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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军统局密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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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器图考》藏在白塔寺地宫。\"魏光荣眉心的朱砂痣亮得刺眼,\"东瀛人要让天书与火神庙下的义冢共鸣,把两处阵眼连成一片。\"

白塔深处传来断续的诵经声,马飞飞摸出罗盘内壁刻着的《镇魔咒》,却发现咒文顺序被人颠倒成了招魂咒。佛殿后门的薄雾里,月见子的蛇形刺青正顺着廊柱往上爬,像条活物:\"你们来晚了,明宫殉葬器已经在天安门箭楼下集结。\"

青铜牌突然发出龙吟,魏光荣的月牙痕亮如利刃。她握住马飞飞沾血的手腕时,手心传来奇异的震颤——龙虎山的朱砂、昆仑雪精、鬼月魂的紫薇真气,正在两人物件的符文间形成新的共鸣。此时,火神庙的晨钟突然冲破云层,震碎了城西半边的瓦当,碎瓷片在晨光里闪着寒光。

暮色西斜时,德胜门箭楼的栏杆上凝着薄冰。魏光荣从怀中掏出半块青铜罗盘,温润的铜面在血色残阳中泛着幽光,指尖摩挲着侧沿的铭文,铜锈的暗红沾在指腹,像极了昨日巷战残留的血渍。她忽然发现,那些铭文竟是月亮门的《太阴经》片段,只是每个字都被人剜去了最后一笔。

三、生擒日本女杀手:真子、芳子、枝子

马飞飞与魏光荣踏入北平城门时,护城河的冰面正发出开裂的脆响。他们不知道,一场更凶险的较量已在暗处布网——三名日本女杀手正盯着他们的背影:织田真子的指甲缝里还沾着朱砂,芳子的发髻藏着淬毒的银针,枝子的木屐底刻着追踪咒。而在她们身后,暗杀流宗主鬼灯姬的铜铃正悬在鼓楼飞檐,柳生流长老月见子的蛇形刺青已攀上箭楼的砖缝。虚无姬的毒手正在磨拳刷掌。

三日后的琉璃厂混战,马飞飞的罗盘金网困住真子时,芳子突然掷出怀中婴儿——那竟是个装着炸药的傀儡。魏光荣用青铜牌挡开爆破气浪的瞬间,枝子的短刀已抵在她咽喉,却被锁骨处突然亮起的月牙痕弹开,刀刃崩出个豁口。

几番智勇交锋,鬼灯姬借什刹海的水遁脱身,月见子化作黑雾消失在胡同深处,虚无姬化为虚无影子遁走。唯有真子、芳子、枝子被罗盘金光罩住,动弹不得。马飞飞取出青铜罗盘碎片,指尖划过盘底符文,三人便被吸入其中——这是昆仑山墨德通大师所授的储物术,内里另有乾坤。

军统的电报在火神庙的香案上发着微光:按日内瓦公约,战俘不可处死,但放归必成大患。重庆监狱恐难看管,现决定移交盟军美国海军陆战队太平洋战区战俘集中营。末尾是戴老板的亲笔:由马飞飞单独押解,务必周全。

押上囚车时,魏光荣的声音带着寒意:\"她们在厕所里集体唱《弥生调》,那是日本神社祭祀怨灵的调子。\"马飞飞鬓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些女人在给同伙传递信号。

囚笼里,真子用指甲在竹片上刻着和歌:\"若榴花开见花难,路人立马叹千般——\"血珠顺着指尖滴在麻袋上,晕成诡异的红点。

\"砰!\"马飞飞突然腾空跃起,手中铜镜击碎三枚蝙蝠形纸符。黑雾在光网中挣扎,翅尖沾着的血珠分明是魏光荣的——昨夜巷战她被流矢划伤,血腥味竟被敌人用来下咒。

\"是鬼灯姬的'血蝠咒'。\"他将铜镜贴在囚笼铁窗,镜中显出三道黑影在树梢追逐,\"她们不敢靠近,说明北平城里有内应。\"

月光铺满积水潭时,押解队在此歇脚。真子突然对刁斗上的守军媚笑:\"你们的牢笼真香,像我祖父的铸剑房。\"话音未落,麻袋突然化作黑铁笼,三枚流萤般的暗器直奔哨兵咽喉。

青铜罗盘剧烈震颤,铜镜骤然碎裂。马飞飞在血光中看见魏光荣瞳孔里三道血符冲天而起——囚笼已空无一人。

\"她们逃了。\"魏光荣的声音在雨中发颤,手中半块罗盘渗出铁锈色纹路。马飞飞将碎镜抛向夜空,千百片镜片突然亮起:真子在正阳门与穿貂皮的商人接头,枝子抱着新傀儡在胡同唱童谣,芳子正往城砖缝塞着硫磺......

铜镜组成的天幕上,两枚血月符文突然亮起。马飞飞左腕的罗盘纹路活了过来,在雨幕中织成三道光网。当他伸手触碰符文时,积水潭底浮起无数镜碎片,每片都映着不同的女俘: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在用指甲抓挠镜面,指缝淌着黑血。

天际线处,两道黑影踏着镜面遁去,铜铃声在雨中拧成诡异的调子。马飞飞正欲追赶,忽闻身后传来苍老的咳嗽声——老军统鬼母提着两个女俘,像拎着两只芦花鸡,童女则扭着第三个的胳膊,将她推到面前。

\"苏式铜手铐没用。\"童女晃了晃手里的二个大竹筒与一捆麻绳,那绳子竟在月光下泛着符光,\"用墨大师给的锁魂筒,先用绳子缠紧竹筒口。把女俘的手各穿入打开一面竹节的石竹筒中。用绳子拉实二个竹筒,围着背头拉实,绕三圈,在背肩膀背上方打个北斗结。这个方法比用手扣靠谱。”的确,后来,马飞飞在押送途中,觉得这个办法管用,那些会法术的女俘两只手控制在那个筒内,连手指头活动都不方便。更谈不上用什么符咒的法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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