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礼堂的恐慌与魔药课的暗流（1/2）
四月三日的礼堂，邓布利多宣布小天狼星·布莱克越狱的消息后，恐慌像潮水般席卷了每个角落。
德拉科·马尔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银绿色的校袍扫过桌面，将南瓜汁溅出一圈水渍。
他脸上带着夸张的惊恐，嘴里却满是不屑：“我就知道！这个叛徒早就该逃出来了！”
“我父亲说过，他当年背叛纯血，跟詹姆·波特那个泥巴种同伙混在一起，最后还杀了波特夫妇，手上沾了十二条人命！”
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纷纷附和，西奥多·诺特却皱起眉，
“马尔福，说话别这么绝对，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了波特夫妇。”
“证据？”德拉科冷笑一声，指着不远处的哈利，“波特还活着就是证据！”
“要不是小天狼星背叛，他父母怎么会被伏地魔杀死？”
哈利坐在格兰芬多餐桌旁，手指死死攥着餐刀，指节泛白。
罗恩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急切：“哈利，别听他胡说！小天狼星是你的教父，说不定这里面有误会！”
“就是！”赫敏也赶紧附和，
“邓布利多教授肯定会查清楚的，而且学校加强了安保，有这么多老师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韦斯莱双子也凑过来，乔治拍了拍哈利的后背：“放心，要是小天狼星真敢来，我们就用‘倒挂金钟’咒收拾他！”
哈利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卡修斯——他总觉得，卡修斯知道些什么，可每次想问，都被对方温柔的眼神挡了回去。
而罗恩口袋里，老鼠斑斑正瑟瑟发抖，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黑豆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卡修斯的方向。
一种莫名的恐惧顺着脊椎蔓延，它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格兰芬多的金发男孩，会本能地想要逃跑，仿佛对方身上有让它窒息的压迫感。
新雅图·莱斯特兰奇坐在斯莱特林餐桌的角落，金色的长发垂在脸前，遮住了眼底的嫉妒。她
看着阿尔托莉雅被众人簇拥——威廉姆斯·德.特拉弗斯正跟她聊魁地奇战术，阿德里安·布莱克递过去一块巧克力，布雷斯·扎比尼笑着讲着霍格莫德的趣事，连塞德里克都站在一旁，眼神温柔地听她说话。
“凭什么？”新雅图小声嘀咕，指甲掐进掌心，
“她不过是个混血波特，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凭什么连主人都看重她？”
她明明该喜欢那个黑发红瞳、优雅又狠毒的“主人”汤姆·里德尔，可看到阿尔托莉雅被卡修斯护在身后，看到卡修斯为阿尔托莉雅整理头发时的温柔，心里就像被火烧一样，满是不甘和愤怒。
她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阿尔托莉雅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关注。
“别盯着了，小心被卡修斯发现。”
希特勒坐在她身边，语气冰冷，“潘多拉的话你忘了？再惹事，没人能救你。”
新雅图猛地回神，赶紧低下头，假装吃面包，可眼底的怨毒却丝毫未减——她不会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她要让阿尔托莉雅付出代价。
上午的魔药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纷纷涌向地下教室。德拉科故意放慢脚步，落在阿尔托莉雅身后，伸手想扯她的头发，
却被一道冰冷的声音喝住：“马尔福，住手。”
斯内普教授站在教室门口，黑袍下摆扫过地面，眼神里满是警告。
“跟我来魔药储藏室，你母亲纳西莎女士一会儿会来学校，你安分点，别乱跑。”
德拉科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满是不甘，却不敢反驳——他最怕的就是这位教父，更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他恶狠狠地瞪了阿尔托莉雅一眼，转身跟着斯内普走了。
阿尔托莉雅松了口气，卡修斯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别理他，有我在，他不敢再找你麻烦。”
两人走进教室，斯内普已经从储藏室出来，手里抱着一摞《高级魔药制作》。
他将书放在讲台上，语气严肃：“今天我们学习熬制‘狼毒药剂’。”
“这种药剂能缓解狼人的痛苦，原料稀有，步骤复杂，谁要是出错，就扣谁学院五十分。”
学生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狼毒药剂是出了名的难熬，稍有不慎就会炸锅。赫敏立刻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着斯内普说的每一个步骤；
哈利则皱着眉，他想起卢平教授最近总是咳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斯内普开始演示，他的动作精准流畅，将水仙根粉末、艾草汁、独角兽血液按比例混合，火候控制得恰到好处。“
注意，独角兽血液要最后加，而且必须是新鲜的，否则药剂会失效。”
他一边操作，一边讲解，眼神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阿尔托莉雅身上，
“波特，你上次熬制的消肿剂还不错，这次试试狼毒药剂，别让我失望。”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教授。”
卡修斯坐在她身边，悄悄把写着注意事项的纸条推过来。
“别紧张，按照步骤来，我会帮你看着火候。”
阿尔托莉雅接过纸条，心里暖暖的。她按照斯内普的演示，一步步添加原料，卡修斯在一旁帮她调整火焰大小，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而德拉科坐在教室后排，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嫉妒和愤怒。他拿出一张羊皮纸，偷偷给父亲写了一封信。
抱怨卡修斯欺负他，抱怨阿尔托莉雅抢走了所有人的关注，却没注意到，斯内普正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魔药课结束后，斯内普叫住阿尔托莉雅：“波特，你跟我来一下。”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跟着斯内普走进办公室。斯内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
“这是增强版的狼毒药剂，比课堂上教的效果好。如果卢平教授需要，你可以给他。”
阿尔托莉雅接过瓶子，心里满是惊讶：“教授，您怎么知道卢平教授……”
“我跟他是老同学。”
斯内普别过脸，语气生硬，“别多问，照做就是。还有，照顾好自己，最近学校不太平，别单独出去。”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心里一阵温暖——她一直以为斯内普教授不喜欢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关心她和卢平教授。
走出办公室时，阿尔托莉雅看到纳西莎·马尔福正站在走廊里，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巫师袍，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箱。
德拉科正黏在她身边，不停地抱怨着什么，纳西莎耐心地听着，偶尔点头，眼神里满是宠溺。
“母亲，您终于来了！”德拉科看到阿尔托莉雅，立刻大声说。
“卡修斯和那个波特欺负我，您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们！”
纳西莎的目光落在阿尔托莉雅身上，眼神里带着审视，却没有敌意。
“德拉科，别胡说，卡修斯是你哥哥，阿尔托莉雅是客人，你要礼貌点。”
她顿了顿，对阿尔托莉雅微微颔首：“波特小姐，久仰大名。我这次来，是给德拉科送些东西，顺便跟斯内普教授聊聊。”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她不想跟马尔福家的人有太多牵扯，尤其是在小天狼星越狱的敏感时期。
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阿尔托莉雅发现哈利、罗恩和赫敏都在等她。
哈利的脸色有些苍白：“阿尔托莉雅，我觉得卢平教授可能是狼人。”
“刚才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教的狼毒药剂，就是给狼人用的。”
阿尔托莉雅心里一紧，想起斯内普教授给她的增强版狼毒药剂，点了点头：
“我知道，斯内普教授给了我一瓶狼毒药剂，让我交给卢平教授。”
“那我们赶紧去找卢平教授吧！”赫敏急切地说，“要是他变身的时候没有药剂，会有危险的！”
四人刚想离开，卡修斯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别着急，卢平教授现在在办公室，而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小天狼星·布莱克可能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哈利、罗恩和赫敏都愣住了，阿尔托莉雅也惊讶地看着卡修斯——他终于要说出真相了吗？
卡修斯看着他们，语气严肃：“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慢慢跟你们说。”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走廊里，留下长长的影子。
小天狼星越狱的恐慌还未消散，狼人的秘密又浮出水面，而阿尔托莉雅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九月的霍格沃茨已经浸在微凉的风里，禁林边缘的树木褪去了盛夏的浓绿，枝头叶片带着些许焦黄，在暮色中摇曳出细碎的声响。
阿尔托莉雅·波特将装着狼毒药剂的小玻璃瓶紧紧攥在掌心，玻璃壁上凝结的薄露沾湿了她的指尖，带来一丝沁凉的触感。
这瓶药剂比普通狼毒药剂的色泽更深些，呈琥珀色的浓稠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耗费了三个晚上特制的增强版，据说效力能持续更久，还能减轻变身时大半的痛苦。
“别紧张，莉雅。”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卡修斯·马尔福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穿着格兰芬多的红色毛衣，领口露出白色衬衫的边角，铂金色的头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他斯莱特林的家族背景截然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傲慢，只有纯粹的担忧。
“卢平教授向来守时，而且禁林这一带只有他会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阿尔托莉雅抬起头，鼻尖因为紧张微微泛红。她和哈利是双胞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哈利冲动勇敢，而她内敛细心，分院时更是意外地被分到了斯莱特林。
这让她在学校里总有些格格不入，直到遇见卡修斯。这位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打破了学院间的隔阂，不顾旁人的议论和德拉科·马尔福的不满，坚定地和她走到了一起。
“我知道，可……”阿尔托莉雅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在药剂瓶上，
“斯内普教授特意叮嘱，必须在满月前一天送到，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万一被发现了，不仅卢平教授会有麻烦，连你和哈利都会被牵连。”
卡修斯轻笑一声，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黑色短发——那是她和哈利最相似的地方。
“放心，我已经打听好了，今晚级长巡逻不会经过禁林边缘，而且哈利他们今晚有占卜课，根本不会来这里。”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只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莉雅。”
“卢平教授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他不该独自承受那些痛苦。”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心中的不安稍稍平复。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卢平教授的情景，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 robes。
面色苍白，却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即使在课堂上被纳威的博格特吓到时，也只是轻轻安抚，没有丝毫责备。
后来她偶然得知卢平是狼人的秘密，也亲眼见过满月之夜他独自走向禁林的背影，那背影孤单而沉重，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来了。”卡修斯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朝着禁林深处示意。
阿尔托莉雅立刻屏住呼吸，只见一道消瘦的身影从树林间走了出来。卢平教授依旧穿着那件旧 robes，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显然是为即将到来的满月之夜做着准备。他看到阿尔托莉雅和卡修斯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温和的笑意。
“阿尔托莉雅，卡修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卢平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尔托莉雅连忙走上前，将手中的药剂瓶递给他：“卢平教授，这是……这是斯内普教授让我交给您的。”
她刻意省略了“增强版”三个字，按照斯内普的嘱咐，只说是特制的药剂。
卢平接过药剂瓶，疑惑地看了看瓶中的液体，又抬头看向阿尔托莉雅。
“斯内普教授？他怎么会……”
他和斯内普的关系向来不算好，从上学时起就有着隔阂，没想到斯内普会特意为他制作药剂。
“斯内普教授说，这瓶药剂比普通的狼毒药剂效果更好。”
卡修斯上前一步，替阿尔托莉雅解释道，“他知道您每个满月之夜都会来这里，不想您太痛苦。”
他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地转达了斯内普的意思——那位总是面色阴沉的教授，显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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