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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她不必成器,已是道本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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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阿朵孤身立于南岭之巅,猎猎山风裹挟着她单薄的身影。

极目远眺,清源村方向的火光残影如风中残烛,忽明忽灭,昭示着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

那火光,是她点燃的希望,亦是引燃的战火。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小满怯生生地走上前来,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安:“阿朵姐,你会变成他们吗?像大蛊师那样……”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阿朵平静的心湖。

阿朵沉默良久,山风吹乱了她耳边的碎发,遮住了她深邃的目光。

她缓缓抬手,取出发间一枚通体漆黑的蛊卵。

那蛊卵散发着幽暗的光泽,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力量。

她轻轻地将蛊卵放在粗糙的岩石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个脆弱的生命。

“它能让我听见万人心声,也能让我让万人只听我一人。”阿朵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慑力。

她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卵壳,感受着其下涌动的澎湃力量。

“所以我现在还不敢用。”

一阵风起,卷起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飘荡荡地落在蛊卵之上,将那抹幽暗的光泽遮掩。

而在南岭深处,幽静的竹屋之中,顾一白猛然睁开双眼。

他手中握着一面古朴的青铜镜,此刻,那镜子却已碎裂成两半,光滑的镜面如同蛛网般布满了裂痕。

他凝视着手中的碎片,”

“你错了,阿朵。”

黎明时分,最后一缕火光终于被薄雾吞噬,南岭高坡重归沉寂。

阿朵依旧静默地伫立着,任由山风拂乱她的衣角。

盖在发间黑蛊卵上的枯叶,如同一个无声的承诺,又仿佛只是秋日里一片寻常的落叶。

突然,远处林间传来一阵异响——并非是匆促的脚步声,而是一种规律的、迟缓的节奏,像是竹杖敲击地面所发出的沉闷声响。

“是他……清源东岗的巡更调子,但慢了三拍。”秦九娘眯起她那双盲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锐利。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踉踉跄跄地从林间冲了出来。

那人披着破旧的麻布衣裳,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炭灰,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正是清源村的守夜人,吴承志。

他跌跌撞撞地扑跪在阿朵面前,顾不得磕碰的疼痛,急切地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枚烧得半焦的陶哨,双手颤抖地举过头顶。

“昨夜……天现血字,祖祠前跪倒了一片……大蛊师怒斩三名值夜的,说……说我漏报天兆。可我……可我真的是听着那声音,哭着睡着的啊!”吴承志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带着浓浓的恐惧。

说完,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撕开胸前的衣襟,露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烙印——那是一个扭曲的“妄”字,带着狰狞的血色。

阿朵并没有立刻接话,她深邃的目光在吴承志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转向一旁的李三秤,语气平静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李三秤,取一盆清水来。”

李三秤不敢怠慢,连忙端来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放在吴承志面前。

“你说你是守夜人,”阿朵缓缓蹲下身子,眼神锐利地盯着吴承志,“那告诉我,寅时三刻,东岗火塘该是什么颜色?”

李三秤也眯起了眼睛,审视的目光如同刀锋般落在吴承志的身上,带着一种市井老手的精明。

“说谎,可逃不过老汉的眼睛。”

吴承志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抬起头,

“青……青底带金丝……”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因……因老槐木的余烬未尽……那……那是我爹亲手埋下的引脉柴……”

李三秤仔细地观察着吴承志的神情,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转向阿朵:“这人没撒谎。只有真正当过火工的人,才知道火塘的颜色会随着薪材的变化而改变,那是需要经年累月的经验才能积累下来的。”

阿朵这才缓缓蹲下身子,将手轻轻地覆在了吴承志手中的陶哨之上——就在那一瞬间,陶哨之中逸出了一股极细微的嗡鸣声,那声音低沉而悠长,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竟然与新火池深处那股神秘的力量产生了频率上的共振。

韩十三连夜测得,这种声音原本是清源火脉的“静默报更”,一种只有特定频率才能捕捉到的信息传递方式,本应无人能够记录下来,除非是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失去了感知的人,才有可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将这种声音带离清源村。

议事再次开始,罗淑英依旧没有现身,只是派了她的亲信送来了一句口信:如果南岭继续挑衅清源村,她将带领“地师正统”另立山头,与南岭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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