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人类嫌菜太鲜？鬼施肥真相！（2/2）

笑面拿了银行的废弃实验药剂——八成是种没研究成、却能让人上瘾的灵植培养液——稍微改了改、稀释了下，掺进自己控股的肥业公司的肥料里，精准运到江沉的农场。就算事发，也能把锅甩给银行，他自己最多落个“没看紧手下”的轻罪，完美隐身。

“这借刀杀人玩得挺溜。”江沉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冰冷的笑。

他没立刻找笑面算账，只让小鬼王悄悄把那半桶“证据”运了回来。

转天，江沉打着“澄清谣言，公开透明”的旗号，邀请了曙光城的特使、几个人类基地的代表，还有…笑面鬼王本人，一起去参观鬼域农场和肥料生产线。

当着所有人的面，江沉“随便”抽了几批肥料检测，全没问题。笑面鬼王面具下的嘴角刚要放松，江沉却像没看见似的，走到存放F-7a原料的偏僻角落，指着那半桶墨绿色液体问：“这是什么？标签都看不清，不符合安全规矩吧？”

现场负责的鬼经理（笑面的亲信）瞬间慌了神，支支吾吾说不出句整话。

江沉直接让林晚当场用符咒检测。检测符刚碰到那液体，“唰”地一下变成了渗人的幽黑色。

“能量残留异常，里面有高浓度不明灵植萃取物，对精神有影响。”林晚声音清亮，确保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笑面鬼王反应倒快，立刻指着鬼经理吼：“废物！谁让你把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放这儿的？！马上查封！给我查清楚来源！”

江沉却抬手拦住他，目光直勾勾盯着笑面，语气平淡却带着压人的气势：“笑面老板，这家肥业你是大股东吧？这批有问题的原料，记录显示是从你的仓库运过来的。你是不是该给大家好好说说？比如，它和银行药剂实验室的A7编号，到底啥关系？”

笑面鬼王的身体瞬间僵住。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沉不光查到了肥料，连银行的废弃编号都摸得门儿清！这哪是“监管不严”，直接戳到了他和银行勾结的痛处！

在所有人怀疑的目光里，笑面干笑两声，脑子飞速转着：“这…可能是手下人贪便宜，误收了银行的废品…我肯定严查！绝对严惩！”

“是吗？”江沉点开面板，把小鬼王偷偷录的影像投了出来——笑面的心腹鬼仆，正把一批桶装物从银行的秘密运输点往回运，桶身上的A7编号看得清清楚楚。

“看来笑面老板的手下，不光胆子大，路子还挺广，连银行的废弃实验品都能‘误收’。”江沉的声音冷得像冰。

证据摆到眼前，笑面彻底没法狡辩，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各方投来的冰冷视线，尤其是人类代表那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他本来想泼江沉一身脏水，结果全溅到了自己身上。

危机总算是暂时过去了。幽冥蔬菜的信誉不仅救了回来，还因为“公开透明”“检测技术硬（能查出这么隐蔽的投毒）”，声望更高了。

可没过多久，林晚在仔细分析那半桶A7试剂残留时，有了个更吓人的发现。

“不对…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废品。”她脸色凝重地找到江沉，“里面成分特别复杂，除了安魂草，还有几种特别少见的辅料，是用来稳定、增强灵魂效用的…这更像某个没做完的大型药剂项目的半成品，或者…失败品。银行处理它们，不是因为没用，是因为不稳定，或者…副作用根本控制不住。”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悸：“笑面拿到的，说不定根本不是‘废弃物’，是银行故意漏给他的‘鱼饵’。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这一步，笑面也只是个棋子，目的是测试这药剂大规模用的效果，或者…借着这个机会，把更隐蔽的东西掺进流通渠道里。”

【章末钩子】：林晚从试剂残留的最底层，分离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能量印记——和阴蚀病毒是同源的，却比病毒更精纯。她声音发紧，抓着江沉的胳膊：“银行的目标从来不是让人生依赖…他们可能是在为某个更庞大的、需要吸收特定‘养料’的东西…悄悄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