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京北阅武庆六秩,民生利器护山河(1/2)
均平二十九年十二月廿八,京北的冬日晨光裹着细碎雪粒,落在阅兵场的青石板上,映出稻穗与齿轮交织的暖光。这片往日里晾晒京北农场新麦的场地,此刻被百姓自发布置得满是烟火气——东头堆着赢州刚送的高产稻垛,穗子上还沾着海雾的湿气;西头摆着江南工匠打造的铜制农机模型,齿轮上刻着“民生优先”四个字;场边的木架上挂着各州县送来的织物:西北的羊毛毯绣着牛羊,江南的桑蚕锦织着蚕茧,赢州的渔网状布缀着贝壳,每一块都由百姓手工缝制,边角还留着针脚的温度。
我攥着那枚从未来带回的青铜令牌,令牌背面的男女共执农具纹在晨光里泛着柔光。静雯站在阅兵台旁,正对着烫金流程册逐行核对,册页上沾着从赢州带回的海盐粒,她指尖划过“马拉火炮方队”那行字,轻声说:“姑母,张铁林刚派人来说,洪武远射械的炮身都擦干净了,刻着的工匠名字亮得能照见人;马占山也说,农民自卫队的勾镰都磨好了,待会儿要给乡亲们演怎么用它救险。”
辰时整,三声铜锣响穿透晨雪,阅兵场两侧的百姓顿时欢呼起来。前排的张婶抱着冒热气的糖炒栗子,身边闺女举着画着巡空机的纸鸢,纸鸢线缠在手腕上;赢州的佐藤带着弟弟一郎,手里捧着稻穗编的“平安”二字,稻穗上的雪粒簌簌往下掉;次仁旺堆老人坐在轮椅上,由村里后生推着,手里摩挲着去年刻“百姓食堂”木匾的老刻刀,刀把被盘得发亮。场边广播里,苏婉君清亮的声音裹着桑叶的清润传来:“各位乡亲,今日是大明成立六十周年,咱们的阅武没有金戈铁马,只有护民生、保平安的实在家伙——看,仪仗队来了!”
一、仪仗队:工农本色开前路
最先入场的仪仗队,没有华丽铠甲,队员们穿着灰布短褂,左胸别着铜制“工农徽章”——徽章正面是稻穗绕齿轮,背面刻着“百姓为本”。男队员多是京北农场的种粮能手,手上还留着握犁的老茧;女队员半数是江南蚕桑基地的女工,袖口沾着淡淡的蚕茧白。领队的是百姓大学农学系新生陈麦,去年他还在京北农场种麦,如今手里举的不是军旗,而是一面绣着“稻穗与齿轮”的旗帜,旗角缝着几缕牧区羊毛,是扎西特意让姑娘们织的。
“这稻穗是今年赢州新收的,颗粒比京北麦还饱满;这齿轮是张铁林师傅造的农机零件,能带动三亩地的脱粒机!”陈麦的声音透过扩音筒传遍全场,队员们迈着沉稳步子,灰布裤腿上的雪粒随动作轻颤,“俺们以前是种粮的、养蚕的、修机器的,今天站在这里,是想告诉大家:大明的根,在百姓的一双手、一亩田里!”
百姓席上,张婶把糖炒栗子塞给身边孩子:“你看陈麦,去年还来俺摊买豆浆,左手握勺右手记账,现在站在队前多精神!这仪仗队不像以前幕府的兵,凶得不敢靠近,倒像自家街坊串门。”佐藤也笑着点头,对一郎说:“你看那旗帜上的羊毛,跟俺们牧区的一样软,这就是大明的样子——各地的东西凑在一起,比单独的都暖。”
二、工匠武装方队:工具为刃护民生
仪仗队刚过,一阵金属碰撞的轻响传来——工匠武装方队迈着大步入场,队员们肩扛的不是刀剑,而是改良的“应急工具”:有的背着带锯齿的木锯,锯刃上刻着“张铁林造”四个小字,锯齿间距经过调整,既能锯木头又不会伤手;有的提着能当撬棍用的扳手,手柄缠着防滑布条,布条是江南女工织的粗布,吸汗又耐磨;还有人推着小型“修械车”,车上放着补锅的铜片、修犁的铁件,铜片上还留着工匠捶打的锤印。
张铁林走在方队前排,胸前别着“大明工匠”奖章——这是去年修赢州水车时,百姓们凑钱给他打的。他手里举着一把巨型“多功能钳”,钳口能拧螺栓,钳尾能敲钉子,最末端磨成钝刃,专用于塌方时撬石块。“各位乡亲!这钳子不是用来打架的!”他的大嗓门震得雪粒从屋檐掉落,“去年赢州渔村的水车轴断了,俺们用它临时固定,让水车转起来浇了三亩稻;西北山洪时,它撬开过压着牛羊的石板,救了五头待产的母羊——工匠的家伙,能造农具,更能救性命!”
方队行至阅兵台前,队员们当场演示工具用法:穿蓝布衫的青年用锯齿锯开一段圆木,动作麻利如切豆腐,锯面平整得能当案板;戴棉帽的师傅用扳手拧起地上的铁环,轻松拉出陷在雪地里的小推车,车斗里还装着半袋麦种;还有人从修械车拿出铜片,三两下补好一个破铁锅,锅沿敲得整整齐齐,引得百姓们一阵叫好。次仁旺堆老人看得直点头,对后生说:“这手艺比俺年轻时强,俺以前只会刻木匾,他们还能把工具改成救险的家伙,好!”
三、农民自卫方队:农具为甲守田畴
工匠方队刚退至两侧,一阵清脆“镰声”响起——农民自卫方队的队员们,手里握着磨得锃亮的“救援镰”:镰刃比普通镰刀宽半寸,刃口钝而有力,既能割稻穗又不会划伤手;刀柄缠着稻草绳,是马占山教队员们编的,防滑又保暖,绳结还是牧区传过来的“平安结”。
马占山走在方队中间,腰间别着羊皮袋,里面装着西北防冻稻种,袋口用红绳系着。他手里举着“双用锄”——锄头一面能翻土,另一面磨成平铲,铲边还焊了小齿,专用于铲雪、铲土。“俺们农民,手里的家伙都是跟土地打交道的!”他的西北口音透着憨厚,指了指身边队员的工具,“这救援镰,春天割麦时能齐根割,秋天收稻时能拢穗,山洪来时能砍断拦路的树枝;这双用锄,平时能松土里的肥,急时能铲开压在屋顶的碎瓦——俺们守的不是啥疆土,是乡亲们的一亩三分地,是锅里的热饭!”
方队走过百姓席时,队员们从怀里掏出稻种撒向人群——有赢州的高产稻、西北的防冻稻,还有江南的糯稻,孩子们笑着跑过去捡,雪地里落满金黄的稻粒。张婶的闺女接住一把,举着给娘看:“娘!这稻种比俺们家的长,明年俺们也种好不好?”马占山听见,笑着挥手:“丫头,种的时候有啥不懂的,就去百姓大学找农技班,俺们每周都去讲课,还带新磨的麦粉!”
四、人民监督协会方队:民心为旗传民意
农民方队刚过,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人民监督协会方队的队员们,有工农代表、学生代表,还有老人代表,手里举的不是兵器,而是厚厚的“民心册”,册子里记着百姓的诉求:赢州渔民想要的新渔船图纸,百姓大学学生提的性别平等建议,牧区乡亲想要的双语教材,每一页都贴着百姓的手印。
林小远走在方队前排,穿着干净的蓝布校服,头发梳得整齐,手里举着之前那幅“赢州稻田与西北麦田”的羊毛贴画,贴画上又添了百姓大学的校园和巡空机的图案。他身边跟着汝吉村的尼姑庵师傅,手里捧着素食食堂的菜单,菜单上用汉、藏、赢州三种语言写着菜名;还有赢州的阿婆,手里拿着新织的棉布,布上绣着“民生巡护”四个字;江南的蚕农则举着桑蚕标本,蚕茧白得像雪。
“俺们监督协会,不是来管百姓的,是来帮百姓说话的!”林小远的声音还有点轻,却透着坚定,他翻开民心册,指着其中一页,“这是马代表记的‘西北要修水渠’,去年修好了,今年麦田收成多了两成;这是张师傅写的‘工匠要学新技艺’,现在兵工厂每月都有培训;这是俺写的‘校园要平等’,现在学生会招录再也不看性别——大明的好,是百姓一笔一划记出来的!”
方队走到阅兵台旁时,林小远把羊毛贴画递到静雯面前:“议事长,这是俺们新绣的,加了巡空机,下次您去赢州,俺帮您把贴画贴在议事堂墙上好不好?”静雯接过贴画,指尖拂过上面的巡空机图案,笑着点头:“好啊,还要让更多人知道,这贴画里的每一样,都是百姓的好日子。”
五、五军都督府方队:守土为责护安宁
人民监督协会方队刚退下,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五军都督府方队的队员们,穿着灰布军装,肩上扛的不是长枪,而是“防御盾”:盾面用江南硬木打造,外面包着层薄铜皮,能防冲撞,也能在地震时当临时担架;盾柄上刻着队员的名字和“守土护民”四个字,是队员们自己用刻刀刻的,笔画虽不规整,却透着认真。
领队的是李营长,他刚从赢州调回京北,军装袖口还沾着点赢州的海水盐渍,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贝壳——是赢州渔民送他的,说“带着能平安”。他手里举着一把“应急刀”,刀身不长,却很锋利,刀鞘上缠着渔民织的渔网布,既能劈砍拦路的杂物,也能在紧急时割断绳索。“俺们五军都督府,守的不是啥威严,是乡亲们的安稳日子!”李营长的声音洪亮,“这防御盾,洪水时能挡浪,让老人孩子躲在后面;地震时能当担架,抬着伤员走窄路;这应急刀,去年赢州反明集团闹事时,俺们用它割断了绑着稻种的绳子,没伤着一个人——大明的兵,是百姓的兵,不是用来吓人的!”
方队走过时,队员们两人一组,把防御盾拼在一起,搭成一个临时的“防护棚”,棚下能站三个孩子;又把盾翻过来,铺上当担架,抬着模拟的“伤员”快步走,动作稳得连棚上的雪粒都没掉。百姓席上,佐藤小声对一郎说:“这盾比幕府时的铠甲管用多了,去年俺们村被台风刮坏屋顶,要是有这盾,俺娘就不用在雨里堵漏洞了。”
六、水上作战方队:巡护为任保渔舟
五军方队刚过,阅兵场东侧的河面上传来一阵船桨划水的声音——水上作战方队的队员们,驾驶着“民生号”小战船,船身刷着浅棕色的漆,船头刻着一条鱼,是赢州渔民画的,说“能护着船不翻”。船上没有大炮,却装着两台“海水淡化器”和一个“应急粮舱”:淡化器一天能产两百斤淡水,粮舱里装着压缩的米饼和咸菜,都是给渔民应急用的;船舷上还挂着渔网,是队员们跟渔民学织的,说“遇到落难的鱼能捞起来放了”。
领队的是周海,以前是赢州的船老大,现在是水上方队的队长,手里举着一把“捞救网”,网眼不大不小,既能捞起落水的人,也能捞起渔民掉在海里的渔网。“俺们水上方队,平时是帮渔民打渔的,急时是救渔民的!”周海的声音带着海风的咸涩,“去年南海台风,俺们开着这船,给被困的渔民送淡水和米饼,淡化器一天产的水够五十人喝;还有这捞救网,上个月救了一只掉在海里的小羊,现在还在船上跟着俺们——俺们的船,不是用来打仗的,是用来护着渔民的舟,护着海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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