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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东太平洋火烈岛山洞中的相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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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调试无线电时,总爱听不同语言混在一起的声:玛丽亚的俄语指令,峀杜鹃的土着语吆喝,少年们半生不熟的英语——这些词像串珠子,被她用耳朵串起来,比任何词典都鲜活。

峀杜鹃:竹哨的守护者

火烈岛的竹子,是跟着峀杜鹃长大的。她爷爷做竹哨,父亲做竹刀,家里的院子总飘着竹屑香,她三岁就蹲在父亲脚边,看他把青竹削成哨子,吹一声,引得岛上海鸥都往院子里落。父亲说:“竹子是活的,你对它软,它就给你响;你对它狠,它就扎你。”

日军占了火烈岛时,不准做竹器,说竹哨会传递消息。父亲把做哨子的工具埋在竹林下,夜里偷偷教她:“哨声能传三里地,比喊省力,也比电报安全。”后来她带着少女们藏在竹林里,竹哨声短是“有敌”,长是“安全”,有时吹得急了,像哭,却没人掉泪——她们握着竹刀,刀身映着竹林的绿,知道这是火烈岛的骨。

现在教土着少女们练竹刀,她总把父亲的话再讲一遍:“竹子软,但折不弯。”少女们似懂非懂点头时,她看见竹刀映出的天,蓝得像玛丽亚飞机上的涂装,忽然觉得父亲没走远,就藏在竹节里,等哨声起,就跟着应一声。

新的挑战

季风停了些日子,火烈岛的海平静得像块玻璃,却让人心里发沉。真子这些天总守在无线电前,耳机不离耳,指尖常悬在按键上——日军的巡逻舰比往常多了三倍,无线电里的密码也换了新的,像层密不透风的网,要把火烈岛罩起来。

这天傍晚,她正对着密码本翻找规律,耳机里突然传来串急促的摩斯电码,她猛地坐直了,铅笔在纸上划得飞快:“日军舰队……三天后……进攻火烈岛……彻底清剿……”最后一个点划完,铅笔尖断了,木屑落在纸上,像颗小石子。

她攥着纸往机场跑,玛丽亚刚给轰炸机换完机油,满手油污正用布擦。“日军要来了,一大支舰队。”真子把纸递过去,声音有点抖。玛丽亚接过纸,眉头拧成疙瘩,指尖敲着纸边:“我们的炸弹只剩八枚,子弹也够不了一场硬仗。”

峀杜鹃这时从竹林里回来,手里还攥着支刚削好的竹哨,听见这话,把哨子往腰上一别:“火烈岛的山洞多,礁石密,他们的大船开不进浅滩。”她蹲在地上,用竹哨尖在沙上画地图:“这里是必经的浅滩,水下都是暗礁;这里是竹林,能藏人;我们可以把他们引到浅滩,再用轰炸机炸——”

真子忽然插了句:“燕子囊!我们可以用燕子囊给附近的盟军送信,让他们支援。”

玛丽亚抬头看她,笑了:“好。”沙地上的地图被海风扫得模糊,峀杜鹃用竹哨再划一遍,哨尖戳进沙里,深了些:“竹哨传信号,飞机炸舰船,我们守着岛。”

激烈的战斗

第三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海面上就飘来黑影。真子趴在山洞里的无线电前,眼睛盯着雷达屏:“日军舰队到了,十二艘驱逐舰,三艘巡洋舰。”耳机里传出玛丽亚的声音:“我升空了,真子,给我报坐标。”

峀杜鹃带着少女们藏在浅滩旁的礁石后,每人手里握着竹刀,腰间别着竹哨。海水漫过脚踝,凉丝丝的,却没人动——她们看着远处的黑影越来越近,船舷上的太阳旗在风里飘,像块脏布。

“日军开始放登陆艇了!”真子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带着电流的颤。

玛丽亚驾驶着轰炸机俯冲下去,机翼几乎擦着海面,炸弹“呼呼”往下落,落在登陆艇中间,水花炸得比船还高。日军被打懵了,登陆艇在水里乱撞,有的还没靠岸就翻了。“好样的!”峀杜鹃咬着唇笑,见有日军跳下水往沙滩冲,猛地吹响竹哨——短而急的声,像块石头砸进空气里。

礁石后的少女们立刻冲出去,竹刀劈下去时带着风声。有个瘦高的日军举枪要射,被个穿花裙的少女绊了一跤,竹刀架在他脖子上时,少女还哼了声:“上次偷我们的草药,记着呢!”

可日军终究人多,巡洋舰上的炮弹开始往沙滩炸,火光把礁石炸得粉碎。玛丽亚的轰炸机也被盯上了,机翼中了弹,冒出黑烟。“左翼受损,升降舵有点卡!”她咬着牙拉操纵杆,飞机摇摇晃晃的,却不肯往下降。

真子在山洞里急得攥紧拳头,忽然想起什么,抓起无线电:“盟军舰队!我之前发的求救信号有回应了,他们说两小时内到!”

耳机里传来玛丽亚的笑:“知道了,我们等得起。”

胜利的曙光

太阳升到头顶时,战斗正打得胶着。少女们退到竹林里,靠礁石挡炮弹;玛丽亚的轰炸机还在天上绕,像只不肯落地的鸟;真子守着无线电,眼睛盯着海平面——忽然,她看见远处出现片白帆,不是日军的灰船,是盟军的军舰!

“盟军来了!在西北方!”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无线电里静了一瞬,跟着是玛丽亚的声音,带着点松快:“听见了,这下该换他们跑了。”

盟军舰队的炮弹像雨点似的砸向日军巡洋舰,爆炸声震得沙滩都在抖。玛丽亚驾驶着受伤的轰炸机冲过去,和盟军的战机并排飞,炸弹落下去时,看见日军的船开始往后退,像被打怕了的狗。

峀杜鹃站在礁石上吹竹哨,这次是长音,亮得像晨光——竹林里的少女们立刻冲出来,竹刀举得高,没人再躲,因为知道身后有了靠。

日军的舰队很快乱了阵脚,驱逐舰撞了巡洋舰,登陆艇翻在浅滩里,太阳旗被炮弹炸成碎片。最后一艘船掉头往深海逃时,玛丽亚的轰炸机追了一段,投下最后一枚炸弹,落在船尾,黑烟冒起来时,她笑了:“回家。”

飞机降落在临时机场上,她刚爬下来,就被人抱住了——是真子,手里还攥着无线电,笑出了泪。峀杜鹃也跑过来,胳膊上蹭破了皮,却举着支竹哨:“你看,没断。”

三人在机场上站着,海风扫过,带着硝烟的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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