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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月训砺得筋骨硬 同心护民初心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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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平三十年二月十八辰时,京北兵营的号角比往日亮了几分——黄铜号角声裹着晨雾,飘向远方,连营外桑树林里的露珠都被震得“嘀嗒”坠落,落在刚抽芽的桑叶上,像给这片全球大明的“护民训练基地”撒了层碎银。这是“月训复盘”的信号,训练场上早已站满了人,灰布训练服在晨光里连成一片,袖口绣的“护民”二字被一个月的汗水浸得发深,边角磨出的毛边却透着股韧劲,衣服下摆还别着枚小小的“全球公社协作章”,是上月去南美桑蚕公社护民时,当地百姓送的。

我站在队伍第三排,指尖无意识地触到腰间的铜制护民牌——这不是普通的牌子,牌面刻着的不只是青稞穗,还有玉米、水稻、桑蚕的纹样,是上月安北牧民联合全球五大草原公社共同打造的,背面刻着“全域同心”四个字,如今被体温焐得发烫,磨得能映出人影,贴在粗布腰带里,像块跟着心跳的暖玉。旁边的朱静雯正帮朱悦薇理着训练服的领口,小姑娘的辫子扎得紧紧的,发梢还沾着点从江南公社带来的桑花粉,眼睛亮得像刚升起的太阳,手里攥着个小本子,封皮上画着全球地图的简笔轮廓。

“全体都有!米跑,预备——跑!”周磊的口令刚落,手里的马鞭往地上轻轻一磕,队伍就像潮水般动了起来。碎石子跑道被晨露浸得有些湿滑,踩在脚下“沙沙”响,我跟着队伍的节奏迈腿,呼吸早已稳了——一个月前刚跑两圈就发沉的腿,现在像生了劲,膝盖也不酸了,连胸口的闷胀感都没了,只觉得风从耳边吹过,带着桑树叶的清香,还混着远处全球通讯塔传来的微弱电波声,那是北极公社在播报今日的转场天气。

“韵澜姑母,你看悦薇!”朱静雯朝前方抬了抬下巴,声音里带着笑意。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朱悦薇跑在队伍中后段,小身子挺得笔直,双臂前后摆动的幅度正好,小辫子随着脚步晃得像面小旗子,再也不是上月那个跑三圈就喘得要扶着树、还得人陪着的小姑娘。她旁边的年轻官员小李有些跟不上,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脚步渐渐慢了,悦薇竟主动放慢速度,凑到他身边小声说:“李大哥,你别盯着脚看,看前面的人后背,调整呼吸,两步一吸、两步一呼,跟我学——上次去欧洲牧场帮牧民赶牛羊,我就是这么跟张叔学的,肯定能跟上!”

小李是上月队列训练时总顺拐的那个官员,当时被周磊罚练了一下午,脸涨得通红,连头都不敢抬。这一个月他没闲着,每天早起半个时辰练队列,现在走正步比谁都齐,就是体能还差些——他以前是江南桑农公社的账房先生,一辈子没怎么跑过远路。他听了悦薇的话,慢慢调整节奏,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竟真的跟上了队伍,还朝悦薇感激地笑了笑:“多谢悦薇姑娘,上次去南美帮收玉米,我就看你体力好,现在总算知道秘诀了。”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一个月的训练,哪里只是筋骨在变,人心也在一点点靠得更近,像全球各地的桑树枝条,慢慢缠成了一团。

跑过第五圈时,朱高煦从后面追了上来,他手里攥着个陶制水壶,壶盖没拧紧,晃出点水来,却小心翼翼地护着——这水壶是西亚公社的陶匠做的,上次去中东帮石油公社护输油管,当地百姓送的。他跑到队伍外侧,递给旁边喘得厉害的老兵张叔:“张叔,您喝点水,别着急,我陪您跑,咱们慢慢跑,肯定能到终点。”张叔是百姓卫队的老兵,左腿上有旧伤——去年去南美帮牧民转场时,为了救一只陷在泥里的小羊羔,摔在坡上弄的,每逢阴雨天就疼,上月跑米总落在最后,每次冲线都要扶着栏杆喘半天。朱高煦以前练体能时总想着自己跑,连别人掉了水壶都懒得捡,现在竟主动放慢速度陪人,连周磊都看在眼里,朝他悄悄点了点头,眼神里少了几分严厉,多了些认可。

张叔接过水壶,手抖着拧开盖子,喝了两口,声音有些哑:“多谢你了,高煦。俺这腿不争气,总拖队伍后腿——上次去北极帮因纽特百姓建暖棚,俺就没帮上多少忙。”朱高煦摆了摆手,故意放慢脚步,跟张叔并排跑:“张叔您说啥呢,您以前护百姓的时候,腿上受着伤还跟野猪斗,俺这点算啥?再说了,咱们是一起护全球百姓的,哪有什么拖后腿的说法——上次去非洲帮孩子学识字,您还教他们编草绳呢,比俺有用多了。”

半个时辰后,队伍冲过终点线。朱悦薇第一个扑到我身边,小脸通红,额头上的汗沾着碎发,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给我看:“姑母!俺今天跑了第二十三名!周班长记了时,比上月快了整整十分钟!”她摊开小手,掌心有层淡淡的薄茧,是这一个月练俯卧撑磨出来的,边缘还带着点脱皮的痕迹,“周班长说,俺再练半个月,要是能再快两分钟,就能进前十了——下月去澳洲帮牧民转场,就能跟得上队伍了!”

朱静雯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块粗布手帕,帮悦薇擦了擦汗——这手帕是江南桑蚕公社的织女织的,上面绣着全球公社的分布图,她手里还拿着份叠得整齐的《月训体能报表》,纸上的字是用炭笔写的,工工整整:“不光悦薇有进步,咱们所有人都有长进。上月米跑,咱们的平均用时是四十六分钟,这月降到了三十八分钟;俯卧撑及格率从六成涨到了九成,朱高煦现在一次能做八十个,比不少二十来岁的年轻士兵还多;还有单杠引体向上,上月只有三成的人能及格,这月已经过半了——上次去南亚帮水稻公社防洪涝,要是有这体能,咱们就能多扛几袋种子了。”

朱高煦刚喝完水,听见这话,挠了挠头,耳朵有点红:“都是周班长教得好,他怕俺练得太急伤着,还特意教俺怎么拉伸;还有上次俺练深蹲时腿抽筋,李青姑娘帮俺按了半宿,用的是南美公社制的草药油,第二天就不疼了,不然俺哪能进步这么快。”站在旁边的李青听见这话,赶紧摆手,脸上带着笑:“都是应该的,咱们是一起训练、一起护全球百姓的,互相帮衬是本分,哪用说谢——上次去北极帮百姓处理冻伤,还是你帮俺背的药箱呢。”

上午的第二项复盘是600米障碍翻越。训练场的障碍道早就准备好了,每一段都对应着全球不同的地形:土坡堆得有一人高,上面铺着层细沙,模拟的是安北草原的缓坡;矮墙是用青砖砌的,高约一米二,边缘磨得光滑,像江南桑田的田埂;独木桥长约五米,宽只有两掌,水深到膝盖,里面放了些假的“石块”,是模仿赢州渔场的浅滩。这些东西上月还让不少人犯怵——朱高炽过独木桥时总晃,差点摔下来;悦薇爬土坡时滑了两次,膝盖都磨红了;小李过水坑时踩进深地方,裤子全湿了。可现在再看,大家眼里没了怯意,反而透着股期待,像是要去全球各地执行护民任务。

周磊走到障碍道前,手里拿着面小红旗,朝大家喊:“都记好了!过土坡要抓稳草根,别慌——这像极了上次去安北帮牧民转场时的坡;过矮墙要屈膝蹬腿,借力往上翻——就像咱们在江南桑田跨田埂;过独木桥要看准前方,别盯着脚——跟在欧洲牧场走栈道一个道理;过水坑要踩准石块,别踩空——就像在赢州帮渔民捡贝壳!咱们练这个,不是为了比谁快,是为了将来护全球百姓时,能快速翻过山沟、跨过水坑,不让他们等太久!现在,朱高炽,你先来!”

朱高炽应了声,深吸一口气,快步冲了出去。他跑到土坡前,双手抓住坡上的草根,脚蹬着土坡的缝隙,动作利落得像只兔子,没像上月那样打滑——上次去南美帮玉米公社防野猪,他就是这么爬坡的;过矮墙时,他屈膝、蹬腿,双手撑着墙顶,轻轻一跃就翻了过去,落地时还稳稳地站着;过独木桥时,他双臂展开保持平衡,目光盯着对面的“护民”旗,脚步不快却稳,再也没晃过,还朝后面的人喊:“大家别慌,重心放低,跟着我的节奏来——就像在欧洲牧场帮牧民赶牛时那样!”

轮到朱悦薇时,她没像上次那样犹豫,先对着土坡深吸了口气,然后快步跑过去,小手紧紧抓着草根,脚蹬得又稳又快,爬到坡顶时还朝蹬腿,虽然力气小,却也稳稳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差点摔着,旁边的士兵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悦薇笑着说了声“谢谢”,又往前冲——她想起上次去非洲帮孩子摘果子,就是这么爬树的;最后过独木桥,她盯着对面的小红旗,小步快走,竟没晃一下,冲过终点时,训练场上响起了掌声,连周磊都忍不住喊了声“好!”

“小姑娘,好样的!”次仁旺堆老人从食堂方向慢慢走过来,手里端着个木桶,桶里是刚熬好的青稞粥,热气裹着香味飘过来,老远就能闻见——这粥里的青稞来自古蒙自治省,红枣来自西域公社,白糖来自南美甘蔗园,是真正的“全球粥”。老人这一个月没闲着,每天天不亮就去食堂帮王福师傅熬粥,还总跟士兵们说:“你们练得苦,得吃好,肚子里有劲儿,才能护好全球的百姓。”他走到悦薇身边,把木桶递过去:“快喝点粥,补补劲儿。俺今早特意多放了西域的红枣,甜得很,喝了暖和——上次去北极帮百姓熬粥,他们就说这红枣甜。”

悦薇接过木桶,用勺子舀了一口,眼睛亮了:“爷爷熬的粥最好喝!比江南公社食堂的还香!上月俺过障碍摔了,您还帮俺揉膝盖,说‘护百姓就像爬土坡,摔了再爬起来,就不疼了’,俺一直记着呢!”老人笑了,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伸手摸了摸悦薇的头:“傻孩子,俺说的是实话,你看现在,不是爬得又快又稳了?护全球百姓也是这样,遇到难事儿别怕,熬过去就好了——上次去南亚帮水稻公社抗洪,咱们不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下午的复盘是基础技能——武器操作和卫生救护。武器库前的空地上,摆着一排排步枪,都是全球兵工厂联合制造的,枪身擦得发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枪托上还刻着“全域护民”四个字。士兵们分成几组,每组围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拆解好的步枪零件,木桌是北美木材公社送来的,桌面打磨得光滑。朱高煦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步枪,动作熟练地拆解着,还教旁边的新士兵:“你看,先拆枪管,再卸枪栓,记住顺序,别慌,就像俺们在中东帮石油公社修输油管那样,慢慢来,别急着快,先把每一步做对。”

那新士兵是上月刚从江南桑农公社招来的,叫王小二,以前是种桑农,手里握了十几年桑剪,还是第一次摸步枪,紧张得手抖,刚拆枪管就掉在了地上。朱高煦赶紧帮他捡起来,还笑着说:“你别慌,俺上月第一次拆枪时,零件掉了一地,周班长没骂俺,还蹲下来教俺,说‘谁都有第一次,做对了比做快了重要’。你看,先把枪管对准卡槽,轻轻一拧,就能拆下来了——就像你以前在桑田剪桑叶,得找对角度才行。”他一边说,一边握着王小二的手,教他怎么拆枪管、卸枪栓,动作慢却耐心。王小二跟着学,没多久竟也能顺利地把步枪拆解再结合,他激动得直点头,眼里闪着光:“谢谢朱高煦大人!俺现在也会拆枪了,下月去非洲帮牧民护桑田,要是遇到狮子,俺也能开枪威慑了!”

实弹射击环节在兵营西侧的靶场,靶场周围用木栅栏围着,栅栏是澳洲木材公社的,远处立着十个靶子,每个靶子上都画着全球不同的民生场景:有的画着非洲的桑田,有的画着欧洲的牧场,有的画着南美的玉米地,靶纸是江南造纸公社生产的。周磊先给大家讲要领:“三点一线,瞄准靶心,扣扳机时别慌,手指轻轻用力,别猛扣,不然子弹会偏。咱们练射击,不是为了打靶好看,是为了将来护全球百姓时,能一枪把危险挡在外面——上次去北美帮玉米公社防野猪,就是这么开枪威慑的!”

大家排成一列,依次射击。我端着步枪,肩膀抵着枪托,瞄准靶心——靶心上画的是江南的桑田,想起上月第一次射击时,我紧张得手都抖了,子弹打在了八环,还吓得差点把枪扔了。现在指尖稳了,呼吸也沉了,眼睛盯着靶心,轻轻扣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声在靶场里回荡,弹壳“叮”的一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弹壳是西亚金属公社制造的。我放下枪,朝靶子看去,子弹正中十环!

“好!议事长这枪打得准!”周磊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赞许,“这就是练出来的,上月你还说‘怕打不准伤着人’,现在却成了咱们的‘神枪手’——下月去北极帮百姓护暖棚,有你在,大家更放心了。”朱静雯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韵澜姑母,你这成绩,明天就能当示范了。你看悦薇,也进步不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悦薇正举着步枪,小身子挺得笔直,枪托抵着肩膀,虽然有点晃,却没像上月那样歪。她深吸一口气,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了九环——她的靶心上画的是非洲的儿童。她回头朝我们笑,手里还攥着刚落地的弹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说:“姑母!陛下!俺打了九环!周班长说,俺再练练,就能打十环了!俺要把这弹壳带回非洲,给那里的孩子看,让他们知道,俺们练好了,能护着他们的桑田不被野兽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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