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贾张氏赔钱（2/2）
“哎呦喂，这偷鸡贼还这么横，倒成有理的了？”许大茂一脸嘲讽，双手抱胸，“今儿个早上你要是不还我钱，我就立马报警，让警察叔叔把这院里的偷鸡贼都给抓走，一个都别想跑！”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又提偷鸡贼这茬，瞬间火冒三丈，那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好似要把头顶的房梁都给烧着了。她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张牙舞爪地就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许大茂生吞活剥了一般，双手直冲着许大茂的嘴就去了，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我今儿个非把你的嘴扯烂不可！”
许大茂早就料到贾张氏会有这么一出，看着贾张氏扑过来，他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一个侧身轻松地就躲开了贾张氏的攻击。贾张氏这一下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根本来不及收住脚，整个人直接朝着洗水池撞了过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贾张氏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水池边上，那声音听着就疼。可这还没完，她又被水池反弹回来，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贾张氏摔得眼冒金星，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她回过味儿，发现周围人都在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扶她一把，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她眼珠子一转，立马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起来，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两条腿也没闲着，不停地蹬着地面，把地上的尘土都扬了起来。一边打滚，她还一边扯着嗓子喊着：“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在天之灵开开眼吧，这四合院的人都欺负我们贾家呀！你们快显显灵，把这死绝户许大茂给带走吧，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呀！”那声音尖锐刺耳，在整个四合院回荡着，仿佛要把这院子的顶都给掀翻了。
许大茂眼见着贾张氏这撒泼耍赖的模样，心中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朝着一大爷快步走了过去，那步子迈得又急又大，脸上带着几分怒气与急切，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昨晚可都是您做的保证啊！说好了贾家今儿个还钱，可现在呢？这都什么情况？您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事儿咱可没完！哼，反正我现在就报警去，让警察来评评理！”
一大爷站在那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为难的神情。他本想着这事儿能就这么过去，自己也不用掺和太多，可谁知道这贾张氏如此不靠谱，昨晚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事儿，今儿个就变卦了。他轻叹了一口气，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缓缓地朝着贾张氏走了过去，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贾家嫂子，昨晚大家伙儿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您也答应得好好的要赔钱，怎么今儿个一大早说反悔就反悔了呢？这可不好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脸上的横肉不停地抖动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声叫嚷道：“这能怪我们吗？谁能想到那个傻柱一大早就没影了，也没把昨晚坑的钱给我们贾家送过来。我这兜里比脸还干净，哪有钱还许大茂那家伙啊！”
众人一听这理由，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屑的神情，心里都不禁暗暗骂道：这贾张氏也太无耻了吧！就在这时，雨水站了出来，她柳眉倒竖，小脸气得通红，大声说道：“贾张氏，你可要点脸吧！我哥的钱凭什么要给你们贾家？你们家棒梗偷了鸡，就该你们自己赔钱，别想赖在别人身上！”
贾张氏一听雨水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她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像爪子一样朝着雨水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个赔钱货，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们贾家这日子过得这么不容易，找你哥要点钱怎么了？他一个人挣钱自己又花不完，再说了，我们棒梗将来可是要做大官的人，将来说不定还能看在帮衬我们贾家的份上以后提携一下傻柱呢！”
何雨水看着贾张氏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轻蔑。她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可别做梦了！我们姓何，你们姓贾，往前数五百年也不是一家人，我们可没有义务养你们家的偷鸡贼！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周围的人听了何雨水这番话，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看向贾张氏的眼神更加充满了厌恶与鄙夷。
贾张氏那肥胖的身形猛地一窜，张牙舞爪地就要扑向何雨水，那架势仿佛要把眼前人给生吞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故意把脚往前一伸。
贾张氏此刻满心满眼只有发泄怒火，哪能注意脚下，“扑通” 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地，狼狈至极。她那肥胖的身躯在尘土中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地面，嘴里 “哎哟哎哟” 地叫个不停，活脱脱一只搁浅的大胖鱼，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一大爷本就在一旁冷眼瞧着这场混乱，见贾张氏这下要吃大亏，心想着再这么闹下去，四合院儿非得被掀翻了不可。他赶忙迈着大步上前，双手用力一挥，犹如挥下一道休止符，大声喝道：“够了，贾张氏！昨晚大家伙可都听得清清楚楚，今儿个得赔偿人家许大茂，你们家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也不想想，真要把事儿闹大了，警察同志可不会跟你客气，到时候直接把棒梗抓走，你就哭都没地儿哭去！”
一听到 “棒梗” 俩字，贾张氏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一哆嗦。那可是她的命根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是真被警察抓走，她可怎么活呀！贾张氏眼珠子急速转动，那狭小的眼眶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心里暗自盘算：“哼，等这帮人都上班去了，我偷偷给我乖大孙请个假，瞅准机会去傻柱家，把损失的钱拿回来不就成了，就这么办，神不知鬼不觉的。” 想着想着，她嘴角竟不受控制地往上扬，发出一阵 “咯咯” 的怪笑，脸上的褶子都快挤成一团，那副丑恶又贪婪的嘴脸瞬间暴露无遗，看得院里众人胃里一阵翻腾，直犯恶心。
贾张氏却全然不顾众人投来的鄙夷目光，脸皮厚得堪比城墙，迅速收起那令人作呕的表情，梗着脖子，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行，我们贾家赔钱就是了。” 说罢，扭着肥硕的屁股进屋，不情不愿地拿了五十元钱，恶狠狠地甩到许大茂怀里，那眼神仿佛要把许大茂给生吞了。众人见没热闹瞧了，纷纷摇头叹息，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