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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戴箱而舞:一杯烈酒换安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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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苏行长脸上泛着红,话也多了起来。他忽然拿起酒瓶,给梁总面前的空杯倒满 —— 白酒足足装了三两多,在灯光下晃出涟漪。

“梁总,” 苏行长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语气带着几分玩笑似的笃定,“这杯酒你要是喝了,我当场拍板,先给你批 1000 万贷款。”

梁总的脸瞬间红了,不是喝酒喝的,是急的。他平时酒量就浅,刚才已经喝了两杯,此刻胃里早就翻江倒海,可看着满杯的白酒,再想到企业等着用钱的车间、等着发工资的员工,他咬了咬牙,端起杯子:“苏行长,这话我记着!为了企业,这杯我喝!”

说完,他仰头,喉结快速滚动,三两白酒一口气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直咳嗽,放下杯子时,眼泪都快出来了。

没等大家说句话,梁总就捂着嘴往洗手间跑,脚步踉跄,刚到门口就忍不住吐了起来。张博涛想跟着过去,却被苏行长按住:“没事,喝多了都这样,让他缓缓就好。”

十几分钟后,梁总回来了,脸色苍白,嘴角还沾着水渍,显然吐得厉害。

他刚坐下,苏行长又拿起了酒瓶:“梁总,刚那 1000 万是开胃的,你要是再喝两杯,我再给你批 2000 万,凑够 3000 万,怎么样?”

梁总连忙摆手,声音带着虚弱的恳求:“苏行长,真不行了…… 我这酒量您也看到了,再喝一杯就得倒在这儿了,您饶了我吧。”

就在这时,张博涛突然站起来,伸手拿过梁总面前的空杯,朝着苏行长举了举:“苏行长,梁总确实喝不动了,这杯我替他喝。您放心,酒我喝到位,贷款的事还得麻烦您多费心。”

苏行长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了:“张总够意思!行,你替他喝可以,但得加个条件 —— 一杯白酒,再配一瓶啤酒,‘白加啤’,这才够劲。”

鲁晓帆坐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苏行长,我喝不了白酒,啤酒我替张总喝!我们是一个公司的,算我们一起陪您,您看行吗?” 他知道张博涛胃不好,上次陪客户喝多了吐了一晚上,这次实在不忍心让他再遭罪。

苏行长哈哈一笑:“行!你们俩这兄弟情分,我佩服!喝!”

张博涛端起那杯三两多的白酒,深吸一口气,仰头就喝。辛辣的酒液像火一样烧着喉咙和胃,他强忍着没咳嗽,把空杯倒过来晃了晃:“苏行长,酒我喝了。”

另一边,鲁晓帆拿起一瓶啤酒,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猛灌,泡沫顺着嘴角往下流,很快就把一瓶啤酒喝光了。

苏行长拍着桌子叫好:“好酒量!有意思!那 2000 万我批了!”

梁总一听,眼睛亮了,可转念一想,2000 万是够了,可企业扩张还得留些流动资金应急,他又鼓起勇气,对着苏行长说:“苏行长,谢谢您!可…… 可 3000 万刚好够生产线改造,要是能多批点,或者确保这 3000 万顺利到账,我们后续周转才能更稳。您看……”

苏行长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梁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酒还差一杯呢。你要是能再喝一杯,别说 3000 万,后续有需要,我还能帮你协调。”

梁总的脸瞬间垮了,他捂着胃,脸色苍白如纸:“苏行长,我是真喝不了了,再喝就得进医院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张博涛,眼神里满是恳求,声音压得很低:“张总,您…… 您能再帮我喝一杯吗?本来跟您说的融资费是 30 万,我给您涨到 50 万,您看行吗?”

50 万 —— 这个数字像一块石头砸在张博涛心里。林琼后续的治疗费用还没着落,化疗、进口药、检查费,哪一样都要花钱,这 50 万,能让林琼安心治好久。

他看着梁总恳求的眼神,又想起林琼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咬了咬牙:“好,梁总,这杯我替您喝。”

他再次端起酒杯,苏行长亲自给他倒满,白酒的香气混着酒精味扑面而来。

这一次,他没犹豫,仰头就喝,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喝完后,他感觉头都开始发晕,脚步有些虚浮。鲁晓帆也跟着拿起一瓶啤酒,硬撑着喝了下去,放下空瓶时,手都在抖。

苏行长喝得兴起,突然拍了拍手:“光喝酒没意思,有人能唱首歌助兴吗?活跃活跃气氛。”

梁总连忙附和:“苏行长喜欢听什么歌?我们找服务员来唱?”

“不用服务员,” 苏行长摆了摆手,眼睛扫过包厢里的人,“我想听《张三的歌》,你们谁会唱?”

张博涛晕乎乎的,脑子里全是酒精在作祟,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地举起手:“我…… 我会唱。”

苏行长眼睛一亮,低头拿起脚边的啤酒空箱子,递到张博涛面前:“会唱就好!这样,你把这个箱子折成帽子戴上,一边跳舞一边唱,要是唱得好,我今天高兴,贷款流程给你们走加急!”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了几秒。鲁晓帆拉了拉张博涛的衣角,小声说:“博涛,别这样,太丢人了。”

张博涛的手攥紧了啤酒箱,指节泛白 —— 他何尝不知道丢人?可一想到林琼的治疗费用,想到那 50 万,想到梁总着急的样子,他把 “丢人” 两个字咽了回去,笑着说:“可以啊,苏行长,只要您高兴,怎么都行。”

他把啤酒箱拆开,对折了几下,勉强折成帽子的形状,扣在头上,箱子边缘还耷拉着,看起来滑稽又狼狈。

他深吸一口气,跟着脑海里的旋律,一边笨拙地扭动身体,一边开口唱:“忘掉痛苦忘掉那悲伤,我们一起启程去流浪……”

刚唱了两句,苏行长就拍着桌子大叫:“好!扭起来!再放开点!站到凳子上扭,那样更有意思!”

张博涛咬了咬牙,踩着凳子站上去,啤酒箱帽子差点掉下来,他用手扶住,学着孙悟空抓耳挠腮的样子,扭动着身体,继续唱:“虽然没有华厦美衣裳,但是心里充满着希望……”

包厢里传来苏行长和梁总的笑声,鲁晓帆站在旁边,看着张博涛笨拙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连忙走过去扶住凳子:“博涛,小心点,别摔了。”

唱完一首歌,张博涛从凳子上下来,头晕得更厉害了,啤酒箱帽子掉在地上,他也没力气捡。

苏行长笑得眼睛都眯了,显然很满意:“张总真是多才多艺!行,贷款的事我记着了,明天就让客户经理走流程。”

没过多久,苏行长起身去洗手间,张博涛也憋得难受,跟着走了过去。

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苏行长跟他的客户经理笑着说:“你刚才看到那个张总没?戴着啤酒箱跳舞,跟个傻子似的,表演得真像只猴子,逗死我了。”

“猴子”“傻子”—— 这两个词像针一样扎进张博涛心里。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怒火从心底往上窜,恨不得冲进去跟苏行长理论。

可转念一想,林琼还在医院等着钱治病,贷款还没敲定,要是现在闹僵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松开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红印,他转身,装作没听见,朝着另一个隔间走去。

回到包厢,张博涛继续陪着笑,一杯接一杯地喝啤酒,胃里翻江倒海,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难受。

直到晚上 12 点,酒局才散场,梁总去前台结账,嘴里不停说着 “谢谢”。

鲁晓帆扶着张博涛,他脚步踉跄,整个人都靠在鲁晓帆身上,嘴里还在念叨:“贷款…… 林琼的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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