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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是时候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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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井边,小满的身影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单薄的身子在晨风中瑟瑟发抖。

然而,与她柔弱外表截然相反的是,此刻她双眼泛着妖异的金光,原本稚嫩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她说,你不敢杀我,因为你也是她选中的女儿。”小满的声音空灵而飘渺,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阿朵的脑海中响起。

话音未落,井底骤然爆发出万千妇女齐唱摇篮曲的恐怖声浪。

那声音温柔而慈祥,却又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仿佛无数母亲在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

声浪如潮水般涌来,震得地面微微颤抖,连七柱残基都发出了细微的共鸣。

怒哥彻底暴怒了!

它猛地振翅,金色的火焰瞬间膨胀数倍,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它昂起头颅,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啸,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它体内喷薄而出。

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竟然口吐人言,声音稚嫩而尖锐,充满了对小满的厌恶:“闭嘴!她是我主人的娘——不是你的容器!”

阿朵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心中警铃大作。

怒哥的反常,小满的笑容,井底的歌声……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一场无法预知的危机。

她知道,必须立刻阻止事态继续恶化。

然而,就在阿朵准备出手之际,白七娘却病卧茅屋,自知命不久矣。

她唤来阿朵,取出一支乌木发簪……

南岭的夜,总是比别处更沉、更黑。

白七娘那间漏风的茅屋里,飘散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以及一丝挥之不去的腐朽气息。

阿朵走进去的时候,她正斜靠在破旧的床头,浑浊的眼睛里,映着一盏豆大的油灯,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你来了……”白七娘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喘息,“老婆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阿朵走到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这个曾经疯癫、偏执的巫妪,此刻却出奇的平静,脸上布满了皱纹,每一道都像是岁月的刻刀,雕琢着她饱经风霜的一生。

白七娘伸出枯瘦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物件,递给阿朵。

“这是……我姐姐的东西。”她吃力地打开油纸,露出一支乌黑的木簪,簪头雕着半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只是那凤凰的眼睛,却空洞而绝望,“当年,她不愿……不愿继任什么劳什子圣女,就用这东西……刺穿了自己的心……”

她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几点鲜红的血沫,溅落在木簪之上,更添了几分触目惊心。

“真正的……终结……”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气息越来越弱,“不是杀人……是让‘神’……没人再信……”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头一歪,没了声息。

阿朵默默地接过那支断命簪,入手冰凉,仿佛握住了一段被尘封的记忆。

那半只凤凰,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凄凉。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洒向南岭大地的时候,阿朵已经站在了祖祠的废墟之上。

这里曾经是钟母信仰的中心,如今却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以及那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韩十三带着七个村子的孩子,战战兢兢地站在井边,孩子们脸上写满了恐惧,他们不明白,阿朵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个充满着不祥气息的地方。

“把这支簪子,插进去。”阿朵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她将手中的断命簪,缓缓地插入井边的地缝之中。

那乌黑的木簪,与干裂的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了这片土地深处隐藏的秘密。

随后,她划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滴鲜红的精血,滴落在断命簪之上。

精血迅速渗入泥土之中,仿佛激活了某种沉睡的力量。

霎时间,地底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钟鸣声。

但这一次,钟声不再是浑厚而庄严,而是破碎不堪,充满了痛苦与哀嚎,仿佛无数女子的灵魂,被囚禁在这口古井之中,永世不得安宁。

“不要拔!我们只想做个娘!”

“求求你……让我们爱我们的孩子……”

“我们不想死……我们只是想……有个家……”

那些声音,如泣如诉,声嘶力竭,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心神俱裂。

小满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哭喊着:“我能听见她们……她们好想爱孩子……她们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阿朵蹲下身子,轻轻地抱住她,

“可她们爱的方式,是吃掉新的孩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不对。”

就在这时,柳三更拄着盲杖,缓缓地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用不知名的兽骨制成的骨笛,笛身乌黑发亮,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是时候了……”他喃喃自语着,将骨笛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起来。

那是一段失传已久的曲调,名叫“绝嗣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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