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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东太平洋的旧影与新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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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飞是谁?独立旅的旅长,那可是实打实的抗日奇侠英雄。他站在那儿腰杆笔直,跟棵白杨树似的,脸膛刚毅,眼神里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为了打鬼子,他把个人那点情分搁一边,跟好几位女子成了亲——就想借着这情分,把各方力量拧到一块儿,一起把日本鬼子赶出去。

随着一阵“咚咚锵”的锣鼓声,马飞飞的发妻魏光荣先出来了。她穿一身红旗袍,上头绣着凤凰,头戴凤冠,端庄得很,慢慢走到马飞飞身边,轻声说:“飞飞,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可得好好乐呵乐呵。”马飞飞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热乎劲儿。

接着,马飞飞的日本媳妇芳川抱着女儿马樱花慢慢走过来。芳川穿一身素雅的和服,脸清秀得很,眼神里带点不好意思。她用流利的汉语说:“马桑,今儿全家凑齐了,我都听你的。”马飞飞点点头,瞅向马樱花——那小丫头才七岁,粉雕玉琢的,扑到他怀里,甜甜喊了声“爸爸”,马飞飞心都要化了。

没多久,上海军统站长沈梦醉带着马飞飞的老婆沈鱼姑娘和儿子马潮生也来了。沈梦醉穿得笔挺,风度翩翩,笑着对马飞飞说:“马旅长,今儿这日子,可得喝几杯!”沈鱼姑娘穿件淡蓝色旗袍,看着清秀,眼神却挺坚定,走到马飞飞身边轻声说:“飞飞,我跟着你。”马潮生六岁,虎头虎脑的,跑到马飞飞跟前拉着他的手:“爸爸,我长大了也跟你一样打鬼子!”

随后,月亮岛的鬼月魂师太带着马飞飞的妻子师云玄和一对双胞胎娃儿也到了。鬼月魂师太穿身黑袍,脸冷冷的,眼神挺威严,开口道:“马旅长,今儿是好日子,往后好好干。”师云玄穿身白长裙,清丽得很,眼神柔得很,走到马飞飞身边轻声说:“飞飞,家里有我呢。”那对双胞胎,一男一女,长得几乎一个样,既像马飞飞一样透着刚毅,又带着师云玄的清秀,跑到跟前脆生生喊“爸爸”,听得马飞飞心里暖。

最后出来的人,谁都没料到——竟是日本灵犀宫主宫本武男,身边跟着马飞飞的妻子宫冷月。宫本武男穿身黑和服,脸板着,眼神里带着点傲气,开口道:“马旅长,今日之事,我记着了。”宫冷月穿身白和服,脸清冷,眼神却挺硬,走到马飞飞身边轻声说:“飞飞,抗日的事,我帮你。”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挤出来个熟脸——是刚跟戴老板从重庆回火烈岛的冚家铲。他一瞅见宫本武男,眼睛都红了,立马吼起来:“宫本武男!你也敢来?谁请你了!”戴老板赶紧上前打圆场:“冚团长,过去的误会就别揪着了。今儿是马旅长为了团结抗日力量,才办这桩事,就盼着早点把鬼子赶出去!大家鼓鼓掌!”

广场上“哗”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喊“马旅长加油”“抗日必胜”的声浪,差点把房顶掀了。

2、情海波澜

庆典散了后,马飞飞带着婆娘娃儿们回了司令部。魏光荣手脚麻利,泡了壶老鹰茶,茶香袅袅地漫了一屋子。马飞飞坐在桌前,瞅着眼前这些女人和娃儿,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他为了抗日,搁下个人心思凑到一块儿的,得好好疼惜。

魏光荣挨着他坐下,轻声说:“飞飞,我知道你心里头沉,可你是为了大家伙儿,我们都懂,都跟着你。”马飞飞点点头,眼里亮闪闪的。芳川抱着马樱花走过来,轻声说:“马桑,樱花我会好好带,你在外头别惦记家里。”马飞飞笑了笑,心里头热乎乎的。

沈梦醉带着沈鱼姑娘和马潮生过来,拍了拍马飞飞的肩:“马旅长,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都撑你。”沈鱼姑娘点点头,眼神挺坚定。马潮生又凑到马飞飞跟前:“爸爸,我天天练写字,以后给你写战报!”马飞飞摸了摸他的头,眼里软乎乎的。

鬼月魂师太带着师云玄和双胞胎也来了,开口道:“马旅长,家里的事不用愁,云玄能顾好。”师云玄笑了笑,轻轻晃了晃怀里的娃儿。双胞胎也跟着凑过来,拉着马飞飞的衣角喊“爸爸”,脆生生的。

宫本武男和宫冷月也走了过来,宫本武男说:“马旅长,抗日之事,我灵犀宫也会出力。”宫冷月点点头:“飞飞,你只管往前冲,后头有我。”马飞飞应了声,心里头挺感激。

可就在这暖乎乎的时候,冚家铲气冲冲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瞪着宫本武男:“宫本武男!你到底安的啥心?别以为装模作样就能糊弄人!”宫本武男冷笑一声:“冚家铲,你少血口喷人,我是来帮马旅长的。”冚家铲也冷笑:“帮?你们日本鬼子的话能信?”戴老板赶紧拉着冚家铲:“冚团长,宫本先生都表了态要抗日,咱们别自个儿闹别扭。”

马飞飞站起身,沉声道:“冚团长,现在要紧的是打鬼子。宫本先生愿意出力,咱们就该信一回。团结起来,才能把鬼子赶出去。”冚家铲撇撇嘴,没再说话,可眼神里还是带着警惕。

3、烽火情缘

日子一天天过,马飞飞跟他的婆娘娃儿们越来越亲。魏光荣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柴米油盐、缝缝补补,啥都不用马飞飞操心,晚上还总坐在灯下等他回来,给他留碗热汤;芳川手巧,变着法儿做吃的,马樱花被她养得白白胖胖,整天追着马飞飞喊“爸爸”;沈鱼姑娘识字多,天天教马潮生念书,马潮生学得认真,整天把“打鬼子”挂在嘴边;师云玄温柔得很,带着双胞胎,一边喂奶一边哼小曲儿,马飞飞累了,听她哼两句就松快不少;宫冷月更是能干,不光帮着管家里,还懂兵法,常跟马飞飞琢磨战术,把里外都顾得巴巴实实。

虽说她们来自不同地方,以前都不认识,可因为要打鬼子这桩大事,硬是像亲姐妹似的,拧成了一股绳——谁手头松快,就帮着旁人搭把手;娃儿们也玩得亲,跟亲兄妹似的,院子里天天闹哄哄的,倒给这战事不断的日子添了些暖。

马飞飞在战场上更是条硬汉子——子弹“嗖嗖”从耳边飞,他眼都不眨,端着枪就往前冲,好几次险险躲过炮弹,身上的伤疤添了一道又一道,可从来没喊过一声苦。立的战功数都数不过来,岛上的人见了他,都直竖大拇指,喊他“大英雄”。

他屋里的婆娘娃儿们也没闲着,在后头给他撑着——魏光荣晚上坐在灯下缝衣服,针脚密得很,就怕他在战场上冻着;芳川炖了汤,总想着给前线送点,怕他吃不好;沈鱼姑娘常写家书,字里行间都是牵挂,让他在外头一定当心;师云玄哼的小曲儿,都带着盼他平安的意思;宫冷月除了琢磨战术,还总往医疗队跑,学些包扎的法子,就怕他受伤没人管。

可战争哪有容易的?日本鬼子跟疯了似的往岛上攻,火烈岛天天炮声隆隆,人心都悬着。马飞飞带着部队,跟鬼子拼了命地打,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硬是把火烈岛守住了。他屋里的人就天天站在门口望,听着前线的炮声,心揪得紧紧的,嘴里不停地念“平安回来”。

有一回仗打得特别凶,马飞飞为了掩护战友撤退,身上挨了好几枪,被抬回司令部的时候,浑身是血,人都快没气了。魏光荣一瞅见,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手都抖着给人让地方,嘴里直念叨“咋伤成这样”;芳川赶紧端来温水和干净布巾,蹲在旁边轻轻擦他脸上的血污,动作轻得怕碰疼了他;沈鱼姑娘红着眼圈,站在旁边哼起他平时爱听的小调,想让他松快些;师云玄抱着双胞胎,一边哄着被惊着的娃儿,一边掉眼泪,却没哭出声;宫冷月最沉得住气,立马喊来军医,又指挥人烧热水、找干净绷带,可攥着拳头的手,指节都白了。

马飞飞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瞅见一圈人围着他,眼眶都红了,他扯了扯嘴角想笑,疼得倒抽口冷气,哑着嗓子说:“哭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魏光荣赶紧抹掉眼泪,强笑着说:“谁哭了?风迷了眼!你老实躺着,啥都别管。”芳川也跟着点头,把刚温好的米汤端过来:“马桑,喝点米汤,有力气好得快。”

后来这些日子,她们轮着班照顾他——魏光荣管着汤药,准时准点喂;芳川负责饮食,顿顿换着花样做清淡又补身子的;沈鱼姑娘和师云玄轮流给他擦身、翻身子,怕他躺久了不舒服;宫冷月白天帮他处理部队里的事,晚上就守在床边,给他掖被角,听着他呼吸匀不匀。

马潮生和马樱花还有双胞胎,也知道爸爸受伤了,都乖乖的不吵,常趴在床边,小声喊“爸爸”,马潮生还把自己写的“打倒鬼子”字帖递给他看:“爸爸,你快点好,我跟你一起打鬼子。”

在这么多人的照料下,马飞飞的伤慢慢好起来,能拄着拐杖下地了。那天他站在院子里,瞅着婆娘娃儿们在院里忙活——魏光荣晾着衣裳,芳川带着娃儿们晒太阳,沈鱼姑娘教马潮生认字,师云玄摘了院里的花插瓶,宫冷月拿着份战报过来,轻声跟他说部队的事——阳光暖暖地洒下来,院里飘着老鹰茶的香味,还有娃儿们的笑声,他心里头忽然就踏实得很。

他知道,这火烈岛的烽火还没停,前头的路还险,可只要身边有这些人,有这满院的热乎气,他就有劲儿接着往前冲——不光要守住这岛,还得把鬼子彻底赶出去,让这些婆娘娃儿,让岛上所有人,都能安安稳稳过这样的日子。

风从海边吹过来,带着点咸味儿,也带着点花香,马飞飞望着远处的海,眼神亮得很。这烽火里的日子苦,可这份情缘,却比啥都暖,比啥都有劲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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