驱马与问剑宗那位相熟的弟子吕剑生並轡而行,他想起梦中答应玉姑娘的事情,便隨口问道:“吕兄,上次听你说那位拿山中钟乳石铸剑的前辈,他当年是在何处寻得那奇石的”
吕剑生略一思索,摇头道:“我这入门晚,这些前辈传闻听得也不甚详细。好像是在开山会外围的深山老林边缘找到的不过这也说不准,江湖传说嘛,传著传著就容易添油加醋。”
卫凌风想著回到梦里方便安抚和感谢玉姑娘,於是询问:“对了吕兄,像你们这些醉心剑道的同道,除了宝剑本身,平日里还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若是想送点小礼物聊表心意,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吕剑生闻言,眼睛立刻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贼兮兮地笑.=
“哟卫兄弟这师姐杀手”的外號果然不虚啊!这是看上我们问剑宗的哪位师姐了准备投其所好”
“去去去!瞎说什么!我这叫未雨绸繆!方便以后给你们问剑宗送礼!”
“要说实在的,剑者爱剑,送柄好剑自然最佳,其他的没什么用,而且越是高手也就越简单,並不需要多余的东西。”
日头西斜时分,连绵的丘陵地貌逐渐被鬱鬱葱葱的山岭取代,空气也变得湿润,带著草木特有的清新。
车队抵达了雾州地界。
卫凌风向吕剑生等人拱手告辞:“吕兄,诸位,我们还有些公务,就不和你们隨行了。”
“好,前面就是北雾城了,我们就暂且別过!若有需要,儘管来城中青锋阁”寻我!那是我们问剑宗的分舵,咱们开山会应该还能遇见。”
別过问剑宗眾人,卫凌风、白翎、叶晚棠三人转头小路策马转向,直奔雾州北部最大的城池——北雾城。
三人策马入城。
这北雾城依山而建,风格迥异於中原。
青石铺就的街道略显狭窄,两旁吊脚楼林立,掛著竹篾灯笼和色彩鲜艷的染布。
城中往来行人大多穿著色彩斑斕的短衫长裤或长裙,佩戴著些许银饰,叮噹作响。
更有不少携刀佩剑风尘僕僕的江湖客,显然都是被即將召开的开山会吸引而来。
卫凌风偷偷取出怀中那份卷宗,沉声道:“卷宗上说,雾州近月屡有蛊毒杀人,邪虫屠村”的惨案,寻常州县衙门束手无策,事情透著邪乎。”
叶晚棠看著这龙蛇混杂的景象,低声问道:“凌风,你不去雾州天刑司亮明身份你有圣旨在手,他们总该配合你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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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翎比较有经验,摇头道:“此地天高皇帝远,谁知道那天刑司里是不是被合欢宗或者本地蛊毒派渗透成了筛子贸然前去,说不定打草惊蛇,反陷自身於险地。”
卫凌风四下打量道:“翎儿说得对。云州那边有根基,天刑司尚可信赖。雾州这种边陲之地,又是合欢宗与蛊毒派的地盘。我准备先微服私访,摸清情况再说。”
他目光在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苗疆特色店铺扫过,嘴角一扬:“安全起见嘛,咱们先换身皮!”
“换衣服”
卫凌风却已兴致勃勃地拉著她们走进一家颇具规模的苗疆服饰店。
片刻之后,当两位绝色佳人从店內走出时,饶是见惯了她们美貌的卫凌风,眼中也毫不掩饰地掠过惊艷之色。
翎儿一袭靛青苗疆短打勾勒矫健身姿,银线蝶纹在襟口袖间跳跃,百褶短裙下绷著线条利落的小腿。
髮辫缀著细碎银铃隨步伐轻响,剑眉星眸与银饰冷光相映,颯爽中透出山野精灵般的鲜活诱惑。
晚棠姐紫红蜡染长裙裹著熟透的丰腴身段,深紫莲纹在行走时如暗波流淌。
交领微的短衫衬著雪腻颈项,松松綰起的青丝垂落颊边,一支紫宝石银簪斜插云鬢,慵懒眉眼浸透异域风情的媚態,行走间儘是撩人心魄的成熟韵致。
卫凌风自己也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绣著鸟兽纹的苗疆男子对襟布衫和宽腿裤,脚踏麻鞋。
卫凌风还刻意搜寻了一下店里那些摸著手感很舒適的衣料,默默记下。
焕然一新的三人,儼然成了三位出眾的苗疆儿女。
卫凌风寻了家热闹的苗疆酒楼,点了一桌极具当地特色的菜餚:酸汤鱼鲜香开胃,腊肉炒蕨菜风味独特,五色糯米饭清香扑鼻,还有几碟叫不上名字的山珍野菜。
白翎和叶晚棠都有倒是都哭笑不得,本以为接下来陪著凌风是紧张刺激的查案环节,没想到竟是带她们又逛街买衣裳又品尝地方美食
酒足饭饱,卫凌风才开始办正事,向一旁伺候的小二打听道:“小二哥,这雾州地界最近可还太平我们这一路过来,怎么听人閒话,说什么山里不太平闹蛊毒好像还死了不少人”
那小二收了卫凌风递过来的一块碎银子,立刻眉开眼笑,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客官您消息可真灵通!可不是嘛!这事儿都传开了!就离咱们北雾城不远的山里,有个叫黑岩坳”的寨子,前些日子唉,造孽啊!
听说是整个寨子,一夜之间,人全没了!死的那个惨状哟————嘖嘖,都说是中了邪门的蛊毒!
可您说怪不怪那寨子里都是祖祖辈辈住在山里的生苗,玩蛊虫就跟咱们玩泥巴似的熟溜,他们自己人按理说根本不该著道啊!”
卫凌风眼神一凝,追问道:“哦那后来呢官府和天刑司没去查”
小二撇撇嘴:“查官差老爷们倒是去溜达了几圈!可屁都没查出来!后来不知咋传的,说是寨子里的人触怒了山神,遭了报应才全死光的。要我说啊,糊弄鬼呢!到现在也没个正经说法,悬著呢!”
白翎知道卫凌风探案的习惯,於是询问道:“风哥,按老规矩,咱们去现场看看吧”
卫凌风却没立刻点头,而是思索道:“现场是肯定要看的,可咱仨对玩虫子下蛊这套,纯属门外汉啊!我想著最好能找个什么人来帮忙。”
话音未落——
“放你娘的屁!老夫说了多少遍了,冤枉!”
一声中气十足带著浓浓火气和市井气的咆哮,猛地从楼下大堂炸了上来!
“老子就是去找珍稀药虫的!踩个点犯法了出现在那儿就是凶手你们天刑司的人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知道那虫子多金贵吗坏了老夫的事,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
这骂骂咧咧的腔调,这熟悉的暴躁味儿————
卫凌风他唰地一下探身,好奇地扒著窗户往下看。
只见酒楼门口,两个穿著天刑司影卫服饰的年轻人,正一左一右地架著一个乾巴瘦小的老头。
那老头背著个旧竹篓,正梗著脖子,唾沫横飞地叫骂,枯瘦的手指几乎要点到其中一个影卫的鼻尖上,另一只手还紧紧攥著一桿磨得油亮的旱菸。
不是那个药石顽叟,神医薛百草,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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