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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传承对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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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的深夜,金融区的霓虹被酒店厚重的遮光帘滤得只剩一缕昏黄,恰好落在婴儿床的雕花栏杆上。苏晚靠在陆寒枭的肩头入睡,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雪松与香槟混合的气息,像极了他们在马尔代夫婚礼上,海风拂过香槟塔的味道。日间的情绪仍在胸腔里余温未散,静辰的第一声呼唤、秦浩的忏悔信、顾漫儿的礼服设计,尤其是母亲沈静仪那封泛黄信纸上的字迹,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层层涟漪最终将她拖入一个无比清晰的梦境。

没有光怪陆离的幻境,她推开的是苏家老宅书房那扇熟悉的柚木门。午后阳光透过菱形格窗,在红木书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旧书的油墨香与墨锭的沉韵,那是母亲沈静仪最爱的味道。沈静仪就坐在靠窗的梨花木扶手椅上,月白色旗袍的盘扣系得规整,乌发挽成温婉的发髻,发间别着一支素银梅花簪,那是苏晚父亲求婚时送的信物。她正低头翻着一本蓝布封皮的账簿,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妈……”苏晚的声音在喉咙里打颤,她站在门口不敢上前,怕这太过真实的场景会像泡沫般碎裂。自苏家旧案昭雪后,她无数次在深夜梦见母亲,可从未有一次清晰得能看清旗袍领口的绣线。

沈静仪闻声抬头,眼中没有半分意外,只有如水的温柔漫上来。她放下钢笔,朝苏晚伸出手,掌心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晚晚,过来。”

苏晚快步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上也不觉得疼,像小时候受了委屈那样将脸埋进母亲掌心。掌心的温度真实得可怕,带着淡淡的兰花护手霜香气,那是母亲生前常用的牌子,苏晚后来在苏黎世的古董店里,花了三年才找到同款。“妈,我好想你。”千言万语最终只剩这一句,哽咽得不成样子。

沈静仪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划过她鬓角的碎发,动作轻柔如羽毛:“我的晚晚,受苦了。”她的声音像浸过温水的丝绸,“我都知道。你把苏家的案子查得清清楚楚,让那些人付出了代价;你把星耀资本做得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大,还和寒枭一起成立了静辰基金……这些,妈妈都看到了。”

苏晚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抓着母亲的衣袖:“我没有辜负您和爸爸的期望,对不对?”她急切地想要得到认可,像小时候拿着满分试卷等待夸奖的孩子,“我把苏氏的核心业务并入了枭耀,现在新能源板块的市值,是当年的三倍还多。”

沈静仪笑着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指尖的温度烫得苏晚鼻尖发酸:“这些固然好,但妈妈更欣慰的是你没有被仇恨困住。”她拿起桌上的相框,那是苏晚小时候骑在父亲肩头的照片,“我和你爸爸创立苏氏,从来不是为了积累财富,而是想给你一个能自由选择的人生。你小时候说想当建筑师,画的设计图堆满了半个书房,妈妈现在还记得你说要给我们建一座能看见星星的房子。”

苏晚的眼泪流得更凶了。那段被家族变故掩埋的初心,连她自己都快忘了,母亲却记得一清二楚。“我后来没当成建筑师……”

“可你建了比房子更珍贵的东西。”沈静仪打断她,目光落在她身后,那里的光影中,隐约浮现出静辰挥舞小手的模样,“你建了一个家,找到了值得托付的人,还有了静辰。‘静辰’这个名字,是你爸爸当年在你出生前就想好的,静是安然,辰是晨光,他说希望我们的女儿,能永远活在阳光里。”

“您和爸爸……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吗?”苏晚的声音低下去,“知道苏家会遭遇变故,知道我会回来翻案?”

沈静仪摇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掌心:“我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们知道你。你从小就比同龄孩子坚韧,摔破了膝盖不哭,丢了比赛奖杯会默默练到凌晨。苏家出事那天,我让林伯把那封信托付给你在瑞士的导师,就是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但我从来没指望你为苏家复仇,我只希望你能平安,能找回自己的初心。”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通透:“晚晚,放下吧。放下那些深夜里咬着牙的坚持,放下对‘完美’的苛求。你不是苏家的救赎者,你只是苏晚,是我和你爸爸的女儿,是寒枭的妻子,是静辰的妈妈。那些仇恨、那些责任,不该成为你的枷锁。”

苏晚靠在母亲膝头,看着窗外永恒温暖的夕阳,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塌陷了。那些为了翻案熬过的无数个深夜,那些在商业谈判桌上强撑的气场,那些怕辜负父母期望的焦虑,在母亲温柔的目光里,都化作了释然。“可是妈,我总觉得做得还不够……”

“够了。”沈静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让静辰基金帮助了那么多被金融犯罪伤害的家庭,你把苏氏的技术用来做光伏扶贫,这些都比单纯的复仇有意义。妈妈的爱从来不是负担,是你的铠甲,不是你的软肋。”她拿起桌上的钢笔,在苏晚手背上轻轻一点,“以后的路,和寒枭一起,带着静辰,去过你们的人生。妈妈会一直在,在静辰的笑容里,在你和寒枭的相守里。”

话音未落,书房的光影开始变得模糊。苏晚伸手去抓母亲的衣袖,却只抓到一片温暖的光晕。“妈!”她急得叫出声,沈静仪的身影在光晕中渐渐淡去,只留下最后一句温柔的叮嘱:“我的晚晚,永远是最亮的辰星。”

“妈!”苏晚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着。窗外的天际线已泛起鱼肚白,凌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将陆寒枭的侧脸勾勒得柔和。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立刻收紧,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苏晚转过头,在朦胧的晨光中看着他,忽然笑了,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下来:“不是噩梦,是好梦。我梦见妈妈了。”她握住他的手,将梦中的对话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从母亲的旗袍、书房的墨香,到那句“放下吧”,说得格外细致,仿佛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陆寒枭没有打断她,只是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他能感受到她声音里的颤抖,不是恐惧,是释然。等她说完,他才低声开口,声音沉稳得像山涧的溪流:“妈说得对,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救赎者,你只是我的妻子。”他拿起她的手,轻轻抚摸她手背上的肌肤,“那些年你一个人在瑞士打拼,一个人回国翻案,以后都不会了。我会一直在。”

苏晚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归宿。“寒枭,我以前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辜负你,怕辜负爸妈……”

“你没有。”陆寒枭打断她,捧起她的脸,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晨光落在他的眼底,映出清晰的她,“你翻苏家旧案时,我看到的是你的坚韧;你推动光伏扶贫时,我看到的是你的善良;你抱着静辰喂奶时,我看到的是你的温柔。这些,都比任何商业成就更让我心动。”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虔诚而温柔:“妈在信里说希望你自由、坦荡,我向你保证,我会用一辈子守护这份自由。我会教静辰明辨是非,承袭苏家的风骨,让他成为一个正直、有担当的人,不是为了继承枭耀的家业,是为了让他配得上‘陆静辰’这个名字,配得上你的期待,配得上妈在天上的目光。”

这不是华丽的誓言,是陆寒枭式的承诺,沉稳、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苏晚知道,他从来说到做到。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谢谢你,寒枭。”

就在这时,隔壁婴儿房传来细微的咿呀声,紧接着是静辰清脆的笑声。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起身。育婴师已经将静辰洗漱干净,小家伙穿着白色的连体衣,正挥舞着小手趴在床边,看到苏晚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妈妈!”

“哎,妈妈在。”苏晚快步走过去,将儿子抱在怀里,在他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亲。静辰立刻搂住她的脖子,又转向陆寒枭,清晰地喊了一声:“爸爸!”

陆寒枭的眼底瞬间溢满宠溺,他伸手逗了逗儿子的小下巴:“乖儿子。”静辰被逗得咯咯笑,小手抓着他的领带晃来晃去,将昂贵的真丝领带扯得歪歪扭扭。陆寒枭却毫不在意,反而故意低下头,让儿子能抓得更稳些。

晨光渐渐洒满房间,苏晚抱着静辰坐在沙发上,陆寒枭在一旁为她倒了杯温牛奶。小家伙趴在苏晚怀里,小手把玩着她胸前的项链,那是陆寒枭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吊坠是用两人的指纹合成的钻石,里面刻着“静辰”的名字。“寒枭,等静辰再大一点,我们带他回老宅看看吧。”苏晚轻声说,“我想告诉他,外公外婆是怎样的人。”

“好。”陆寒枭点头,坐在她身边,伸手轻轻抚摸静辰的头发,“等肯尼亚的光伏项目奠基结束,我们就回去。老宅的花园我已经让人重新打理过了,保留了你小时候种的那棵樱桃树。”

苏晚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种了樱桃树?”那是她十岁时的恶作剧,偷偷把樱桃核埋在花园角落,后来长出一棵小树苗,母亲还笑她“以后要吃自己种的樱桃”。

“林伯告诉我的。”陆寒枭笑了笑,“他说你小时候总在树下等着樱桃成熟,结果等了三年,树还没结果就被台风刮倒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让人移栽了一棵成年的樱桃树,明年春天就能结果。”

苏晚的心里暖暖的,她知道陆寒枭从来不是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但他的温柔都藏在这些细节里,记得她的喜好,弥补她的遗憾,守护她的过去。她靠在他的肩上,看着怀里熟睡的静辰,忽然觉得人生圆满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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