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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阎王失眠,《自辩疏》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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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军中往来,仅止于公务。除必要军务交接、战术部署外,绝无任何私相授受、逾越规矩之举。这一点,当年军中同僚皆可作证,夫人可随意查访。」 (重点强调“无私”,拉出“人证”)

「其于乾元六年春,守城之战中为护余左翼,身负重创,左臂几废,乃不得不退役离营。此事军册有载,伤情记录可查。」 (说明分离原因,突出“因公负伤”,再次撇清私情)

「其后数年,音讯全无。直至今日于漕帮之中意外重逢,余之震惊,绝不亚于夫人。其为何流落江湖,又如何成为赤蛟帮三当家,余亦深感困惑,正在详查之中。」 (表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同样“困惑”,将凌霜现状与自己切割)

「今日召见,实为探查黑沙帮线索。期间所言所语,皆有记录官(暗卫)在侧记载,夫人随时可调阅核对。谈话内容,无一字涉及私谊,全程皆为国事、公务。」 (提供“物证”,强调“公务”性质)

「此女性情大变,言辞闪烁,疑点甚多,其所提供线索真伪难辨,其本身目的亦未可知。余对其唯有警惕与审慎,绝无半分旧日同袍之外的情谊。」 (定性凌霜为“可疑对象”,彻底划清界限)

「天地昭昭,日月可鉴。谢砚之此生,心之所系,情之所钟,唯夫人云映雪一人而已。过往如是,现今如是,往后余生,亦永如是。」 (终极表白,升华主题)

「此书所言,若有半字虚妄,叫余……」写到这里,谢砚之笔尖顿了顿,似乎想发个毒誓,但又觉得太过俗套,且恐映雪不喜,于是划掉,改为: 「……叫余此生再算不清夫人一道难题。」 (一个极具个人特色的、带着笨拙真诚的“毒誓”)

「夫 砚之 手书 乾元十一年x月x夜」

洋洋洒洒,写满了整张宣纸。字迹是他一贯的凌厉风格,却比平日多了几分郑重其事。写完后,他又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逻辑清晰,表述准确,态度端正,绝无任何可能引起误解之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吹干墨迹,将这份前所未有的《陈情书》仔细折叠好,并未立刻交给云映雪,而是放在了床头她明日一早起身便能看见的显眼位置。

做完这一切,窗外天色已微露晨曦。谢砚之毫无睡意,只觉得处理这样一桩“案件”,竟比连夜审讯一屋子犯人还要耗费心神。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床上依旧安睡的云映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

也罢。 这《自辩疏》……不,《陈情书》已然呈上。 且看明日,他的“主审官”大人,如何裁定吧。

只是不知,若朝中那些敬畏他的同僚和敌人知道,冷面阎王谢砚之竟会因夫人一点醋意而深夜不眠,写下如此“情深意切”的自辩书,会作何感想。

想必,那表情定会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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