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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摧毁据点消隐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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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还在吹,带着烧焦的味道。我站在军工厂的废墟前,脚下是裂开的水泥地,缝隙里长了几根枯草,在风里晃。

我手里拿着父亲日记的复印件。纸很旧,边角卷了,上面写着编号、日期和实验代号。小时候我不懂这些词,现在看,每一个字都让我头疼。

我记得十岁那年,躲在书房门后,看见父亲写笔记。他穿一件旧白大褂,袖口磨坏了,桌上放着一杯冷咖啡。他写字的声音沙沙响,有时停下来看窗外,眼神发空。

那天晚上,他烧了三页纸。

第二天早上,我在壁炉里发现一小块没烧完的纸,上面有个符号:三角套着圆圈,右下角有个反写的“永”字。我没敢问,把纸片藏进了玩具熊的破洞里。多年后,我在一份档案照片上又看到这个标志,心跳停了一秒。

赵勇走过来,踩碎了一块玻璃。他说:“火灭了,通风口也封了。”

我没看他。远处墙后还有烟,空气里有金属烧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警报响,红灯转,基地乱成一团。我和父亲被困在通道尽头,灯忽明忽暗,墙开始塌。他把我推进逃生舱,自己被钢梁压住腿。

“别回头!”他喊了一声,按下引爆按钮。

爆炸掀翻了走廊,我也昏了过去。醒来时在医院,胸口缠着绷带,肋骨插着管子。医生说我是幸存者。可我知道我不是。我是被选中的。

我把日记折好,放进衣服内袋,贴着胸口。那里有一道疤,是十年前留下的。那一枪不是敌人打的,是我们自己人开的。他们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

我走向地下室入口。台阶很陡,没灯,只能用手电照路。地上有血迹和弹孔,有些血拖得很长,说明有人想爬走。

李悦已经在唯一愿意跟我说话的人。因为我们都在“镜屋”待过。她比我晚两年进去,但我们做过一样的测试,受过一样的催眠。

“硬盘取出来了。”她说,“七块,三块坏了,但数据还能恢复。加密很严,要回局里用主系统解。”

我用手电照角落。那里有个金属箱,表面烧黑了,密封圈碳化了。李悦说是基因样本罐,本来要保持零下八十度,现在里面液体没了,只剩一点结晶。

“能查出是什么吗?”我问。

“能。”她蹲下打开工具盒,“虽然坏得厉害,但核心还在。这不是自然基因,是拼出来的,用了病毒做载体,目的是增强大脑连接。跟你在镜屋接受的改造,相似度超过89%。”

我没说话。镜屋是我十五岁前住了七年的地方。白墙,没窗户,每天六点广播响:“第七号,准备测试。”他们不叫名字,只叫编号。我以为那是训练,后来才知道,那是筛选。

七年的记忆断断续续。很多事像被人删掉又补上的。我记得打针的痛,记得躺在舱里被光照脑子的疼,记得耳边反复播放的话:“你是特殊的,你是未来的载体。”但我记不清爸妈长什么样,也记不清家在哪,连生日都不确定。

他们告诉我,我是孤儿,国家收养的,送去特殊项目培养。十五岁那年,项目出事停了,我才进普通学校。可当我第一次坐进教室,看到黑板上的数学题,我的手指突然动起来,像在空中写密码。老师吓了一跳,我也吓坏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是普通人。

李悦记下编号,叫人把箱子抬走。我继续往里走,到了地下三层实验室。门开着,铁框变形,像是被人撞开的。培养舱全碎了,玻璃满地,有的还粘着干肉。管线裂了,液体流到地上,干了变成黑色痕迹。

我看了一眼就下令:“用地面清洗剂处理所有设备,全程录像。接触过样本的人,事后必须隔离检查。”

赵勇答应一声,带人去准备。我蹲下来摸一块碎片。冰凉,很锋利。上面刻着编号,很浅。是第七号舱,跟我当年的代号一样。

突然我想起那天夜里:警报响,红灯转,广播喊“紧急封锁”。我躲进柜子,听见脚步声,然后是闷响。再醒来,我在医院,被告知父母死于爆炸。我的档案多了句:“第七号项目终止。”

可现在,第七号舱又出现了。

李悦站在我身后说:“他们用我的名字当登录密钥。”

我没抬头:“什么?”

“刚才解锁文件时,系统跳出‘李悦’两个字。不是代号,是我的真名。系统认识我爸爸的记录,也认识我。”她声音低了些,“这个项目没停,只是换了地方。它一直存在,在地下,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继续运行。”

我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外面传来脚步声,队员报告主电力已切断,爆破组准备好。

“通知所有人撤离。”我说,“十分钟后炸。”

赵勇没动:“你不走?”

“我最后检查一遍。”我说,“你先带人走。”

他看了我一会儿,点头走了。李悦也走了,出门前回头看我一眼,没说话。但她的眼神意思是:别太久。

我一间一间屋子查。控制台、柜子、通风口,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走到二楼,一间小办公室地板有条缝,比别的地方宽。我用手摸,边缘平整,不像自然裂开。

找人来撬开地板,

李悦接上检测仪,屏幕显示里面有定时炸弹,倒计时七分十二秒。

“他们想等我们走后再炸。”她说,“做成事故现场,没人会追谁来过,谁拿走了东西。”

我让所有人后退,只留她在门口操作。她拆掉线路,取出芯片,放进防磁盒。“这东西不能交给普通部门。”她说,“它和我爸笔记里的符号一样——三角套圆圈,右下角反写‘永’字。那是‘永夜计划’的标志。”

“我知道。”我说,“你保管好。”

半小时后,所有关键设施都被炸毁。主控室、实验室、通道全部塌了。我们站在外面高处看着火光吞没建筑。火焰烧着断墙,风把烟吹向北边,天开始亮。

队员们集合。有人受伤,手臂包扎渗血;有人累了,靠着石头闭眼。没人说话。这种沉默不是胜利,是活下来的代价。

赵勇清点人数,确认没人落下。李悦抱着设备箱走过来,脸上有灰,眼睛清醒,像刚从梦里醒来。

“数据保住了。”她说,“样本也完整。”

我看表,六点十四分。天亮了,远处直升机影子从山后升起。

“准备撤离。”我说。

我们走向降落区。直升机降落卷起尘土,声音盖过风。队员一个个上机,我把最后一个位置留给赵勇。

他没急着上,站在我旁边问:“你现在信谁?”

我没回答。

他知道我不会答。在这个单位,有些人档案是真的,身份是假的;有些人脸熟,心却是陌生的。十年前爆炸后,所有线索断了,证人消失了。唯一留下的,是我胸前半张烧焦的照片——父亲抱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背景是这栋楼的前身,挂着“第十三研究所”的牌子。

照片背面有一行字:“若你看到这张照片,请记住,真相不在过去,而在未来。”

我一直以为是父亲的遗言。直到昨晚,我在数据库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她是“永夜计划”的首席生物工程师,代号“青鸟”,也是李悦的母亲。

他笑了笑,自己上了飞机。我最后看了一眼废墟,火还在烧,但已经没威胁。真正的危险,从来不在明处。

我坐进机舱,关掉执法仪。李悦坐对面,手里拿着防磁盒。她的拇指轻轻划过盒子边缘,像小时候父亲教我读密码本的样子——手指滑过纸面,一个数字都不能错。

飞机起飞,航线向南。我靠在座位上闭眼。脑子里闪过画面:父亲书房的灯;镜屋的走廊;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神却充满恨意。

这事还没完。

李悦忽然开口:“那个坐标,46.712°N, 128.934°E,我昨晚又查了。”

我睁开眼。

她看着我,声音很小:“它不在边境。”

我盯着她。

她递来平板,屏幕上地图标了个红点。不在东北荒原,而在霖安市西郊的山林保护区。

就在我们警局训练基地的背面。

机舱一下子安静。螺旋桨的声音好像远了。我看那个点,心跳加快。训练基地每年轮训新人,监控严,安保高。如果那里有问题,不可能没人发现。

除非……它早就存在,而且一直被保护。

李悦低声说:“我调了三年卫星图。那片区域温度常年偏低,植物长得太稳,不像自然状态。而且每月都有一次夜间供电波动,持续十七分钟,刚好够一次短讯。”

我捏紧口袋里的日记复印件。

父亲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霖安市东站。监控拍到他提着黑箱子上了地铁。第二天,他的尸体在城南河边被发现,说是溺水,但尸检说他肺里没进水。

他是被打针后扔进河里的。

而现在,那个从未停止的项目,就藏在我们每天经过的地方,像一颗埋在心脏旁的炸弹。

我睁开眼看向窗外。阳光照进来,穿过云层,洒在山岭上。远处城市清晰可见,高楼林立,车流不断,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正在醒来。

回到总部已是下午三点。我们进b区保密会议室,交了手机,指纹验证通过,合金门关上。投影启动,李悦把芯片连上电脑,屏幕跳出第一层加密界面。

“需要双因子认证。”她说,“密码加生物识别。”

我伸手,虹膜和掌纹扫过后,系统卡了一下,解锁成功。

文件夹打开:《第七号评估报告》《神经重塑日志》《基因稳定性分析》……每个标题都让我背发凉。最深处有个压缩包叫“终焉之种”,需要三级权限。

“暂时打不开。”李悦皱眉,“但我找到一段视频,时间是十年前的同一天——你父亲失踪那天。”

画面闪了几下,出现一间密闭房间。摄像头在角落上方。中央有张金属床,躺着一个人,脸模糊,但身形像我。他闭着眼,身上连着很多线,胸口微微起伏。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熟悉的声音:“第七号生命体征稳定,脑波同步率91.3%,准备意识迁移。”

是我父亲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紧。

另一人说:“备用身体已准备好,等待注入。”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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