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探班一菲，《人在囧途》（1/2）

学院观影室内，放映机发出轻微的嗡鸣，光束穿透悬浮的尘埃，将《黑洞》中扭曲的镜像与人性的挣扎投射在幕布之上，当片尾字幕缓缓升起，田状状突然重重一拍大腿，连说三个 “好” 字，“这光影调度，这演员表现力，完全不像是学生作品！这个短片完全有资格冲击国际大奖！”

田状状转头问道：“李扬，你这个短片是想投奖吧？”

李扬略显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是的，我想用学校的名义投给戛纳。”

“好小子，准备好去国际舞台上露脸吧！”田状状笑道。

从办公室出来时，秋日的阳光正好，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请假的期限还剩五天，李扬想起答应刘一菲的事，当即打电话订了飞往杭城的机票。

横店的午后，热浪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李扬包的商务车停在《天龙八部》剧组外，车里装满了3大包零食，他后面还跟着一辆装满西瓜的三轮车。

剧组门口，场务老王抱着胳膊拦住去路：“哎哎，干什么的？剧组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扬抹了把额头的汗，掏出手机正要拨号，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李扬！”

刘一菲穿着淡粉色古装裙，发间的珠钗随着奔跑轻轻晃动。她身后跟着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士，正是刘小丽，眉眼间带着审视的意味；旁边还站着留着标志性大胡子的张季中，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来人。

“这是我朋友！” 刘一菲看了场务一眼，转头看向李扬，“你怎么把人家车都拉来了！”

“给剧组的老师们解解暑。” 李扬笑着招呼司机卸货，“也不知道大家爱吃什么，就买了些西瓜。拍戏这么辛苦，补充点体力。”

张季中上下打量着李扬，突然哈哈笑道：“早就听说京电出了个天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张季中拍了拍李扬的肩膀，“要不是我这都开拍了，都想找你演主角了。”

李扬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张导谬赞了！我这点演技，在您面前属实是班门弄斧罢了。今晚我做东，还请各位老师赏脸吃顿便饭。”

刘小丽在一旁微微皱眉，欲言又止，目光在李扬和女儿之间来回逡巡。刘一菲却拉着刘小丽的胳膊晃了晃：“妈，反正今天我的戏份拍完了，你就让我和李扬去转转嘛！我保证太阳落山前就回来。” 她转头看向张季中，“张导，能给我放半天假吗？我好久没出去透透气了。”

张季中大手一挥：“当然可以！小刘啊，你就好好陪陪朋友。” 他凑近李扬道，“晚上咱们可得多喝几杯。”

得到刘小丽的默许，待刘一菲卸完妆重新出现，两人并肩漫步在横店古街，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戏曲唱腔。

“你知道吗？” 刘一菲踢着路边的石子，“你寄来的姜茶包，我分给剧组的姐妹们了，大家都夸好喝。特别是畅畅，说喝完嗓子舒服多了。”

李扬笑了笑：“只要你们喜欢就好。对了，拍戏累不累？要是有人为难你，尽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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