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东西烽火竞雄长 血雨腥风破喀山（2/2）

中央一团报告，突破口被俄军用人命和沙包重新堵住了！请求重炮覆盖！

段祺瑞面色铁青，对着话筒咆哮：告诉李根源，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喀山！把师属炮兵全给我顶上去！命令装甲营，启元式战车给我上前，用直射火力，一个一个敲掉那些乌龟壳！

命令被迅速执行。数辆钢铁巨兽般的启元式战车轰隆隆地驶过刚刚加固的浮桥，它们庞大的身躯和短粗的炮管给予步兵巨大的信心。战车的主炮和机枪喷吐出火舌，精准地摧毁着那些给步兵带来巨大伤亡的坚固火力点，为冲锋部队硬生生撕开了一条血路。

与此同时，在喀山城北。第七军军帅冯国璋指挥的北路攻势部队打得同样惨烈。第十九师张之江部成功猛攻俄军近卫军第五师阵地，将其牢牢牵制在了北线，使其无法分身支援东城主战场。冯国璋甚至大胆地命令第二十师张鸿逵部进行深远迂回，彻底切断了喀山与北方的最后联系。

而在南线，第八军马啸川部按预定计划向顿河流域推进，与俄军反复争夺着每一道街垒，成功挫败了俄军向南突围的企图。

更令人振奋的是，就在喀山激战正酣之时，第九军吴佩孚部传来捷报：其先头部队已突破俄军高加索防线，占领了格罗兹尼要塞，缴获大量石油储备，切断了俄军南线的能源补给。这一消息极大地鼓舞了前线将士的士气。

蒙古骑兵则在更广阔的战场上，如同风一般掠过，不断袭击着俄军的后勤线，将恐慌深深植入敌人后方。

上午八时三十分，转机出现！第六军第十八师师帅陈宦，亲率师部特务营和最精锐的一个团，如同尖刀般，在城东偏南位置找到了俄军防线的薄弱点，经过一轮亡命式的猛冲，终于打开了一个决定性的突破口！

军帅！第十八师已突破至城内中心广场！正在向克里姆林宫方向猛插！俄军阵线开始动摇了！通讯兵带着狂喜汇报。

段祺瑞闻报，眼中精光爆射：好！陈宦打得好！命令所有预备队，全部投入战斗，跟着第十八师的突破口，给老子往里灌！全线压上！

帝国军队的士气达到了顶点。太平洋捷报带来的激励，以及胜利在望的渴望，让士兵们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他们顶着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子弹，用手榴弹、刺刀和工兵铲，逐屋逐街地清剿着负隅顽抗的俄军。巷战变得前所未有的血腥和残酷。

上午十时，帝国军队的多路突击部队，终于如同数把利刃，会师于喀山克里姆林宫那宏伟而坚固的宫墙之外。这座象征着俄罗斯在此地统治中心的古老城堡，成为了俄军最后的坟墓。残存的近卫军士兵依托宫墙、塔楼和宫前广场上的临时工事，组成了最后的防线，做困兽之斗。

报告陛下，通讯官向柏凌云汇报，第六军已兵临克里姆林宫城下，俄军统帅布鲁西洛夫仍在宫内负隅顽抗。另接第九军吴佩孚部战报，其主力已深入高加索腹地，正在向第比利斯方向推进。

柏凌云目光冷峻，语气斩钉截铁：告诉段祺瑞，朕给他一个时辰。正午时分，朕要看到克里姆林宫上升起帝国龙旗！传令吴佩孚，高加索方向稳扎稳打，务必切断俄军南线退路！

最后的决战到来。段祺瑞调集了军直属重炮和所有可用的战车，亲自抵近指挥。

重炮旅，剩余炮弹，全部瞄准宫门和主要塔楼！给老子轰平它！段祺瑞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最后的齐射！重炮的怒吼仿佛要撕裂天空，数发240毫米巨型炮弹精准地命中了克里姆林宫厚重的橡木宫门和斯帕斯基塔楼的基座。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宫门化为漫天碎木，塔楼也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窟窿，砖石如雨落下。

全军冲锋！为了帝国！为了陛下！段祺瑞拔出佩剑，亲自率领最后的预备队发起了冲锋。所有的军官都身先士卒，所有的士兵都红着眼向前猛冲。机枪火力在人群中扫开一道道血路，手榴弹在近距离不断爆炸，白刃战的惨烈搏杀在宫墙内外每一个角落上演。

上午十一时四十五分！在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后，几名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帝国近卫军士兵，终于将一面巨大的、浸染着鲜血与硝烟的赤龙旗，插上了喀山克里姆林宫斯帕斯基塔楼的最高处！

赤龙旗在伏尔加河畔的寒风中，在尚未散尽的硝烟里，猎猎作响，傲然飘扬！

陛下！喀山已克！龙旗已飘扬于克里姆林宫之上！段祺瑞带着哭腔和狂喜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指挥部。

柏凌云凝视着远方城头上那抹鲜艳夺目的红色，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沉声道：朕知道了。将士们，辛苦了。

与此同时，第九军吴佩孚部也在高加索方向连战连捷。

皇帝柏凌云走到台前，对肃立的众将和无数通过电波聆听的将士，发布了宣告帝国双重大捷的谕旨，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战场，也即将传遍世界：

北线我军已于本日午时攻克喀山，全歼守敌；东方战区我海军亦破美舰队于关岛！此双重大捷，实赖将士效死，皇天眷顾！

刹那间，从伏尔加河畔到太平洋岛屿，所有帝国军队控制的地方，都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帝国万岁！陛下万岁！的声浪，震撼了欧亚大陆，也震撼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