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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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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手脚一阵冰冷,因为根本不能动弹分毫,这表明头顶就是厚实的沙山了虽然耳中传来暴雨声,但心中只有无限悲凉、欲哭无泪难道真要葬身在这个时空之外,与我浑身没有半点牵连的古玛雅这难道就是老家伙的本意咦我猛然感觉到水流上头顶,万念俱灰的心中顿如烈火滔天。

那就是说压在头顶的沙土并不太厚我咬紧铁牙,使出全身包括吃奶的力气,狠命伸直腰腿。只觉脑中一阵发黑,却又很快清醒,但总算动弹了一点点。看来这一下已经使大脑缺氧,应该算是身体对我发出的警告信号,虽然自己生理特别,但能坚持多久实在不敢估料。我感觉胸口气闷更甚,但心中的激动却难以言传。

能动弹一点就能动弹两点,能动弹两点就可以动弹许多点,动弹了许多点就能运动全身,进而爬出沙丘,并且越往上越轻松,能不能活命的关键就在能不能坚持了。不过,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我大腿的狼头还有点麻烦,看来视死如归外貌的他实在命要得紧我克服着窒息感与巨大的压力缓缓站起,脑中又是一阵发黑一阵清醒。

站直身子的我果然感觉手臂活动轻松了一点,却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了深插洞壁的左掌。又摊开手掌靠着手力让身子向上拱起,再靠腰腿伸直之力往上。我咬着牙关苦苦忍受着肉体带给我的痛苦,象虫子一般扭动着身子一点一点缓缓向上爬着。缺氧感越趋强烈,眼前一黑的时间越趋而长,好在身上压力已经大减,速度自然是加快了。

眼冒金星的我突然感觉空气狂涌胸腔,不由大声咳嗽起来,倾盆大雨浇在头上顿时清醒了很多。这才发现自己距黄土裸露的底部只有十余米间隔,根据坡度这处沙土厚度也只有四、五米,那怎么会有如此压力好在选择的地点实在准确,要不我突然被自己抬头看到的吓傻了眼,只见环形沙丘沿着30度左右的坡度往外,极远处才是沙梁,我还真不敢贸然判断沙丘的高度

咦抱着我大腿的狼头还在地下,还真差点给忘了。双手在沙背一拍,竟然坚硬如铁,怪不得有如此压力,可以想象那下坠力之强。内力作用下身子弹跳而出,飞起漫天铁砂,还有死都不肯放手,昏迷不醒的赤身狼头。我却被他背后一道触目惊心的深长伤疤吸引了注意力,那样伤口还能活命真可谓是命大福大了,看来做强盗也不容易啊

还是救命要紧根据抢救溺水三要,首先是畅通气道,在这里就是排出口中的沙子,我连忙动手挖出“狼口”中满嘴的沙土。第二对着臭嘴的人工呼吸就免了,能不能成活就看胸外挤压有没有效果了。才几下他就大声咳嗽着弯腰坐了起来,命还真是够有强的

我抹掉一把雨水,这才有心思仔细观看天山似的环形沙丘,那最高处离开这里足有两公里,也就是说内径足有四公里了,估计覆盖直径有六公里多。虽然因为没有参照物判断沙丘的高度,但根据坡度,那耸立的沙梁处该高达近千米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才造就如此壮观的景象谁还敢说“人定胜天”几个字,我迎头就批他几个巴掌

耳边传来一阵“阿库沙拉”的喃喃自语,不由诧异转头。只见他跪在沙土上,伤痕如铁,望着巨型沙丘念咒语般念着这么一句,神色严肃得无以复加,估计是“真主安拉”之类的意思了。我也不管他,只顾扒着坚硬的沙土打捞深埋的腰刀。就在这时,暴雨骤然而息,天空烟消云散,万道阳光直射而下,立刻恢复了沙漠应有的气象。

他突然仰天狂笑起来,还笑得混身一阵狂抖,但落在我耳朵里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惊吓过度疯掉了就在我侧目间,刺耳的笑声嘎然而止,只见他腰板挺如标杆,犀利的鹰眼紧盯着我道:“你真是胡一刀”

我一惊,才十几天功夫就连大漠腹地的沙盗都久仰我的大名了这可是交通基本靠马、通讯基本靠讲的原始社会我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立即想起了那句“擅越血戒,格杀勿论”,就没好气道:“因为越血戒,让人赶尽杀绝了”

他厚着脸皮没有半点尴尬,哈哈大笑着道:“天下能有几人留得下迎头痛击嚣横的好汉”

话是悦耳动听,让我怎么也不能再生得起气来,可听来怎么好像还是他的赶尽杀绝占理了遭到嚣横偷袭,事实上我只是侥幸逃得一命而已,不由皱眉一脸苦笑。

“既然阿库沙拉已经从天而降,那说明传说不单单是传说,神对大难不死的我们肯定有深意”他鹰目异彩连连道,露出热切的表情道:“我们何不以此为证结成生死兄弟”

我马上来了兴趣,不过不是对他的拜把子提议感兴趣,而是因为听来“阿库沙拉”可能是一个有关老家伙的远古传说。上了贼船的我现在不得不面他加我头上的使命,可现在就连这个使命本身也只是自个推敲着摸到了个大概,所以有关他的事就是有关我的事。但很多东西已经被刻意抹去了,那些远古的传说、失落的文明、残缺的记忆对我而言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我哈哈笑着正色道:“结拜贵在结心心中当我兄弟那就是兄弟,否则形式再复杂也没啥意义现在我们怎么也算是有过命交情,小弟借个道过境总不会再赶尽杀绝了吧”

他失望地苦笑着连连摇头,站起身子道:“大恩不言谢今后胡小弟有什么事就随便吱一声,老哥我必定啊”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一惊,马上哈哈大笑起来,道:“只要传种之棒还在就好”

我被他不拘小节的豁达所感染,也面露笑容,但借衣服嘛呀胸口怎么变得空荡荡的不由一把拍掉满掌的沙土,伸手往怀里乱掏,却只摸到那块什叶教信物的小铁牌。

“老哥我稀世珍宝多如牛毛,你要多少就给多少,但我们还得有命去享用”他说着看了衣冠楚楚的我一眼,又抬起头往着毒辣万分的太阳。

既然人家这么慷慨豪爽,我倒还真不好意思不借点遮羞布给他,就笑着道:“小弟我还真从没出借过穿着的衣服,今趟我们患难与共,理应同舟共济,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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